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強子剛想開口和阿福吵幾句,注意力就立刻又被餐桌上麵那些個香味撲鼻的美食給吸引過去了。
於是,強子又開始大口大口地開始吃了起來。
“這……這麽多碟小菜,大夥兒也真是太客氣了。”
夏憐花見餐桌上擺放這這麽多美味的小菜,立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對麵前的這群女子說道。
“客氣啥呀!我們這些小菜,哪裏比得上夏神醫為我們高老山村的村民們所做的萬分之一。”
大夥兒聽了夏憐花的話,立刻紛紛擺著手,對夏憐花說到。
不過這話說的的確沒錯,她治好了高老山村的所有女子不孕不育的病,這幾十碟小菜,哪裏能和自己所做的相提並論。
不過夏憐花從來都是一個醫者父母心的人,她是絕對不會用銀子來衡量自己做付出的。身為大夫,如果心裏麵隻有銀子,那他又如何能夠磨礪自己的醫術,去拯救更多被病痛折磨的人呢?
“夏姑娘,要不,咱高老山村的村民們,還是給你銀子吧。你為我們高老山村的村民們,做了那麽多事情,治好了我們的病。這幾十碟小菜,就想回報您給我們的恩情,我還真的覺得挺丟臉的。”
突然,一個穿著印有梅花圖案的妙齡少女,一個箭步來到了夏憐花的麵前。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高老山村的村長的女兒。
她看了一眼坐在夏憐花身邊地元裕,猛的被這樣一個絕美的男子的容顏所震驚,然後便是羞澀地低下了頭。
“銀子?不用!”
夏憐花當機立斷地拒絕了,以往她都是不收人銀子的,如今收了這高老山村百姓們的銀子,豈不是穿出去要鬧笑話。
特別是夏府那群橫豎看自己都不順眼的那群人,沒準會被他們恥笑多久。
她大概不久就能夠聽到,民間傳聞的夏神醫,原來是一個隻為了賺病人銀子的庸俗大夫。
見夏憐花不同意,那個身著梅花圖案衣服的女子,突然稍稍地湊到了夏憐花的身邊,然後將自己的腦袋,湊近到夏憐花的耳邊,接著輕輕對她說道:“夏神醫,那個穿著白袍的絕美公子,就是你的相公吧。”
“他?他不是我的相公!”
夏憐花聽了女子的話,立刻搖頭否認道。
他怎麽會是我的相公?
他都懷疑我會在雞湯裏下毒!
一想到這兒,夏憐花的喉嚨,又一陣酸澀。
她覺得在這樣和元裕相處下去,遲早自己有一天會崩潰直接哭出聲來。
女子聽了夏憐花的話,當即就斷定這夏神醫,和這白袍絕美公子,正處於戀愛時期。
看他們整天膩在一起,說不是一對,她還真的不相信。
“夏姑娘,我看你那白袍公子相貌堂堂,又看上去文質彬彬,氣度非凡,應該有很多女子愛慕他吧?”
“他……我和他沒有關係。”
夏憐花聽了女子的話,立刻支支吾吾地否認道。
這女子看著夏憐花吞吞吐吐的模樣,還以為夏憐花是害羞了,於是便好心地輕聲在夏憐花的耳邊說道:“夏姑娘啊,雖說現在這世道女子無才便是德,不過這男子本來心性就不定,咱們身上還是要多留點銀兩的好。”
這女子一說完,夏憐花的神經好像被一下子觸動了一下。
她忽然想到了,她這一路上都在用元裕的銀子,自己隻光顧著給人治病,她還從來都沒有收過別人的銀子。
再加上現在元裕對自己越來越不信任,這吃別人的嘴短,用別人的手短。
況且這個男子身上還背負著仇恨與奪取王位的責任,要是突然路上遇上什麽事兒,她身無分文,連活命都難。
“姑娘,你方才說的話挺有道理的。姑娘,要不,你就給我一半就好了,我不多要。”
夏憐花抬起頭,厚著臉皮對麵前的女子輕聲說道,生怕被身後的元裕聽到,丟了自己的顏麵。
“夏神醫,這一半怎麽夠呢?”
女子聽了夏憐花的話,搖了搖頭,始終覺得給夏憐花一半銀子,實在是太委屈她了。
“姑娘啊,你有所不知。我先前給人看病,從來沒有收過別人銀子。要不是如今身上沒有銀兩,我是萬萬不會出此下策的。”
夏憐花一臉窘迫地對麵前的女子說道,這還是她第一次問別人要銀子,心裏麵還真是沒過這道關。
“好吧,夏神醫既然有難處,那咱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就全聽夏神醫的。”
女子用自己的小手,輕輕拍了拍夏憐花柔嫩的小手,就好像兩個好姐妹一般。
憐花這次怎麽突然收銀子了?不會是被自己昨日嘲諷她一直用自己的銀子,受到了刺激,要自食其力了吧?
坐在夏憐花身邊的元裕,方才也是運用了身體裏的內力,將方才夏憐花和女子所說的話,都聽在耳朵裏了。
“姑娘,這銀子,今日下午我去你那取可以麽?”
夏憐花輕輕在女子的耳邊說道,雙耳和臉頰已經變地赤紅無比。
這還是她第一次問病人要銀子了,心裏別提多尷尬了。
不過,她這救濟世人的神醫,也不能一直沒有飯吃啊。
遲早有一日,會走上這一步的。
一想到這兒,夏憐花的心裏,突然又變得坦蕩了不少。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清高了。
這做大夫的,有幾個不收病人銀子的。
此時的夏憐花,心裏可是越想越舒坦。
她從來都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除了在麵對元裕的感情上麵。
“好!那夏姑娘,下午我帶你去我家,然後將村民們為了感謝你的銀子給你。”
就這樣,本來隻是四人的一桌的用餐,突然加進了十幾個青春靚麗的女子。
這阿福和強子的眼神,早就從放在桌子上麵的小菜,轉移到了那些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身上。
而元裕的眼神,則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夏憐花。
這個女子到底在玩什麽花招?
她要這麽多銀子做什麽?
難道,她是在為離開我做準備?!
想到這兒,元裕不禁眯起了自己的雙眼,危險地望著正和那些女子聊地正歡的夏憐花。
待這些女子走了之後,元裕終於忍不住對身邊的夏憐花說道:“方才你聊地很是歡樂,很久都沒有看到你對誰說話有這麽開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