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不用解釋了,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你的!
我告訴你,像你這樣不折手段,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子,我阿福見得多了,我們家公子是什麽身份,便是你再如何下作的勾引,他也不會看上你的……”
阿福說完學著平日裏哪些達官貴人的樣子,似模似樣的震了震衣袖,眼睛上翻,鼻孔看人的瞪視著夏憐花。
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廝,做這副仗勢欺人的刁奴樣,讓此刻虛弱至極的憐花,真是哭笑不得。
阿福見她還敢穩穩的坐在公子的身側一動不動,也不管憐花的肩頭還有傷勢,就要出手揪她下來,一邊口裏還嚷嚷著:“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身份,小賤人,還不給我滾下來!”
一句輕蔑之極的小賤人,終於令夏憐花皺了皺眉頭,心頭不免動了真怒,她雖然知道,這阿福平日裏就看不慣自己,卻不想,當著元裕的麵,他竟也敢對自己惡語相加。
奈何今日受傷,竟是虎落平陽,奈何這刁奴不得,眼睜睜的看著阿福要將自己揪下床去!
“你放手,在這樣胡攪蠻纏,休要怪我不客氣,你不是自詡是達官顯貴家的奴才秧子,怎的今日做出這樣潑婦般的事情!”
可阿福怎麽會放手。
“我倒要看看今天你如何個不客氣法……啊!”
之間阿福砰的一聲,被一腿窩心腳提出老遠。
元裕一下子從床上翻起來,大步上前,朝著阿福又是幾大腳。
“憐花是因為我而受傷,你今天竟不分是非黑白!阿福!快點向憐花姑娘道歉!”
“元裕……”夏憐花臉色蒼白,眉心輕蹙。
“憐花,你怎麽了,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把傷口給我看看!”
夏憐花這才警覺自己胸前的衣衫散漫,胸前那兩處尖兒,還有些不尋常的隱晦痛感,隱隱的頂在肚兜上。
連忙轉過身,掩住衣服,豈料慌忙中不小心碰到了那處,不由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怎麽了,憐花,是不是還疼,都是我不好,我昨日不該那麽用力,可是,你真的好甜……”
元裕忍不住上前,將床上弱不勝衣的人兒,小心翼翼的嗬護在懷中!
“元公子,你,你不要這樣,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別人又要有話說了!”
夏憐花想著方才阿福罵自己的哪些難聽話,心中不由得有些難過起來!
本來方才還不覺得這般難受,可這會兒聽著,元裕這樣關心自己,心中反倒覺得委屈起來。
誠然夏憐花的長相就如阿福所說的那樣,算不上傾國傾城。
可是她乍一看五官仿佛都不是特別出色,可組合在一起,卻讓人看上去覺得莫名的舒服,極易讓人心生好感,想要去親近。
而她最為吸引人的地方,正是那一身嫩得能掐出水來的皮膚,細細白白的,有如嬰兒般,尤其的嬌嫩細膩,配上她那楚楚動人的氣質,正是那秋水為神玉為骨的玉人兒。
元裕又正是青春年少,怎麽會不愛慕這樣的少女。
如此這般嬌弱楚楚的玉人兒!
衣衫不整的在自己懷中輕輕地顫動著,那被自己昨夜欺負過的尖尖兒,還因為這抖動不經意的唰過他赤鐵一般的男兒胸膛。
如何能不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當下伸手輕輕捧住懷中人兒的小腦袋,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柔聲的問:“還疼不疼,阿福今天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待會再教訓教訓他!快將傷口給我看看,憐花,你沒被阿福嚇著吧?”
夏憐花本來還顫抖不已的身體,忍不住一僵,原來不知何時阿福竟然偷偷兒的走了?
元裕的語氣極是不對,以前都是夏憐花夏憐花的叫,今天居然親密地喊自己憐花。
再聽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身下某處也悄然起著變化,夏憐花俏臉一紅,立即要推開元裕。
可這時元裕箭在弦上,那裏又容她推脫。
當下越發將夏憐花鎖在懷中,口中胡亂的勸哄著:“別動,看又把肩上的傷處碰到,若是疼了,豈不叫我心疼。”
可手上的動作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在她腰身臀兒處,又是摸又是捏,極是不規矩。
夏憐花又是氣又是羞惱,嘴兒不由得嘟了起來。
“元公子,請自重,你若再不住手,我……我就……”
元裕動作一頓,重重的在夏憐花嘟起的唇兒上親了一口,有些狠狠的道:
“你就如何,你這個狠心的,我是怎麽對你的難道你不知道?難道真的要讓我將心掏出來不成?”
夏憐花抬頭去看,見那少年好看極了的黑眸中燃燒著兩簇熱熱烈類的火,被那樣的目光看著,夏憐花忍不住覺得渾身發熱起來!
可是,這樣是不對的,她,不能。
可夏憐花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麽的吸引人。
臉兒酡紅的凝視著男人,雙眼亮的出奇,唇色又因為受傷的關係,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宛如世界上最美麗的桃花瓣一般,微微的幹澀更讓她顯出一股弱不勝衣的病弱之美。
她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幹澀的唇瓣,而這行為卻崩斷了元裕心中的最後一根線。
元裕腦中的理智被這最後的一把火燒得精光。
“我來替你潤潤!”
夏憐花忍不住一聲驚呼。
可元裕那裏能忍得了拒絕,他向來是天之驕子。
“寶貝兒,憐花,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
“不要,公子,元裕,唔!你放開我……唔!”
元裕哪裏肯聽,他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得到她,得到夏憐花。
“寶貝兒,唔,你好甜,我如何也吃不夠,可如何是好!唔……阿福有一句說得沒錯,都是你這妖精勾了我……”
“不要,你不要這樣!”
夏憐花心急如焚,難道自己今日就要這樣失身?
“砰砰砰!”
元裕猛的止住動作,將懷中幾乎半果的夏憐花攏在懷中,急忙給她穿上衣服!
“公子,你在裏麵嗎?小的找您有點兒事說說!”
元裕皺了皺眉,仍是將衣服略微整理了一番,冷冷道:“進來吧!”
“是這樣,你們今日的房錢還沒付,您看?”
“什麽?昨日不是給了你把扇子?”元裕麵色一冷,對這貪得無厭的掌櫃心中有些厭煩。
“那扇子?不是抵了昨日的房錢嗎?公子你看,今日若還要住,就得另行付錢!若無現銀,這寶物亦可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