第五百七十四章 一片好心
南淳傑的車行駛在去茶社的路上。
他知道今天自己在股東大會上的所作所為使南傾塵很生氣,可這正是他想要的。
南淳傑心裏其實也有疑惑,他和南傾塵的關係並不好,可以說是非常的差,甚至可以說是仇人,即使可洛公司想要吞並他的公司,南傾塵也不至於拿出自己的公司來幫他,這不符合常理,他現在也猜不出南傾塵的目地是什麽。
另一邊,等在茶社的南傾塵品一口茶水,覺得這家茶的味道確實不錯,此時,茶社已經沒有人了,隻剩下前台結賬的服務員,整間茶社裝修的清麗淡雅,泛著淡淡的檀香,給人一種清幽的感覺,非常不錯。
轉眼間,南淳傑已經來到了茶社,看到了等待自己的南,便徑直的走了過去,坐了下來,沒有開口,而是端起年少的茶杯,細細的品了一口,像是沒有看到南傾塵一樣,南傾塵也沒有開口,仿佛兩人都在等對方開口。
“說吧,你把我深夜約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麽?”南淳傑首先開口,語氣平平淡淡,沒有絲毫的感情,
“我在電話裏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想讓你和我聯手,一起對付可洛公司。”南傾塵回答道,眼睛認真的看著南淳傑
“你這是癡人說夢,我又沒有病,我為什麽要和你對付可洛公司,可洛公司是我的公司長期的合作夥伴,我不知道你是有什麽勇氣,讓你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你天生的優越感嗎?你也太可笑了吧,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
“南淳傑,我之所以這麽說,這麽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你又何必把這件事和別的事情扯上關係呢,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別人做什麽都是在害你嗎?你也動動腦子想想,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不管你為什麽這麽做,我隻知道,你管的太多了,我要做什麽你管不著,你也不要管,我隻希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以後,請你不要打擾我,我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麵。”
“好,這是你說的,以後,如果你有任何問題,都不要來找我,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我這是為你好,你不接受也罷。”
南傾塵覺得自己也是為南淳傑好,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勸服他,他就是不領情,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幫南淳傑到這個地步了,今天,南淳傑把話說的那麽難聽,是個人都會生氣,更何況是他呢,南傾塵內心十分生氣。
突然,南傾塵站了起來,離開了。
南淳傑就這樣看著南傾塵離開,沒有言語,覺得南傾塵終於走了,在他心裏,他認為南傾塵的這種行為,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想到這,南淳傑對南傾塵的人品又是一陣鄙視。
仍在茶社的南淳傑,拿出手機,給可洛公司的老總於辰打了電話,他準備把他和南傾塵剛才的談話告訴於辰,想要探究南傾塵到底在謀劃著什麽,到底想幹什麽,這是個大問題,電話接通了。
“喂,於總,我是南淳傑,這麽晚了,打擾你了。”南淳傑禮貌的說到,
“沒,沒打擾,我還沒休息呢,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可洛公司老總於辰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大事,就是剛才,南傾塵把我約在茶社,告訴我讓我和他聯手,對付可洛公司,我覺得這件事蹊蹺,就想打電話告訴你一聲,讓你以後注意點,別被南傾塵設計的圈套騙住,一切都前功盡棄。”
“他約你去茶社了?他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他想要陷害你公司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他又何必在這裏假裝好人,他一定還有什麽別的目的,隻是我們現在暫時還看不出來,不過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能上了他的當。”
“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對他說了很難聽的話,他看起來非常生氣,就好像是真的為了我好一樣,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實麵目,我就要相信他了,真是演了一出好戲,他應該去當演員,哈哈。”
“是啊,他詭計多端,我們一定要小心,他現在的首要目的是你,你一定要派人觀察南傾塵的一舉一動,省得有什麽不測,到時候後悔,以後,他要是再給你打電話,或者,約你見麵,你不要去。”
“好的,我都聽你的,我怎麽會相信他。”
“嗯,那就好,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好,我知道了,你也早點睡。”
掛了電話,南淳傑便回了家,沉沉的睡去,沒有再想這件事,他認為,南傾塵即使是有什麽花招,現在也不會暴露出來,他猜不出來,沒必要在這上麵費心思,他隻需要,安安靜靜的等著南傾塵有所行動。
風平浪靜的,過了很久,並沒有發生什麽大事,一切,都好像沒有聲音,南傾塵再也沒有找過南淳傑,南淳傑在自己的公司裏拚命的幹活,努力的打理公司,公司裏也沒有發生什麽,什麽事情都好像過去了。
一天,南淳傑在自己的別墅裏,剛吃過晚飯,正準備去書房裏加班,突然,聽到了電話鈴聲響起,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原來是可洛公司的老總於辰,他又有什麽事呢,立即接了電話。
“喂,於總,你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南總裁,你這是什麽話,我能有什麽事,不是關心關心你嗎?”
“於總,你不要這麽說,我們都是明白人,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南總裁是個爽快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也知道,可洛公司最近的生意一直不好,這段日子,更是跌倒了穀底,所以,我想你,拿出一部分資金來幫助可洛公司度過這個難關,如果公司不是資金周轉不開,我也不會開口。”
“我考慮考慮。”
說罷,就掛了電話,南淳傑覺得這件事很蹊蹺,便約南傾塵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