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逼問大道士練這種害人的魔功到底是為何,大道士雖然被捕,卻仍舊不肯說出實話,他瞪大著雙眼,恨意十足的目光怨毒的射向元裕和夏憐花,阿福見此忍不住拿鞋底去砸大道士,還衝他吐了一口口水。
元裕見大道士如此難啃,快速的出手,在大道士身上飛快的點了幾下,沒一會兒就見到大道士身體扭曲,不住的聳動,身上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頭,他痛得臉上的毒膿也不住的往外流,好不惡心。
就這樣痛了一盞茶後,元裕點的那幾下引起的痛楚才慢慢消失,大道士渾身濕透,唇幹舌燥的喘著氣,元裕語氣冷酷的俯身問道,“說不說?”
大道士全身發軟無力,卻還是死撐著不肯鬆嘴,耷拉著腦袋,眼珠轉了幾轉,元裕見此,又欲伸手如法炮製在他身上快速點了幾下,隻見大道士又渾身抽搐,牙齒不住得得得的上下碰撞,可見是痛苦難言,等他停止下來的時候,通紅著眼睛,裏麵布滿血絲,額頭青筋凸起,整個人看起來惡心又難堪。
大道士厭惡的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剛才疼痛之際他不小心把舌頭給咬出血了,癲狂的望著元裕,玩味的說道,“老子偏偏不說,你能耐我何?”
如此囂張,真是可惡,元裕生氣了,想要加重力度又再度折磨大道士,一旁的夏憐花此時卻溫柔的攔著了元裕的手臂,“阿裕,讓我來吧,我有法子讓他乖乖聽話,告訴我們實情的。”說完還對著元裕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
元裕被夏憐花的笑容一閃,想著她那麽的古靈精怪,也許有更好的法子,於是柔情蜜意的點點頭,退開身來。
夏憐花上前,從身上拿出自己特製的銀針,大道士一見到她拿出來的針臉色就變了又變,方才就是因為她手指不知道是什麽毒針才讓自己內力被封,進而被他們給擒拿住的,這次這個死賤人又想拿什麽東西來暗算自己。
夏憐花見大道士的臉色突變就覺得好笑,她故意拿銀針在大道士的眼前晃了又晃,“喏,看到了沒,就是這根銀針啊,用途可大著呢,待會你就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大道士被夏憐花一恐嚇,忍不住把身子往後挪,動作幅度一大卻繩子扯著,牢牢的頂在柱子上,夏憐花才不管他這些小動作,既然不肯配合坦白了,那麽就讓你好好感受下不說實話的下場是什麽。
於是她手上飛速的拿著銀針對準大道士的幾個大穴刺去,第一針下去的時候,大道士就痛得忍不住了,他猛地一動,繩子被大幅度扯動,隻見他麵容開始扭曲得更為醜陋了,待夏憐花後續的幾針落下去,大道士卻早已失去了精力,凡是被銀針紮過的地方,大道士都覺得那裏似有無數淬了毒的火在烤自己的肉,身上的同感被放大了十倍,簡直令人崩潰。
夏憐花卻覺得這藥量還不夠,看著大道士被折磨得滿頭大汗,好心提醒他,“知道剛才你為什麽突然就使不上內力了不,那是因為你中了我的暗器上的劇毒,若是普通人中了的話會立刻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很快就呈死亡狀的。”
看到大道士強忍痛楚,臉上卻是不信的樣子,夏憐花笑笑,指著地上那堆大道士的手下又繼續道,“你以為我恐嚇你?看到沒,那些人就是中了我的暗器才會這樣,你,我估摸著也就是因為有點武功,所以藥效沒那麽快,可是我配製的藥我清楚它的藥性,即便你現在沒口吐白沫,若是你沒有我的解藥,七日後你照樣會暴斃而亡!”
聽到七日後暴斃而亡這話,大道士忽的睜大雙眼,連痛楚都暫時覺察不了,那副驚恐的神情逗笑了夏憐花,夏憐花威脅恐嚇一番終於起效了,她諄諄善誘道,“你若是想活命就快點說出真相,不然我就讓你這樣一直痛,直到七日後暴斃而亡!”
在經曆了元裕的威逼加上夏憐花高超的刺穴技術的這番逼供後,大道士終於忍受不住折磨了,他如喪家之犬的求饒道,“啊!痛痛痛~我要坦白,你們快停下,別再折磨我了。”
阿福正看得過癮呢,這麽就求饒了,可真是沒骨氣,他不屑的啐了一口,希望公子的逼供手段更強硬點,不然怎麽對得起他們這麽辛苦。
強子也是覺得這個大道士真是沒用,不過心裏也是對元裕和夏憐花更加的佩服,覺得他們真是厲害,真的讓大道士哭喊著求饒了。
大道士泗涕橫流的趴著對元裕交代自己一直以來的目的,元裕一聽到開頭就覺得火冒三丈,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廝打的居然是這麽一個主意,可真是好好好啊。
原來這大道士練魔功的目的居然是想要篡奪王位,他一直對當今聖上能坐上皇位這事感到不公平,他認為若不是因為當今聖上是先皇的兒子,他又怎麽可能做了龍子,甚至成了現今的皇上,聖上不過就是命好生在帝王家,要是他命好他也可以當皇上的。
大道士憤憤不平說道,“世道不公,當今的聖上若非命好怎會做得了皇帝,還有這種幾千年的世襲製一點都不公平,憑什麽就讓昏君做皇帝,老百姓根本就沒有一點權力來改變這一切!”
元裕聽到大道士罵當今聖上是昏君的時候臉色突變,雖然他的權力被廢,但是聖上再怎麽樣也由不得這樣一個賤民來詆毀,他狠狠的一腳踩上大道士的胸口,大道士痛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憤怒的望向元裕,元裕卻冷冷的說道,“狗嘴放幹淨點,再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大道士哆嗦著身子,卻還是癲狂道,“老子才沒有胡說,世襲製早就該被廢了,待老子練成了魔功,統一江湖,然後組織兵隊,攻打皇宮,改朝換代去做那真正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