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給你的警告
一晚上下來,氣氛和諧的耐人尋味。
自發生了他跟華美微上床的這這件事情,姚沫汐對他的態度又回到了以前剛開始假結婚的時候。
不管他做什麽,又或者是什麽,更甚是對自己的關心,她都一一視而不見,對他,如同空氣一樣。
完全不當他的存在是一回事。
即便是他強硬起來,她說話的口吻堪比他的冷漠,冰冷一聲好像寒冬裏的空氣,一開口就能立即將他給凍住。
這樣的她,跟雪女又有什麽樣的區別呢?
不過都是讓人害怕的瑟瑟發抖的角色而已。
這樣的她,如一把尖銳的匕首,一刀就刺進了自己的心髒,血流不止的自己在她的眼中卻顯得若無其事。
兩人的距離在現在看來遠不止是鴻溝那麽簡單了。
最起碼鴻溝是一段距離,但是她呢,對他來說卻是最遙遠的星空,每天都能看到她在天上發著光,但是卻摸不著。
即便是摸著了,那也隻是一個不會動的物體。
是無奈,是絕望,更是無助。
他何嚐不想將那天晚上的誤會都解釋清楚,但是醉的不成人樣的自己根本就是一點的記憶也沒有。
自己怎麽肯定沒有跟華美微發生關係呢?
他不想用謊言去欺騙她,但是內心卻一直都在等待她的問話。
隻可惜,她好像已經完全不在乎這件事了,對於他的事是漠不關心。
擁有這樣態度的她,他簡直是不能忍,但是不忍也得忍,他生怕又一不小心就傷害她了。
僵硬的局麵一度都打不破。
“唉……”到最後,他也隻能默默的歎氣了。
也許時間是最好的答案吧!也許也隻有時間才能化解兩人的矛盾。
所以,他也隻有一直在等。
而華美微自那次跟顧博晟用蓋一床被子之後,她曾有一頓時間是感到十分的幸福的,但是後來卻逐漸演變成擔驚受怕,更甚是心灰意冷。
“為什麽,為什麽上天要這麽對我!給了我一點甜頭之後就要我承受一輩子的傷痛嗎?我明明那麽愛他,為了他都做到不要自己清白的地步,但是為什麽到最後還是這個狀態,為什麽什麽也沒有改變?!”
此時的她,淚眼模糊,整個人顯得很傷心欲絕。
嘴巴一邊不斷的在大吼著,雙手卻又不斷的在發泄著自己的怒氣,將自家裏能扔的東西都當成出氣筒一樣,不停的扔來扔去。
沒有一刻是能停歇的。
畢竟,女人的妒忌心就如一把正在熊熊燃燒的大火,即便是澆水也不見得能撲滅。
更何況是她中心機重,而且野心又大的女人。
都已經籌謀好了一個計劃了,但就是久久都等不來結果,這難免讓人覺得氣憤。
“可惡,著實可惡!顧博晟,你這個混蛋,就算我們真的沒有肌膚之親,那你也不會覺得愧對於我嗎?都這麽些天了,你連一個主動也沒有,是我天天真了嗎?”
大概是覺得發泄都不能緩解自己心裏麵的難受,她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無力癱坐了地上。
整個人顯得呆滯無比,目光柔軟卻又不失她該有的狠厲。
隻是這些到底是抵不過他眼眶中的淚水湧動,好像一個杯子已經裝滿了水,快要溢出來那樣。
呆坐了了一會,僵硬的脖子突然轉動了一下,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一旁的手機屏幕上。
也許沒有人知道,在手機裏麵,有多少是她對他關心,隻可惜,自己的熱情終究還是被打回去了。
看到這些,他咧嘴笑了兩下,然後伸手握起了手機,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她多麽希望顧博晟會給自己來電話啊,隻可惜,一切都隻是空想。
像他那樣的男人怎麽會單戀一隻花呢?但就是偏偏對姚沫汐這隻花上心。
真是可惡,她的手心一下子就緊握起了手機,十分的用力,眼神也滲透出了一道殺人的目光。
她再也按耐不住了,慌忙之中就給顧博晟電話了,一個人蜷縮在一旁靜靜的等候著,但是內心卻早就亂了。
殊不知在她來電話的那一刻,他正巧在處理著很重要的事情,對於他的來電,他感到十分的不爽,但終究還是接了起來。
“說吧,你想要怎麽解決,要錢?還是要權?”話語無情。
他就是這麽看自己的嗎?雖然她根本就是那樣的人,但聽到這些話,心裏終究有些痛。
“顧總?博晟?你想要我怎麽叫你,我以為我天天吃飽了沒事做而那上床的事威脅你?”故作鎮定的語氣。
隱忍著心裏那難受至極的心情,而故意用狐媚子的聲音說道。
隻是不想在他麵前被認為是裝可憐而已。
卻怎麽也想不到,不管自己是怎樣的形態,在他的心裏終究都隻是一個樣子。
嗬嗬,真是天大的諷刺。
還不再等他回應一句,她又開口了。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我們之間不應該那麽冷漠無情的,我們偶爾的時候也可以像個好朋友那樣去喝喝茶,吃吃飯不是?”
“華美微,我們之間是種什麽樣的關你該不會吧清楚吧!明知道我是個有家室的人,你卻還要做那樣的事,我暫時沒有追擊你些什麽,你該知足!”
他說的每個字都帶著狠厲,是一種警告。
他對自己,果真是一點的情麵也不留。
“嗬嗬,顧總,談聲音歸談生意,但是你酒後失態就是另一回事了,那天晚上的事你還是憶不起來吧?沒關係,我可以再強調一遍,那就是你硬上了我!”
這個女人,現在在他的眼裏是一點的廉恥也沒有了。
他再也不想跟這樣的女人再糾纏下去了,否則隻是徒增煩惱。
他大吸了口氣,緩和了自己的氣息便平靜的道:“華美微,別再給我來這一出了,我看你也隻是嫌錢不夠,沒關係,我可以多給,但你要記住了,別再對我或是沫汐耍什麽小手段,我不保證我會怎麽對你。”
話落,電話也掛了,留給她的隻有無盡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