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看著喝醉的她
“你爸……州君大人對你,應該是有感情的。他應該早就知道你和我的關係,如果他想利用你,應該大方承認,而不是用養女將你徹底推遠。”
黎非一聽,眼睛緊緊一縮,想起當時四年前的事說開以後,倪豔麗母女很是吃驚,但隻有薑成沒什麽反應。
如果不知道,做不到這麽平靜的。
“可是他為什麽……不,不會的,他怎麽可能對我有感情?他要是有,就不會不認我了!”
盡管早有所感覺,但黎非將心中那一點苗頭壓下,不敢相信,也不敢奢望。
怕回頭隻是一場空!
秦洛笑笑,“他為什麽不認你那就隻有他知道了,但是他對你的感情,隻有你們當事人才能感覺到。”
等於間接肯定了她的猜測!
黎非呆呆的看著秦洛。
他西裝革履,貴氣淩人,在這樸素的小店裏顯得格格不入。
可他俊臉含笑,眼神似有水,與頭頂暖暖的燈光融在一起,將她心裏最後一點陰霾洗去。
這樣好的秦洛……
黎非大大的笑出來,眼底又有些熱,“聽你這麽說,我是真的沒有遺憾了,其實我今天已經很幸福了,你不知道你爸衝上來的時候,我有多震驚和感動,雖然後麵他又提條件……對了,那個什麽秋霜到底什麽菜?”
“秋菊傲霜!”
秦洛嫌棄的看了黎非一眼。
黎非嘿嘿笑,“這一定是個詩人發明的菜,陶淵明?”
這想象力……
秦洛翻了個白眼,“這秋菊傲霜,是滿漢全席裏的一道菜,主菜是魚,我們本來一直想推出這道菜的,但是一直沒有人能做出來,所以就放棄了。”
以為黎非會擔心,黎非卻皺了下眉就轉開了話題,“……那這個寒夜居士呢?”
“他之前的經曆一無所知,隻聽說十幾年前今州突然有人盛傳寒夜居士會做秋菊傲霜這道菜,我媽有幸吃過,念念不忘,所以我們一直想請人做,但是沒人做得出來,後來我們又重金去聘請這位寒夜居士出山,他卻說佛家忌殺生,他以後不會再做這道菜的。”
黎非自言自語,“這人出家了?會做葷菜的人,卻信佛不殺生,這件事實在是……”
“他的資料,我明天給你。”
黎非感激的點點頭,隨後又緊張,“這算不算作弊?你爸不讓你幫我的?”
秦洛嗤一聲,相當不以為是,“相信我,那些資料幫不到你什麽。”
要有用,他們早就拿下了,何必等到她?
“這人這麽難搞嗎?”
黎非皺著眉,又悶悶的幹了一杯。
……
秦洛開車將黎非送回了小房車。
黎非喝的有點多,雖然走路還是直線,但是眼神明顯是醉了。
看她掏了鑰匙拉開車門,秦洛擔心她喝醉再一個人睡車裏太不安全了,剛要建議她去酒店,手裏塞了個車鑰匙。
“麻煩你找個安全的地方停車,謝謝!”
黎非大舌頭的交代完,手腳並用的爬進車裏。
他好像知道她為什麽不讓他喝酒了!
秦洛黑著臉,認命的爬上車當了司機。
上了車,黎非都趴展睡平了。
喝酒的人,吹不得風。
秦洛走到床邊,拿起一邊的被子,彎身正要給她蓋上,卻是一頓。
車內昏暗,連燈都沒開。
狹窄的環境裏,隻能看見她裙子上的金片和珍珠閃閃發光,為車內陡然添了一抹亮色。
而她的臉,脖頸,胸口,胳膊,半截小腿,被散開的黑發襯的一片雪白。
她一手搭在頭頂,另一手搭在心口上,修身的裙子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呼一吸間,帶的胸口起伏不定。
秦洛看的喉嚨發緊,怕他酒後亂,但這樣就不容易亂了?
想著,他心中僅有幾分委屈,果斷的挪開眼,伸手一蒙。
轉身。
喉結動了動。
“熱死了!”
身後一聲抱怨,被子又掉在他身上。
秦洛無語的回頭,就看她的手伸進胸口處摸了摸——
一股血氣瞬間就往小腹下麵衝,秦洛全身發緊。
眼前一花,隻看黎非掏出什麽往外一扔。
再摸,再扔。
兩片輕飄飄的肉色物體掉在秦洛腳邊。
秦洛盯著,眼神暗了暗,眼神又回到黎非身上。
黎非閉著眸,伸手繞到後麵開始拽後麵的拉鏈,秦洛俯身一把按住!
被他困在身下,黎非略微掙了掙,掙不開便放棄了,乖巧的像是野獸爪下的小白兔,對於即將到來的命運隻有認命的接受。
被他熱熱的鼻息噴著,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臉轉向一側,露出脖頸出大片的雪白。
鎖骨的形狀異常美好。
秦洛眸色如墨,他舌尖輕舔上排牙齒,如蟄伏的獸在磨牙。
突然,兩隻藕臂繞到他脖子後麵,狠狠往下一撈——
……
黎非做了個夢,夢裏她是一隻小蝸牛,背著她的殼,艱難的走啊走啊……
突然,背上一輕,有人拿走了她的殼。
有人跟她說,“這裏就是你的家,以後不用再背著殼了。”
聲音好溫柔。
“你是誰?”
她湊近了,想要看清那人的臉。
濃黑的眉,雙眼皮,眼睛清亮有神,睫毛比她的還要長還要密。
她認出來了,笑著上手揉他的臉,“小扣子,你長大了啊!知道孝順你媽了。”
清俊的五官被她揉的亂七八糟,那人惱了,伸手想要拉下她。
“來,親一個……”
她借機撈住他,嘟著嘴親了上去。
親……
……
黎非這一覺睡得很實在,睡得日上三竿才醒來。
她賴了一會,才慢悠悠的爬起來,扒拉扒拉淩亂的長發,拉開窗簾一看——
嚇,怎麽還在這?
不是叫他給她找個安全地方嗎?
他怎麽就把她這麽丟下走了?
黎非忍不住的腹誹,“把一個喝醉的女人丟下就走,你還是不是男人?”
“誰說我走了?”
悠悠的聲音,來自前麵車座。
原來沒走啊。
黎非心情好了些。
秦洛探出個頭,眼神從黎非的臉掃到被被子遮住一半的長腿,又回到她臉上,眸色深了幾分。
黎非順著他眼神往下一看——
禮服早就褪到胸口,在身上半掉不掉的,露出圓潤又雪白的……
整個人都僵了。
她故作淡定的,用力往上一提,隨後又偷偷瞄了秦洛一眼。
秦洛早就轉過了頭。
我擦,她沒有魅力嗎?
對著她這麽一個大美女,還是喝醉的大美女,秦洛竟然一整夜坐在前麵……
黎非故作哀歎,“一個女人喝醉了,按照一般劇情發展,這個男人在她身邊一夜,應該要做些什麽。你竟然什麽都沒做,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誰說我沒做?”
秦洛冷不丁又回頭,看著黎非迷茫的瞪大眼,眼底笑意又深了幾分。
這笑有鬼啊!
果然,黎非洗漱時對這鏡子一看,鎖骨那裏郝然一個鮮明的,深刻的……
不是草莓,是牙印!
“秦洛,這是怎麽回事?”
黎非氣衝衝的衝下車,指著印子質問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