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他不過是利用你
雖跟以前沒有什麽變化,但是挑釁的眼神卻夾帶著幾分的可憐。
定睛看去,她還在逞強。
這個女人,還在做什麽最後的堅持?明明一肚子的壞水都被看透徹了。
一個人的心思,到底不是那麽容易被人揣測得出來的,更何況是華美微這種城府極深的人。
此刻,姚沫汐平靜的臉孔有些強烈的氣息散發出來,一下子就使得周圍的氣氛有些凝重。
兩人沉默多時,華美微正經的開口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有些事情我也不該瞞著你了,我的確該說清楚了,不過……你可要豎起耳朵認真聽了,可別聽完我的話,整個人就支撐不住倒了下來。”語氣忽變溫柔,但是字句卻是刀刀致命。
姚沫汐一怔,整個人都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下,好像有些什麽風吹草動都能讓她嚇破膽一樣。
口裏的唾液都不禁變的沉重起來。
整個人看起來明明是那麽的緊張而又有些恐慌,但是嘴巴上卻裝的十分的鎮定。
“你有話就說,不必在這裏故弄玄虛,我就看看你口中能吐出什麽話那麽的嚇人。”說著,一下子就挺拔了腰杆子,端正了坐姿。
看樣子是在為華美微即將說的話做準備,姚沫汐也是夠是認真的了。
明明在以前那會還完全不將華美微當一回事,現在,經過時間的過濾,很多的事情已經悄悄的在改變了。
而她,也對華美微的話開始琢磨起來了。
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華美微反倒覺得有些好笑,但是卻怎麽也笑不起來,就現在來說,贏的那個人,到底是她。
想到這一點,華美微心裏麵那顆不甘的心就愈發的強烈,充滿著仇恨。
“好,那我就告訴你,顧博晟對你的感情,從來就不是愛情!”
咬字認真的話從華美微的嘴巴裏麵說出來並不讓姚沫汐感到震撼,隻不過是氣氛突然停頓了一下而已。
恍惚過來,姚沫汐不禁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著嘲諷。
“在你認為重要的事就是這句話嗎?對不起,我跟他,從來就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他不愛我,沒有關係,我們結婚從來就不是為了愛情。”
“哦?是嗎?或許你還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跟你結婚,他的目的是什麽。”一句反駁的話很是漂亮,絲毫沒有因為姚沫汐的無知而感到生氣。
因為,生氣從來就不是她的目的。
在姚沫汐有些疑惑的時候,她又接著剛剛的話說下去了,聲音盡顯的她的聰明跟狡猾。
“姚沫汐,我告訴你,顧博晟跟你救你,跟你結婚都隻是因為你蔣業鈞的女兒!”
“什麽?!”
聽聞華美微的話,姚沫汐的腦海中立馬感到一頭霧水,雙眼盡顯迷茫。
她不懂華美微的意思,她跟蔣業鈞早就沒有父女之情了,在蔣業鈞的心裏麵,蔣毓菲才是那一顆會閃閃發亮的明珠。
而自己,可有可無。
如果隻是因為身份,或許蔣毓菲才是顧博晟的不二人選。
但是,顧博晟已經是一個大企業的老總了,又何須去巴結蔣業鈞呢?邏輯上來講,完全不通。
這未免讓她更加的疑惑跟糾結了。
思索半天,她是再也忍不住了,猜忌充斥了她的頭腦。
“華美微,你說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跟顧博晟結婚跟我是蔣業鈞的女兒有什麽關係?我並不覺得博晟他是因為我這個身份才跟我結的婚。”
話落,華美微是立馬就反駁她了,即刻就大喊出來可笑兩個字。
“你以為你隻是一個普通人會入他的眼嗎?你會知道他爸媽是怎麽雙亡的嗎?這一切都是你父親在作祟,如果不是因為蔣業鈞,他現在根本就不會孤身一人!”
說著,華美微突然變的激動起來,一雙勾人的狐媚眼瞪的老大,好像吃人那般的讓人懼怕。
對此,姚沫汐整個人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她不敢相信的直搖頭,“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就是因為你爸爸的所作所為才使得顧博晟失去雙親,現在,他見你是蔣業鈞的女兒,他要開始報仇了,他跟你結婚隻不過是為了利用你,將你爸爸幹掉!”
華美微的聲音步步逼近,猶如她的胸口上被不斷的重疊好多塊石頭一樣。
壓的她都快斷氣了。
這一切的結果……怎麽會這麽的出乎意料?
對於華美微說的那些話,姚沫汐一直處於逃避的狀態,目光再也不敢往她的身上看去,即便是掃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怎麽會……他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些,如果他是利用我,現在不該結束了嗎?蔣業鈞已經死了,我也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不是?”
看著姚沫汐頹廢的樣子,華美微在心底暗自得意,一邊翹起的嘴唇完美的詮釋了自己的計劃的成功。
她的話成功的讓對姚沫汐這個蠢女人起到作用了,隻是,劑量遠遠不夠。
為了能在離開前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她又開始在這件事情上大肆渲染了起來。
故作好人的給姚沫汐遞過去了一張紙巾。
“擦擦你的眼淚吧,都是女人,我明白你心裏麵的感受,但是,有些事情始終還要麵對的不是嗎?”
她突然的好意跟安慰讓姚沫汐混亂的心理起了那麽一絲疑心。
臉部停止了哭泣的舉動,但是卻沒有辦法抑製得住眼淚的肆意妄為。
抬起眸子,她沒有接過她的紙巾,反倒是模糊的眼睛堅定的跟她對視起來。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的?為什麽要跟我說不可?”語氣嚴厲,帶著憤怒。
她的神情早在華美微的意料之中,所以華美微對此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好像早已想好了對策一樣,臉部從容的看不出一絲的端倪。
“我比你早認識顧博晟,我跟他……也曾經是情人,我們是無話不說的情人,他有事情總是喜歡與我說,即便再私密。”說完,她輕佻了幾下眉眼,平淡而狡猾到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