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等你
渴望已久的柔軟,讓他想要更多。
顧依依的頭腦越發的昏沉起來,什麽時候被南傾塵抱到了床上她都不知道。
唇上傳來輕微的刺痛,喚醒了她的理智,迷離的眼神漸漸清晰,看清了伏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依依,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上一次,顧依依在酒吧喝醉的那一晚,南傾塵也問過她這個問題,當時她很清晰的叫了他的名字,可酒醒之後就忘得一幹二淨。
這一次,南傾塵要讓她在清醒的時候看清楚愛她的男人是誰,免得她再忘了。
“你是南傾塵!”顧依依回到。
南傾塵笑了,低下頭獎勵了她一個綿長的吻。
再抬頭,顧依依軟糯的手輕輕的推了推他,南傾塵翻身,讓她坐了起來。
麵對麵,顧依依認真的看著他:“南傾塵,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
南傾塵點了點頭,“你問!”
長達一個小時的談話終於接近了尾聲,當南傾塵第N遍詢問顧依依是否還有其他問題,而顧依依回答沒有了的時候,南傾塵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了。
“依依,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顧依依沒有來得及去想南傾塵這句話所要表達的真正含義,就已經迷亂了心神。
夜,才剛剛開始!
瘋狂過後,顧依依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南傾塵,更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
她鴕鳥一般的背對著南傾塵,將自己縮成一團,埋在被子底下。
南傾塵直知道她在糾結什麽,沒有強迫她麵對自己,隻是從身後環住她的身體,把她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裏。
“依依,討厭我這麽碰你嗎?”
顧依依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怎麽說。
很多時候,顧依依覺得自己就像是中了毒一般,中了一種叫做南傾塵的毒,對他的碰觸以及撩撥,甚至是侵犯,她根本就抗拒不了。
就像此刻,她窩在他的懷裏,他的大手很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到處點著火,她非但沒有厭惡的感覺,相反還想要的更多。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這種病無藥可治,好像尋求刺激的人一樣,對偷情上了癮。
她對自己的行為是不齒的,可她真的逃不開這樣的誘惑。
“依依,承認吧!你也是喜歡我的,就不能為了我勇敢一次?”
顧依依的身體一僵,臉埋得更深了,她給不了他答案,隻能選擇逃避。
很快,南傾塵帶著她陷入了新一輪的激情之中。
雖然沒有得到她正麵的回答,可南傾塵卻明顯的感覺到,顧依依變得比剛才熱情了許多。
記不清到底放縱了幾次,顧依依隻覺得結束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像是散架了一般,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南傾塵扯了被單包裹住顧依依的身子,把她抱進了浴室。
顧依依實在是沒有力氣拒絕,隻能任由他扯掉被單,為她清洗身體。
南傾塵拚命壓抑著自己身體強烈的渴望,才沒有在浴室裏再次上演激情一幕,等不及被他抱出浴室,顧依依已經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朧中她好像做夢一般,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呼喚著她。
她坐了起來,努力朝著那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卻怎麽都看不清那人的臉。
她看見那人走到了床前,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麽,她一句都聽不清。
但很快,那人開始咆哮,讓她莫名的感到害怕,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退去。
直到背後貼上一具溫暖的身軀,耳邊傳來一道醇厚好聽的聲音:“別怕,依依,有我在!”
回頭,看到的是南傾塵,環著她的肩膀,目光堅定的看著她。
聽到他的話,顧依依心安了,本能的緊緊靠在他的懷裏,將他當做自己的保護神一般。
“顧依依,你果然是個賤人!”
這一句異常清晰的咆哮讓顧依依從夢中驚醒,她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不停的喘著氣。
“做噩夢了?”
如夢中的情景一般,身後迅速貼上來一具溫暖的身軀,顧依依側眸,迎上了男人幽深的目光。
肌膚相貼的觸感,再真實不過,身體傳來的那股酸軟的感覺讓她暫時忘記了夢中那可怕的場景。
南傾塵伸手,將她的發絲別在耳後,顧依依的心裏沒來由的一慌,躲避了一下。
“我……”
說出這一個字的時候,顧依依被自己嚇了一跳,她的聲音怎麽啞了。
“我該回去了!”舔了下唇瓣,她說完了這句話,掀開被單就要下床。
手腕被抓住,她的身子被重新扯回了男人的懷裏:“現在才剛六點,還早,再睡會!”
南傾塵有些頭疼,他捏了捏額頭,昨晚實在是太放縱了,他隻想把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那種極致的依戀,他真的是一秒都不想再離開這個女人。
天知道這二十天他是怎麽過來的,雖然每天都能見到這個女人,可那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卻不能抱她入懷的感覺簡直糟透了。
趴在南傾塵了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顧依依居然覺得眼皮子又開始發沉了。
太過貪戀這種美好不是什麽好兆頭,她的腦海中閃過夢裏的情景,掙紮著退出了他的懷抱。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她的雙腳還沒有落地,身體又被拉了回去,這一次,南傾塵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
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並不算溫柔,像是帶著一種怒意,顧依依閃躲不開,隻能被動的承受著。
當他停下的時候,顧依依立刻推開他,勉強撐著發軟的身子,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依依,我等你!”
聽到南傾塵充滿溫情的說出這句“我等你”,顧依依的眼淚差點當場掉落。
她不敢在繼續在這裏待下去,拿起自己的包包,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沒敢回城堡,她怕撞上南少,因為夢裏的情景就像是一種預兆一樣。
想起來蘇穎不在公寓,於是她打車到了公寓,進了門,洗漱之後,看時間還早便半躺在沙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