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寧死不屈
一開始的時候,小蔡是寧死不屈,可後來她威脅他說要是他不說的話,就在餐廳裏嚷嚷說他非禮她。
小蔡也是知道這個姑奶奶一向的行事風格,要是不告訴她,她絕對說到做到。
無奈之下,將南淳傑給賣了。
唐璐瑤自然是不會放任不管的,她繼續威脅小蔡,把藥換成了一種藥性發作比較緩慢的,然後又把水果盤裏所有的水果都下了藥。
其實本來她不用這麽做,隻要不讓小蔡下藥就行了,可跟在趙雅蘭身邊養成了一種習慣,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喜歡算計算計,看能不能從中獲取利益。
而她的算計就是賣南傾塵一個人情,自從上次在壽宴上見過南傾塵之後,她是越想越不甘心。
她在壽宴上誣陷顧依依,而南傾塵以絕對保護者的姿態護著顧依依,見識過南傾塵那讓人窒息的強大氣場之後,她也不敢再亂來。
不過這一次,是老天爺送到她手裏的機會,既可以成全她自己,又可以在南少那裏討個人情,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沒想到南傾塵一語就道破了她的把戲,不過還好她還有她的傑哥哥,也不至於兩頭都落空。
她打開車門,將南淳傑從車裏扶了出來,南淳傑的意識也已經基本沒有了,隻是憑著一種本能隨著唐璐瑤的步伐,走向她的車。
南傾塵開著車沒有走出去多遠,顧依依的藥效就開始發作了。
身體裏那股異樣的躁動正在灼燒著她的四肢百骸,燒遍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渾身都熱得難受,臉頰一直到脖子全是紅彤彤的一片。
“回家,我要回家……”顧依依無意識的低喃著。
她的聲音因為藥效的關係變得異常的柔軟,像是一根羽毛在輕輕的騷弄著南傾塵的心尖,他的身體逐漸的緊繃起來。
南傾塵知道她很難受,心裏也對給她下藥的人恨得咬牙切齒,可同時他又很生氣,氣顧依依對南淳傑的毫無防備,也氣他自己沒有保護好顧依依,差一點又讓她身處險境。
給了顧依依三天期限之後,為了不讓她再有壓力,他就再也沒有在她的麵前出現過,也正因此放鬆了警惕,讓南淳傑鑽了空子。
而先前他讓季洺去查南淳傑接近顧依依的目的,其實那個時候他的心裏隱隱有過這樣的念頭。
可他始終覺得南淳傑畢竟是他的弟弟,就算是他再混蛋,也不至於會打自己嫂子的主意,這要是傳出去那可是不為世人所齒的亂!
可如今呢!他所認為的不可能全變成了可能,誠如唐璐瑤說的,今天晚上要不是她,顧依依肯定就被那個畜生給占了去。
太過顧念親情永遠是他的一大致命弱點,從今以後,他必須要拋棄這個弱點才行!
想到這裏,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季洺的號碼:“明天,我要看到南淳傑所有的餐廳關門!”
說完了也不等季洺有所回應,“砰”的一下就把電話掛了。
可苦了電話那頭的季洺,睡覺睡得好好地,突然被BOSS一個電話轟起來,劈頭就是這麽一句,他還沒有從睡夢中醒來好嗎?
好在他有過目不忘和過耳不忘的本領,仔細回味了一下南傾塵說的話,季洺頓時來了精神。
尼瑪南傾塵這是終於開竅了,要對二少下手了是嗎?他早就給他提過無數遍,讓他先下手為強,可他就是一直按兵不動,氣得他也懶得再管。
可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開竅了?
季洺利落的一個翻身下了床,管他的,隻要開竅了就好,嗯,他已經準備好等著明天看二少哭爹喊娘了!
南傾塵沒有把顧依依帶回城堡別墅,而是把她帶到了市中心的公寓。
抱著她進了房間,南傾塵把她放在床上,三兩下脫掉了她的衣服。
唐璐瑤換的這種藥藥效不強,但厲害之處就在於能夠讓人意識全無,所以顧依依現在的表現並不像是中了烈性春藥之後那種瘋狂的迫不及待。
反而是像條蛇一樣在床上不停的緩慢的來回扭動著身子,可饒是如此,南傾塵也頓覺口幹舌燥起來。
他本來是想給顧依依一點教訓的,可看她神誌不清的樣子,也知道教訓了也是白教訓,特別是在看到顧依依伸手將一旁的被單抱在懷裏磨蹭的樣子,更是讓他無法自持。
生活總是給他這種意外的驚喜,他本來是想給顧依依三天自由的時間,讓她能夠好好的考慮他們之間的事情。
可現在,心愛的女人就這麽光溜溜的躺在他的床上,他也不是柳下惠,所以他怎麽可能忍得住!
隻是南傾塵很憋屈,為什麽每次和顧依依滾床單都是在她神誌不清的情況下,什麽時候才能在她清醒的時候滾一次!
美人在懷,他可不想良辰美景都浪費在沒有意義的憋悶裏,他可是個行動派,想到什麽就要立即去做。
不到片刻的時間,兩具身軀就交纏在了一起。
因為藥物的關係,顧依依比平時大膽了許多,也放開了許多,這更加激發了南傾塵對她的渴望。
很快房間裏就響起了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
第二天,顧依依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乍一看嚇了一跳,這不是她第一次跟南傾塵發生關係的那間公寓,為什麽她會在這?
猛然間坐了起來,她低頭,身上的肌膚幾乎全是青紫的痕跡,還有身體傳來的清晰的酸痛,一再的提醒著她她跟南傾塵又上床了。
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巴掌,她抱著被子下了床,抓起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胡亂的套在了身上,逃也似的跑出了南傾塵的公寓。
走在大街上,她忍不住的淚水橫流,老天爺究竟還要耍她到何時,眼看著馬上就能如她所願,跟南傾塵斷幹淨了,偏要在這個時候又讓她爬上南傾塵的床。
讓她更加氣憤的是,對於她又一次爬上南傾塵的床這件事,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她自己的昨天自己好像很不舒服,然後南淳傑說要送她回家,坐在車上她就漸漸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