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 中蠱毒
“小心……”在一旁,紫舞晴看著那被白子河踩在地上的死士,猛然起身,頓時朝著白子河轟擊了過去,心中不由的一驚,朝著白子河大聲喊道。
聽著紫舞晴的提醒,白子河當即也不再猶豫,直接猛喝一口酒,打燃打火機,緊接著,在旁邊的一顆小樹上,狠狠的一蹬,身子頓時在空中翻滾一周,口裏的酒水瞬間不再猶豫的朝著死士噴了過去。
“吱吱吱……”
在酒水經過火焰的引燃之後,頓時,死士的整個身子便燃了起來,轟向白子河的拳頭也是驟然停止,整個人頓時如同紙屑一般,化為了灰燼。
此刻,在苗寨之中的大巫師的屋子中,大巫師看著放進香爐中的兩個稻草人化為灰燼,臉色頓時變的難堪起來。
“這丫頭,真沒想到還有些本事。”看著身下的一個稻草人,女子喃喃道,緊接著毫不猶豫的將剩下的一個稻草人拿了出來。
而在白子河紫舞晴這邊,那剩下的一名死士頓時仿佛受到什麽指示一般,整個人朝著遠方跑去。
白子河和紫舞晴看著那逃走的死士,心中頓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著那死士離去的方向,白子河眼神頓時一淩,沒想到這三屍蠱竟然這般厲害。
“你沒事吧?”看著已經沒有危險,紫舞晴頓時跑到了白子河的身邊,淡淡的問道。
“沒……”原本,白子河想說,沒事的,可是還未等他說出口,頓時隻感覺腦袋一陣眩暈,整個人更是直接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喂,你不要嚇我,你真的沒事?”看著突然摔倒的白子河,紫舞晴的心中頓時一急,緩緩的說道:“等等,你……你什麽時候中蠱毒了?”
看著白子河那越來越發黑的餓臉龐,紫舞晴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蠱毒有很多種,要是不知道是哪一種,就算她是苗疆的聖女,會解蠱毒,也是束手無策,這就像生了什麽病,吃什麽藥一樣,隨便亂吃,那可是會遭殃的。
“就剛剛跟那幾個家夥打的時候,被那些家夥的匕首給傷了下。”聽著紫舞晴說的,白子河臉色頓時變了變,他怎麽都沒想到,那群家夥的匕首上竟然都會有毒。
“他們的匕首?”聽著白子河說的,紫舞晴頓時沉默了下去,緊接著,朝著身上的挎包掏了過去。
“你把這個吃下去,可以解你的蠱毒,可能剛剛跟他們打之後,再跟著這三個死士打,加快了蠱毒在體內的流動,若是剛剛你就給我說的話,現在早沒事了。”頓時,隻見紫舞晴拿出一個紫色的瓶子,頓時倒出了幾粒藥丸,喂到了白子河的口裏。
“快走,估計那幾個家夥追來了。”躺在地上的餓白子河在常年的任務當中,聽覺早已經變得極其的靈敏,聽著遠處的腳步之聲,頓時朝著紫舞晴說道。
聽著白子河說的,紫舞晴當即也不再猶豫,頓時朝著躺在地上的白子河扶了過去。
“你快走,去京城找王楠,讓他將苗寨的事告訴上麵。”等紫舞晴將自己扶起之後,白子河頓時朝著紫舞晴說道。
本來白子河還想讓紫舞晴去小鎮上,讓他的兄弟們都躲起來,但是,先不說紫舞晴知不知道那小鎮的位置,就算知道,他們也不認識紫舞晴,隻怕說自己受了傷,第一時間會將紫舞晴給抓起來。
而且,那群家夥怎麽說也是自己帶出來的兵,警惕性沒那麽差。
“我帶你一起走。”聽著白子河這麽說,紫舞晴的紫色雙瞳之中,頓時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不過卻還是緊緊的扶著白子河。
“我現在這樣,你帶著我隻會是拖累,到時候萬一他們的援手來了,我們兩個誰都走不成,再說,你還不相信我的身手麽?剛剛吃了你的解藥,已經好很多了,逃脫他們的手掌我還是綽綽有餘的。”看著沒有反應的紫舞晴,白子河頓時說道。
“我不走。”
“快滾。”
“我不滾,怎麽我都要帶上你。”
“傻逼娘們,快點給我滾。”看著眼前怎麽說都不走的紫舞晴,白子河頓時一感覺一陣頭大,聽著那已經接近的腳步聲,頓時一把拿過紫舞晴手中的藥,然後,一掌直接將紫舞晴拍飛了出去。
接近著,白子河看了一眼倒在一個坑窪裏的紫舞晴,身子也不再猶豫頓時朝著別的方向跑了過去。
“他們在那,我聽見聲音了。”等著白子河剛剛前腳離開,一道聲音頓時傳了過來,緊接著快速的朝著白子河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在坑窪中的紫舞晴,看著朝著白子河追過去的幾人,雖然心中有些擔憂白子河的安慰,不過還是朝著下山的路,竄了過去。
一周後……
此刻在明珠醫院之中,雖然這次的事件已經排除了不凡學院有人下毒的動機,而媒體方麵也沒再對不凡學院進行攻擊,畢竟現在中毒的人的範圍已經是半個明珠。
自從上次蘇伯庸緊急停止了北麵和東麵的供水之後,雖然民眾的用水比較困難,但是卻也沒在出現有著繼續中毒的事件發生,經過蘇伯庸的親自出麵解釋後,民眾也是極其的理解。
“有查到下毒的人是誰麽?”此刻在明珠醫院的會議室中,一直不抽煙的蘇伯庸,此刻也不停的抽起了煙來。
現在雖然這些得病的人,暫時得到了控製,但是也有著那麽幾十人不知道是不是不適應那藥物的原因,可以說被活生生的被不斷上升的體溫給燒死了。
“還沒有,當天晚上在星宇自來水公司值班的人,回到家後幾乎全部死亡,而在星宇公司的監控之中,也隻能看到淡淡的虛影,根本看不清那人的真實外貌。”一旁的張耀這一周的時間,臉色幾乎全是一片漆黑,幾乎就沒笑過。
“唉,隻能看下那些專家,這些日子有沒有研究出什麽解決的辦法了。”聽著張耀說道,蘇伯庸狠狠的洗了一口香煙,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