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關係有些微妙
說罷,便一把將其摟入了懷中。
麵對他突然的舉動,以及這些從未聽過的情話,她一瞬間很是不知所措。
整個人呆愣的有些像木頭,任他宰割。
明明自認識那天起,他就從來都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與其說是風趣,還不如說是沉默寡言呢!
但是,跟他越發的相處下去,才發現他原來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家夥,雖然從來都不曾在表麵上有過多的表現。
這一刻,她對他,竟然又起了那麽一絲的觸動。
多次以來情緒起伏不定大概是因為自己對他早就已經動情了吧,隻是從來都不肯承認罷了。
這次,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麵的觸動會愈發的激烈,好像有一把柴火在心裏麵熊熊燃燒著一樣,十分的猛烈。
自己對他的情感……有那麽強烈嗎?
她不知道,也不想去追究。
她此刻唯一能感覺得到的隻有他帶給自己的溫暖,猶如午後陽光的味道。
好依戀。
她又一次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的耳朵突然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氣息,似乎有誰在她的耳邊吹起了氣那樣,頓時,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身上爬行一樣。
恍然間,他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了,十分的有磁性。
“汐汐,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想過華美微竟然為了要逼迫我跟你離婚會使出這一招,我們之間的關係在她的作梗下,越發僵持……直至現在。”聲音在溫柔中還帶著那麽一絲的沉重。
看來,他對華美微的事情還是有那麽些許自責跟愧疚。
她雖然表麵強硬的跟他硬分清關係,但是內心對他的情感卻始終沒有減少一分,反倒在不知不覺中加深了。
愛情在兩人之間,始終容不下一顆沙子。
不過,現在誤會是解釋清楚了,但是對於自己跟他的情感,她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承認清楚。
掙開了他的懷抱,她跟他保持了一段像朋友關係般的距離。
“就算錄音是真的,就算華美微的肚子裏麵的孩子不是你的那又怎麽樣?我們之間該有不該有的關係從來就沒有變過。”嘴巴,又一次強硬了。
她深知是違心的話,所以才不不敢正視她的眼睛,而恰好是她這個舉動讓他看穿了所有。
“汐汐,別說這些話了好不好,我……不知不覺愛上你了,我不能失去你,也沒有辦法承受你帶給我語言中的重傷,我尊重你,但是我不允許你私自的決定。”他此刻說的話充滿了霸道。
不顧她的反抗,上前就是一把摟住他的腰子,強吻了她的嘴巴。
貪婪的吮吸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誘人氣息。
好像一隻蜜蜂,對著花兒有無法抵擋的魅力,但是不同蜜蜂的卻又是隻是喜歡她這一朵花兒。
這樣的他,變的越來越讓她模糊不清了。
既然無法反抗,那麽也隻有享受此刻了,隻是她不知道這次的強吻代表什麽意思。
或許還是像以前那樣,當她是一個出氣筒,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兩人之間的關係正慢慢的在改變。
從假夫妻,成為一對真正由愛情轉變而來的真夫妻。
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一顆心已經被傷的不完整了,再想窺探下去,不過徒增傷痛罷了。
何必呢?至少在她的心裏麵的這麽想的。
一頓強吻下來,兩人沉默了良久。
“我可以不再糾結華美微的事了,但是……我愛不愛你還沒有決定……”話到最後,她盡顯羞澀,臉紅蔓延到了耳根子。
許是怕被他看到,下一秒他忙低下了腦袋,扭扭捏捏了一會忙跑掉了。
看著她像風兒一般的背影,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了起來,臉頰兩邊還有小小的抽搐了一下,看來是偷笑了。
本來心情因為華美微的事就不好了,但是卻又因為姚沫汐那句“愛不愛”而感到有些開心。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麽一天,但是很多事情在無形中都變了。
比如自己對她的感情,愛恨交錯。
這一晚上,他們兩人好似都吃了興奮劑一樣,心情久久都無法能平靜得下來,同躺在一張床上卻輾轉難安。
回過身子,卻故意雙雙閉上眼眸。
卻不想彼此都已經看透了雙方的一個舉動。
這一晚上,注定是個不眠夜。
次日,顧博晟對於華美微這件事就暫時先放了下來,回到集團以後是第一時間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
“現在立馬停下手中的工作來我辦公室,我有事情要交給你。”匆促而利落的話剛落下,他立馬將手機給放了下來,轉而整理著桌麵的東西。
從姚沫汐手上得來的賬本,他是翻閱了好幾次了,關於孟梓航的犯罪的證據,是顯而易見。
他本來沒有想過這麽簡單就能得到孟梓航的某些東西,但是上天卻好像偏偏眷顧他這一邊。
大概是邪不能勝正吧!
孟梓航所做的錯事終有一天是會受到懲罰的,隻是想不到這個懲罰來的如此之快。
不過這樣也好,這也算幫了他一個大忙了,省去了中間繁瑣的環節,直接得到一個結果,他也省的那麽麻煩自己再去調查一番了。
現在是完完全全就已經掌控大局了。
等他思慮好了下一步該怎麽走的時候,門口來了一陣腳步聲,但是很快卻戛然而止了,隨之而來的是一把男人沉穩的聲音。
“顧總,是我。”
聽聞聲音,他手頭上的動作立即停止了。
“來的正好,趕緊進來。”轉過腦袋對著門口大喊了一聲。
聲音剛落下,門把手頓時被旋轉了一下,隨後便進來了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身軀挺拔而健壯。
“顧總。”
他微微點了個頭,然後扭過了腦袋,似乎很排斥這些繁瑣的禮貌儀式。
是的,現在不是該說這些的時候,正事要緊,其他的什麽不重要的事在他的眼裏已經可以算是完全被擱淺了,被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