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水舞酒吧
水舞酒吧,是京城這幾年才新建的一所酒吧。
雖然沒那麽多京城的公子哥捧場,卻也是京城底層人士的樂園,雖然不及京城的那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吧,不過卻在人多,每天的收入甚至有些隱隱的超過那些所謂的“高大上”酒吧。
相比之下,水舞酒吧背後的老板則更為神秘,有人說是京城近兩年黑幫老大王濤,也有人說是京城某位低調的公子哥,究竟是怎樣的也隻有內幕人員才知道。
此時,穿著一襲黑色中山裝的蘇凡,在吧台要了一杯伏加特獨自喝了起來,眼神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在從天域水晶出來之後,蘇凡便下了車,由於現在蘇凡的身份還比較特殊,自從進入京城之後,蘇凡便發現有特工和其他人在跟蹤自己,蘇凡雖然能理解那些特工,但卻討厭那些其他勢力的人,不過卻也沒辦法,有著那些國家的特工在,自己也不能幹嘛,隨意的在幾個小巷之中穿插了下,就將特工和其他勢力的人全部拋在了腦後。
“帥哥,請我喝杯酒好麽?”正當蘇凡舉杯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傳進了蘇凡的耳朵。
還未等蘇凡緩過神,女子便一把抓住蘇凡的手臂,兩團巨大的雙峰不停地在蘇凡的手臂上磨蹭著。
女子穿著一件極其淡薄的低胸襯衫,裏麵罩罩的顏色和溝壑清晰可見,麵容看上去也十分的清秀。不過,那殺馬特的發型在蘇凡心裏頓時大打折扣。
“我對你沒興趣。”蘇凡看了一眼女子,轉過頭低聲道。
對於這種為酒吧拉生意,出賣肉體的女子,蘇凡真的不感冒,而且蘇凡現在也沒那心思。
“帥哥,看你麵生,我們交個朋友怎麽樣?”女子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晃動著蘇凡的手臂,加大了磨蹭的力度。
感覺到女子的變本加厲,蘇凡皺了皺眉頭,一臉厭惡的樣子,冷冷道:“三秒消失在我麵前,不然,可別怪我對你這人妖不客氣。”
蘇凡現在慶幸自己沒帶龍麟那家夥來,不然讓他知道自己竟然被一個人妖勾搭,那麵子可就丟大了。
同時,蘇凡看向女子眼神裏,充滿了厭惡,你說你要蹭胸就算了,關鍵你那胸明顯就是去某國做的假胸啊,有意思麽?不過,蘇凡確實不得不佩服現在的技術,若不是女子加大力度,蘇凡甚至覺得那就她天生的。
“你……你給我等著。”被蘇凡一下戳在了痛處,女子惡狠狠道。
平時,就算別人看出來了,以自己在這酒吧的地位,誰敢說什麽?她怎麽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長得白白淨淨的男子,不僅拒絕了自己,戳自己的痛處不說,還敢威脅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子當下就從手提包裏拿出了手機,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蘇凡,找到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濤哥,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為我出頭啊。”女子撒嬌的說道,語氣裏說不出的可憐兮兮。
“媽的,誰敢在老子的底盤上撒野,寶貝,你等著,我這就帶人來。”王濤聽到女子這麽說,頓時火冒三丈,安慰著女子。
“濤哥,你可要快,這家夥看他一臉的憤怒的表情,估計馬上要打我了。”女子看著蘇凡那波瀾不驚的臉,嘴角掛起了一抹譏諷,朝著電話那頭的男子說道。
“他敢,寶貝,你就在那等著,我倒要看看那家夥有什麽本事,連我的人都敢動。”王濤怒道,隨即掛掉了電話。
女子看著王濤掛了電話,譏諷的看著蘇凡,眼神之中仿佛在說著:“小子,敢得罪我,等濤哥來了,你就死定了。”
蘇凡顯然一點都不在意,沒在理會女子,朝著吧台的酒保又要了一杯伏加特喝了起來,不過,嘴角卻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正在趕來的王濤,臉上卻掛不住笑容,近兩年,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混混,一步一步變成了人人敬仰的黑道大哥,他有著屬於他自己的驕傲。
而這份驕傲現在卻在自己的酒吧被人踐踏,這讓他如何不怒?
趕到水舞酒吧,王濤沒有考慮的就踏進了酒吧的門口,一些知道內幕的人,看著王濤這般氣勢洶洶的到來,也顯得有些驚訝。
“估計又有人在酒吧鬧事吧?”
“王濤親自前來,估計鬧事那人得去河裏喂魚咯。”
“是啊,還是第一次看見王濤這麽生氣。”
聽著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女子看著門口的王濤,不作停留的立馬跑了過去。
“濤哥,就是那個小白臉,威脅人家不說,還說人家是人妖。”女子拉著王濤的手臂,撒嬌道。
“你們去,把他給我拖出來。”王濤摸了摸女子的臉,看著蘇凡的身影,惡狠狠道。
當下,站在王濤身旁的兩名男子就朝著蘇凡走了過去。
“王濤,三十九歲,家中還有一位年邁的母親,前年殺了自己幫派的大哥,然後攀上了林家這顆大樹,在林家的幫助下成為了如今京城的黑道大哥,為人極其低調,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王濤,我沒說錯吧?”蘇凡抿了抿酒杯中的酒,緩緩的說道。
一旁的王濤聽見蘇凡這麽說,頓時有些傻了,自從當了京城的大哥後,自己什麽也是極其的保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王濤這個人,但是卻都沒見過。
現如今眼前的這個男子把自己那些保密的事情都說出來了,甚至連自己還有一位在世的母親的知道,原本氣勢洶洶的王濤,瞬間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般。
“你是誰?”王濤疑惑道。
“我”蘇凡緩緩的轉過身子,一臉微笑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王濤。
看著那在燈光下漸漸,清晰的臉龐,王濤雙眼睜的大大的,一臉的不可思議,而更多的是恐懼,來自心底的恐懼。
他是誰?
他是雲不凡。
即便他是雲家的棄子,都敢衝進林家把林中原父子幹掉,還有什麽是他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