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
琴音咧嘴笑道。
將自己內心的痛苦隱藏起來,其實剛才她是撞到了腰部,還是很疼痛。
“沒事就好。”
向陽信以為真,也沒有多說半句了。
“向王妃,你們沒有事吧?”
坐在馬車外的守衛擔憂地問道,他擔心,王妃若是受傷了,自己也會惹上麻煩了。
“沒事。”她的整個人隻想飛奔到畢旭書的身邊,“這位兄弟,若是能快就最好快一些。”
“還要再快嗎?”
他惻隱地問道,他擔心若是再快,不知道王妃會如何。
畢竟裏麵坐著的可是三王爺的愛妃,若是她有什麽受傷的地方,他一個小小的侍衛是絕對擔當不起的。
“可以的。”
向陽非常可定地說道。
此刻已經沒有任何事情比早些去到畢旭書的身上重要。
“是的。”
“王妃請坐穩了。”
這次,他特意提醒道。
“好。”
馬車內的向陽和琴音死死地抓住了手柄,以防再像待會那樣。
得到了向陽的肯定,馬車的速度開始快起來。
馬車一路飛奔著,大約過了三個時辰之後,馬車開始緩下來。
“這位兄弟,怎麽了?”
向陽感覺到馬車的速度也慢下來很多,便有點不悅地問道。
“王妃,之前前麵的那段路發生了泥石流,至今都沒有弄好,所以這段路快不了。”
“泥石流?”
聽著侍衛的解釋,向陽心裏有些疑問。
怎麽好端端地一段路居然會發生了泥石流。
然而,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了她的心頭裏。
“是的。”侍衛耐心地解釋道,“所以這段路還沒有修好,速度自然是慢了很多。”
向陽撩起馬車上的布簾,她探著頭,看向外麵。
隻見外麵一片狼藉,而內心的那股不安也越發強烈起來。
奇怪呢?隻是一單普通的泥石流,為何她有這樣的感覺。
她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再想下去。
而,坐在她一旁的琴音同樣有著這般感受。
她伸出手,一把輕輕地捏住向陽的衣袖。
“王妃,你有沒有覺得這裏似乎有點恐怖?”
琴音神色有些害怕。而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恐怖?”
向陽看著四周的景色,也覺得幾分陰森恐怖。
倏然,她感到背後一陣涼意,嚇得她立刻放下布簾,不看外麵。
“王妃?”
看著向陽的臉色逐漸發白,琴音擔心地呼喚她一聲。
“你沒有什麽事吧?”
向陽的神色有些惶恐,不過她不想讓琴音看出她的心虛,所以她也搖了搖頭,臉上增添了幾分笑容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
“沒事。”
然而,向來了解琴音讀懂了向陽逞強的心思,但是她也沒有說些什麽,隻是淡淡地回應道:“沒事就好。”
她稍稍低眸,碰巧看見了向陽一雙緊握著粉拳。
她當即知道自己果然想得沒有錯。
向陽一顆不安的心一直維持著,直到她感覺到馬車再次快速起來,她內心的那抹恐懼也隨即而消散。
琴音時不時側著頭,偷瞄著向陽的臉色,當她看到向陽一直繃緊的臉色緩解下來,她才安心地閉上眼睛稍作休息。
倏然,馬車再次緩慢下來,向陽的心裏受到不安的侵襲。
“怎麽回事?”
向陽詢問道。
然而,琴音聽著那抹熟悉不已的聲音,立刻睜大眼睛,進入了準備狀態之中。
“回王妃,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城內了。”
侍衛的話語,讓向陽一顆緊張的心靈慢慢平靜下來。
她的心不由得狂跳了一下。
太好了,終於可以見到畢旭書。
她已經有一個月零十五天沒有見他了。
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坐在馬車外的守衛率先走下車,他撩開馬車門前的布簾,“王妃,我們已經到了王府了。”
“好。”
向陽彎唇一笑。
她慢慢站起身子,然後再琴音的攙扶之下,一步一步走下馬車。
她抬起頭,望向那塊充滿威嚴的牌匾,而牌匾上的幾個大字讓向陽的心裏不禁一陣小激動。
終於,她可以成功進入王府了。
她激動得不禁眼眶泛起一抹淚光。她無法形容此刻激動不已的心情。
雖然,她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但是她也能成功地進入王府了。
她邁著輕步,一步一步步向府裏。
這時,一抹熟悉身影走出來,迎接著向陽。
“參見,向王妃。”
李管家聲音略帶著幾分激動。
“李管家。”
向陽同樣以激動得聲音回應道。
自從王宮那一別,她已經沒有好幾年沒有看見這個小時候經常照顧她的管家了。
她走向前,攙扶著李管家。
“李管家,你需要對本宮行禮。”
“這,怎麽行。”
李管家拒絕了向陽的一番好意。他認為,必須要給向王妃請安。
李管家凝視著向陽,眼裏透著些許的光芒。
看見向陽,他就猶如看見救星似的。
恐怕這時,也隻有向王妃可以說得聽王爺了。
“王妃,你累了?要不要先到房裏休息一下。”
他一早就為向陽準備好她的房間。
“不必了。”
她拒絕了李管家的好意,因為她想盡早到畢旭書的身邊。
“王爺呢?王爺在哪裏?”
“回王妃,小人安排了你的房間就在王爺的隔壁。”
他是從小時候畢旭書的,所以他與向陽之間的事情,他也是比較清楚的一個人。
“本宮還是想去看看王爺先。”
“王妃,現在王爺正在休息。”
昨天折騰了一個晚上,畢旭書也是在今天淩晨時分才正真休息。
“本宮聽說,王爺病得很嚴重,是嗎?”
之前,她在宮裏得知畢旭書生病的消息,她已經恨不得馬上飛到他的身邊。
“是的。”
李管家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自責的神情。
“李管家,你不要太過於自責。”
向陽讀懂了李管家的臉色,安慰道。
“對了,王爺是怎麽會病成這個樣子?”
據她所知,畢旭書的身體一向都很好,自從十多歲那一天大病一場,他從此都沒有病過了。
所以,這個疑問一直在她的心裏,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