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原來是他幹的好事
即便微不足道,但好歹也算盡過力了。
她好氣的歎了一下,然後匆促跑去敲韓瀾這個老總辦公室大門了,但是卻許久沒有聽到答複。
他怎麽了?是不是因為收購這事,一切都是真的嗎?
她內心很複雜,也稍有忐忑,臉色漸變不妥,腦子裏麵不知為何在這一刻腦補了很多的畫麵,關於韓瀾。
“韓總,是我沫汐,您在裏麵嗎?在的話就應我一下吧,我有些話想要詢問您一下,一下就好了。”手指的關節還是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敲著這扇經常出進的門。
在以往看來,這扇門沒有什麽,來去的人們也不將他當做一個障礙物,被忽視了那麽久終於在某一天讓人感覺它的存在意義很重大,重大到門外的姚沫汐害怕門內的一切。
“韓總……!?”
許久之後,門的把手終於有被扭轉的跡象了,經過了幾秒終打開了,韓瀾就站在門口。
本是麵前表情,心事重重的他卻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故作一副沒事的樣子。
他以為這樣就沒有瞞過她,但又怎知她已看穿一切,即便一開始什麽都不知道,但看到他笑起來的漩渦不見了,就知道這隻是一個表情而已。
皮笑肉不笑的有什麽意思。
“韓總……?”
“不是一直讓你叫我韓瀾的嗎?幹嘛搞的那麽見外,進來吧!”語氣略顯頹廢。
“韓……韓瀾,您沒事吧?我看您臉色不好,是不是……”
“嗯,昨晚失眠了,然後到後半夜才入的睡,所以臉色看起來很憔悴,你就不要揪著這個問題了,嗬嗬。”
真的是這樣嗎?她有些心疼,但卻沒有一開始就說起收購的事,而是找地方坐了下來,一副端正的坐姿在打量著裏麵的點滴,但餘光卻一直都在他身上,不停的注意著他的神情。
“對了,你過來是想?”抬起眸子,直視起她,似一個沒事人一樣。
“我,聽到有同事在說著一些謠言之類的話,所以……所以想……”
“過來證實?”不太敢說出的話直接就讓他開了口,口吻像在質問。
麵對這樣的事情,盡管是真是假,都讓人心裏不好受,因為這是一個讓人麵臨日後生活變化的難題,是飯碗也是心血。
她不太敢回他的話,隻是微微垂下腦袋,把弄著手指,眼神稍顯落寞,樣子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讓人心疼。
韓瀾看著她,不自覺的笑了笑,這個笑有點苦澀,也有點不自然,別扭的很。
在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也終於將那視為謠言的話給說破了。
“我知道你是想問什麽,那我也不怕實話實說了,的確如同事們口中說的一樣,有家大公司看中了我們雜誌社的實力而想收購下來。”
他的話一出,她立馬就呆住了,腦袋也猛地抬了起來,目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真的是這樣嗎?他們找您談過了嗎?”略顯激動,肢體語言更加的頻繁。
他歎了口氣,然後點點頭。
原來這都是真的,那麽該怎麽做呢?小小一個雜誌社如何能與大公司抗衡呢?有什麽辦法呢?
她在這一刻也陷入了沉思中,當務之急該是想辦法,但卻根本沒有辦法可想,至少得了解那家大公司是什麽企業吧!說不定還有洽談的機會。
大腦清晰的思路一下子讓她清醒了過來,思緒也隨著理智回到了現實。
緊握著雙手看向了他。
“對了,您知道是什麽企業想要收購我們嗎這裏嗎?隻是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公司對我們這種媒體係的行業感興趣。”她苦笑了兩下,想要化解尷尬。
“是家多體化的集團,給你。”說著,他突然從桌上拿過一張名片類的紙張遞給了她。
她有些疑惑,但還是伸手接了過去,然後垂眸看了起來,卻沒有想到熟悉的幾個字首先映入了她的眼簾。
“顧氏集團。”
是顧博晟的公司,除了名片上麵的那個人不同,一切都很熟悉。
驚訝的眼神演變成一種不知名的悲傷,卻也有悔恨。
腦子裏麵閃過無數家上市公司,卻忽略了自己丈夫那家在本市最有威嚴,最有實力的企業。
雖是涉及的項目行業很多,但也沒有聽說對雜誌社感興趣,時尚分很多概念,但卻偏偏是這麽一家時尚的雜誌社公司被他看上了。
是緣分還是故意的?她不敢想。
透明清澈的眼眶因為這事而攢起了淚水,再想一下,淚水就調皮的打著轉,多了也就想落下來。
但是她卻用手給捂住了,就算是落淚也不會讓人看到,隻是她的樣子讓韓瀾感到奇怪。
“沫汐,你沒事吧,不過就是被收購,以你的能力還是能在這裏待下去,我……嗬嗬。”悲傷的話說不下去了。
她抹了把眼淚,裝作沒事的樣子抬起了腦袋看了幾下失落的他,然後又說了些安慰的話。
“沒事的,之前艱難的日子不也照樣走過了嗎,再撐一撐吧,別那麽早灰心。”
“謝謝你沫汐,你總是在我心情低落的時候給我一些適當的詞鼓勵我,我很開心,很開心認識你。”
她笑笑,不再說話,但是空氣卻有些小微妙。
兩人的關係自他那次的突然之後就發生了某些的變化,所以她知道自己不能跟他獨自待一起很久,所以借故離開了,而他也沒有挽留。
走出韓瀾的空間以後,她心裏麵的那股壓抑感又一次讓她感到很煩悶跟氣惱,特別是知道了顧博晟就是要收購雜誌社的的那個人以後。
為什麽要是他,如果是上天注定的,那麽這就是一個考驗,說不定還有能說服他辦法呢?
到底是夫妻,但也隻是僅限夫妻,他憑什麽會聽自己的話呢?這終究是一個問題。
雖然收不收購對自己絲毫沒有影響,但是卻對韓瀾造成了永久的傷痕,這家雜誌社是他打拚了很久的江山,怎麽能白白就看著別人侵略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