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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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想就這樣被他看笑話,於是就強撐著說:“是又怎麽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就是以後每晚我都給你來一出,你又能怎麽樣?”
說著像恐嚇他般,身子就往他身上一坐。
一坐之下,卻窘得完全不敢動彈了。
“來吧!我親愛的新娘!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看著她窘迫的模樣,他禁不住輕笑一聲。
她尖叫一聲這讓她全身無力,也讓她羞得趴在了他胸口之上,完全沒有臉再去看他了。
她不過是紙老虎而已,哪裏敢真的去和他對抗!
天啊!接下來怎麽辦?她幹脆暈過去算了!
她將臉深埋在他的胸口,像個駝鳥般想要掩耳盜鈴。
隻是全身已經熱得如火如荼,像墜入了煉獄,痛苦煎熬,可因他的刺激,卻又覺得如到天堂般的美妙。
她迷迷糊糊地想,原來這便是所謂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而本就有些醉意的他更是被美麗的她刺激得完全沉醉了,他一邊輕輕地啃咬,一邊禁不住如夢囈般地道:“你這可惡的小妖精,真的要把我七魂六魄都攝去了!”
紊亂的呼吸聲,使得房間的氣溫越來越高,暖如春風,在那旖旎的風光熏陶下,那沒有枝椏的玫瑰花像再次獲得了生命之泉,朵朵燦爛地綻放開來……
當他們終於筋疲力盡地相擁著躺倒在床上的時候,她無意間抬眼看了一眼窗外,這才恍然發現天色竟然已經朦朦亮了!
“天!你好強!”她禁不住紅著臉歎息。
他聽了,撲哧笑出了聲,用額頭抵住她的頭,輕聲地說:“我若不強,那天晚上我該被你折騰掛了!”
“不準提那天!”她又羞又惱,氣急敗壞地伸手在他敏感地帶用力一握。
“嗷!”他大叫了一聲。
“天!你有沒搞錯?不累嗎?”她嚇了一跳,忙不迭地鬆開了手。
“累。可你不聽話,所以它也不肯聽話了!女人,你又惹禍了,那麽再來為我消火吧!”他邪氣地輕笑,如狼似虎般地又將她掀翻在身下。
當夏小米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暖暖的陽光早已透過窗子照了進來。
連禹哲笑著抱著她不住粗喘,“小米,這樣下去,我會精盡而亡的!”
她聽了,不禁幸福地笑了,欠起身子輕輕地在他額頭上一吻,溫柔地說:“好好休息會吧!”
“好。”他笑著幸福地閉上了眼。
不一會,就響起了響亮的鼾聲。
她傻傻地躺在他的懷裏,看著他顯得特別英俊的臉愣愣地發了好一會呆。
良久,才輕輕地將他放在腰間的手拿下,悄悄地起身下了床。
對著鏡子梳頭,紅著臉暗暗地想,小說裏總是喜歡說女人在與男人做了那麽多次後,總是累得腰酸背痛,她覺得那真的好誇張。
因為她不僅沒有那種極累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精神奕奕,渾身都是力氣。
那件事上,似乎男人耗費得比較多,至於女人似乎享受更多吧?
要死了!夏小米,你難道真的想害死他?!
慌張地扯了毛巾浸了冷水蓋在臉上。
三月裏的水冷若寒冰,絲絲浸進臉上每個毛孔,好一會,腦袋才慢慢清明,才算把心裏頭的那股子邪火壓製下去。
不敢再胡思亂想,將頭發用橡皮圈紮了個馬尾,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床上的連禹哲睡得極香,本想走過去輕輕地吻一下,可是猶豫了一會,卻還是老老實實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實在累得有些過了,應該好好休息才行。
一出門便聞到食物的味道,便隨著這股子味道尋了過去,很快找到了餐廳和廚房。
廚房裏,薑欣正忙碌著,宋伯也在旁輔助著,隻是餐廳裏並沒有一人。
她快步走了過去,從背後猛地一下抱住了母親,笑著叫道:“媽!早安!”
薑欣嚇了一跳,回頭見是她,不禁笑道:“這麽調皮!怎麽不多睡會?”
“睡不著了。不都快十點了嗎?”她笑嘻嘻地看著鍋裏煎得金黃的蛋餅禁不住猛咽著口水,“好香哦!”
“馬上就可以吃了!再待會。禹哲呢?還在睡吧?”薑欣笑眯眯地問。
“嘿嘿。在睡。”她有些尷尬地幹笑兩聲。
像躲避什麽似的鬆開了手轉頭看宋伯,“宋伯在忙著煮什麽?”
“煲湯!我淩晨四點就起來煲了,煲到中午的時候正好就可以喝了!”宋伯慈祥地笑。
“哇!一定很好喝的湯!”她情不自禁地讚了一句。
宋伯祖籍是廣東的,那邊的人無論男女老少均能煲得一手好湯,雖說母親也會煲湯,但絕對不能煲得那麽講究。
“嗯。很好喝,但不能多喝,一次喝上一碗就足夠。”宋伯意味深長地說。
她先是一愣,但隨即醒悟過來,不禁羞紅了臉,幹咳了兩聲,訕訕地指了指外麵,“你們忙,你們忙。我去餐廳看看報紙。”
說著就如老鼠一般惶惶地竄了出去。
餐桌上放著早報,她隨手拿起來翻閱起來。
前幾張都是些國際要聞,她向來沒什麽大誌,根本就不關心這些,所以隻隨意地瞟了一眼就翻過。
可翻到第三張的時候,眼睛倏地睜大。
那是一則訃聞,是一個名叫黃紫瓊的女人的訃聞!
黃紫瓊,這個即便是她死了都不會忘記的名字,這個困擾了夏家幾十年的女人,竟然真的死了!
看來,昨天她自殺成功了!
她終於再次以這種極度自殘的方式躍入了人們的視線。
夏家,將不會再平靜!
這一次,夏子恩會以何種手段來報複他們一家?
她真的不敢想!會魚死網破嗎?
心,驚慌得第一次完全沒有了主張,轉頭向廚房看去,正好薑欣端著蛋餅出來,看到她臉露驚惶不安之色,不禁擔心地問:“怎麽了?”
她驟然回了神,強笑道:“美國和菲律賓聯合軍演,又賣精銳武器給台灣等地,照這局勢下去,我很擔心終究有一天會再起戰爭!”
薑欣聽了,不禁訝然而笑,“你什麽時候關心起這些來了?這些事情用不著你操心,自有國家領導人操心!再說了,你想操心也操心不來!真是個傻丫頭。”
“嘿嘿。是啊!我真傻!”她憨笑兩聲,掩上報紙,欠起身子去聞嗅,“好香!”
“好香吧!我去端粥和小菜,一會就可以吃了!你要去叫禹哲嗎?”薑欣問。
“不了。讓他多睡會吧!”想起他疲憊的眉眼,她急忙搖頭,“倒是老爸,我去叫吧!”
“別去叫他了。一大早就開車出去了。”
“去哪?”她一愣。
“唉,昨天從外地來了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說今天中午就要走,臨走之前說還想好好聚聚。”
“這樣啊!”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我去叫馨兒。”
“也不用叫她。我方才去過了,房間裏沒人,也不知道她這麽一大早就跑哪去了!”薑欣一邊往廚房走,一邊歎氣。
趁母親轉身回廚房,她順手將那張登有訃聞的報紙揉成了一團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然後衝廚房喊,“我去外麵看看,看她在不在沙灘上跑步!”
“那早點回來!”
“哦!”她匆匆地應了,走上甲板,正要下遊艇,卻聽到不遠處發動汽車的聲音。
眺目一望,卻見連馨兒正站在沙灘裏朝一輛徐徐開啟的汽車揮著手。
這丫頭,竟然一夜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