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被吞噬的善良
這是怎麽了?
伸手捂住了一下胸口的她也沒有想的太投入,許是他突然的話讓自己出奇的意外吧!
為了赴約,她也就稍微去淋了個浴,換上了一身輕便的服裝,考慮到是晚上的外出,也不免披了一件稍厚的外套就出門了。
此時,天色已經越來越暗,除了大道上的幾盞路燈那些細微的燈光外就真的是一片的黑暗。
就似自己身陷一個在沒有方向的地方,看不到前路的光明也看不到後麵的退路,像是後退一步就能跌落懸崖那般。
此時的環境真的給自己一種絕望的感覺。
哆嗦了兩下的她也隻能在有些人氣的地方等待著車子的來往,希望能截到一輛空車,有個人陪著至少也不會心生恐懼。
站在月色能照耀下的地方站了好幾分鍾總算如願上了一輛空車,隨著坐下的那一刻,有些發白的嘴唇也一張一合的說著目的地。
“師傅,麻煩到B商場。”
“好嘞,係好安全帶,我馬上就發動車子了。”
她沒有回應一句,隻是微微的點點頭照做。
等到車子行駛到一半的路程,依偎在窗口處的她受到一聲的驚響,隨後又立馬伸手朝口袋摸去,直看到手上的手機一直在鈴聲的響動下不停的振動著。
“喂,小雯嗎?你是不是先到了?”
“汐姐,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是準備出發的,但是蕭筱她卻找我有急事,說是非常要緊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所以,所以我必須要過去一趟,我跟你約定恐怕……恐怕是……”聲音顯得很愧疚,但是急促的語氣卻說明了失態的緊急。
對此,她怔了一下,但又很的淡定的說沒關係。
“你不用管我,忙活你的去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但是,但是我覺得很對不起您,我是看您今天的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所以所以才打算叫您出來放鬆一下身心的,但是哪裏知道突然就有事,我真的是……”
“好了,別自責了,我知道你一片好意,那我就掛了。”
“等等!汐姐,對不起……”聲音顯得很細小,好像在吵鬧的環境下就聽不到一樣。
對於她的抱歉,她隻是用一個無奈而諷刺的微笑回應了過去,緊接著就將電話給掛了,隻留給許雯一種打自內心的歉意。
明明約定好的事情卻突然被放鴿子了,心裏有些許的不爽,但念在許雯那般急切的語氣也就釋懷了。
不有句話叫:人算不如天算嗎?在某些合適的時刻卻出現一切猝不及防的事情不也屬正常嗎?並沒有什麽好糾結的。
回過思緒,收起手機對著駕駛位置上的男人喊了一句:“師傅,麻煩掉頭回去。”
“回去?小姐,在前麵一個轉彎角就到目的地了。”男人對著後視鏡瞟了幾眼她,雙眼充滿了疑惑,在她還沒有明確回答的時候又再問了一遍:“確定嗎?”
她愣住了,蠕動發白的嘴唇久久說不出一個字,思量了許久才否定的搖了搖腦袋改變了先前的說法。
“那就在前麵停下吧!”別過目光看向了的閃著霓虹燈的建築,眼神中閃著像彩虹那般美麗的顏色,怕是羨慕這一切吧!
與其回去麵對著顧博晟那一張令人發寒的臉孔,還不如將不多見的風景收進眼底,也算是給內心放個小假。
她大鬆了口氣。
這邊,許雯被掛掉電話以後,整張臉像一張被折疊過千百遍再鋪平開來的白紙一張,皺的很。
本是平滑的臉蛋在這一刻卻怎麽也無法舒展得開來,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人心底十分的不安。
就在此時,蕭筱那個煩人的電話又打來了,還是那般催促的語氣,讓人感到十分的不安。
“許雯,你還沒來嗎?我這邊好急啊!”
“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說罷直接就將電話給掛了,幹脆的不留一點餘地。
兩個在雜誌社本是沒有什麽交集的人,暗地裏卻是合租的關係,隻是因為兩人的性格本就大不相同,所以基本沒有什麽交流,但是出現困難的時候卻是一條心,就好比現在。
隻是人心難測,誰又知道誰真實的一麵呢!
從許雯那裏得知姚沫汐的信息以後,她趁著一定的空隙時間給華美微電話了。
“微姐,姚沫汐她跟我們雜誌社裏麵的一個同誌約好到B商場見麵,但是卻被我支走了,接下來就看您的了。”笑意滿滿,語氣聽起來有幾分的得意。
“是嗎?很是,做的不錯,還獎賞,等我將一切都辦妥當了,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語氣霸道的有些淩厲,但又不失她本是嫵媚的天性。
“那就謝謝微姐了。”
“記得了,別給我泄露出去了。”警告的口吻,嚴肅的很。
“放心吧!”
二人對話完畢就相互掛掉電話了,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著彼此齷齪的生活。
收受華美微不少好處的蕭筱走早就成為了一條走狗,為了錢不擇手段,甚至是泯滅人心跟最初的善良。
而華美微這個人早就不存在有善良一說,自知道顧博晟跟姚沫汐兩人結婚以來,那顆埋葬在心底的種子早就悄悄發芽了,倒現在是越長越壯,更甚是動了殺人的念頭。
顧博晟對她的每一種態度都被深深銘記在心底,被拒絕都是因為姚沫汐這個女人的錯,倘若不是她,怕自己也不會別拒於千裏。
此刻她整個人都被仇恨充斥了全身心,甚至是沒有了理智的那一種。
手背暴起的青筋足以說明她對她姚沫汐的恨意有多大,大到想盡了辦法去折磨她那種。
知道顧播晟對這個女人有多上心,所以為了能讓他對她徹底的死心,她在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及其可怕的念頭,那就是讓姚沫汐失去忠貞,這輩子都無法人前抬起腦袋。
也許這是懲罰一個女人最好的做法,自己的快樂應該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讓她在被撕裂,到被強占的一刻都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