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陷在了陣中
地下室劇烈搖晃,周圍的牆壁開始脫落坍塌,頭頂落了很多碎屑磚瓦下來,我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下意識抬手擋在自己頭頂上,腳下晃的太劇烈,我一個沒站穩迎頭栽下去,好在冷陌更快的從後麵勾住了我的腰,把我攬進了懷裏。
被男人緊緊按在胸膛上,我都能聽到他強勁的心跳聲了,臉頓時有些紅,我微微在他懷裏掙紮了起來:“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地下室會坍塌?”
“蠢女人,別亂動!”他吼我,用冰在我和他頭頂上造了個很厚的盾牌一樣的防護罩,大片大片石頭和土砸在冰盾上,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冰盾在震動。
“這是你的能力嗎?”我從他懷裏偷偷露出個腦袋,看著頭頂的冰盾,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好奇的,自從認識了冷陌之後,我似乎就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充滿不可思議的,危險的,恐怖的世界,冷陌的世界。
“現在你還有閑情逸致來跟我聊天,等你活著出去再說吧。”他沒好氣的瞪我一眼,長臂勾著我的腰,帶著我快速上了通往地上的樓梯。
我衝他吐吐舌頭,這下倒很安分的趴在他胸膛上了:“要是你在這裏我還出事的話,豈不是貶低了你的實力嘛,對吧。”
他一臉被我打敗的神情,騰出沒有攬著我那隻手,手心聚集出白氣,那股白氣從他手心延伸出去,擴散在兩邊,凝結成冰霜,變成冰牆,穩固住周圍坍塌的石子,地麵也在坍塌,他就用冰做了個地麵出來,我腳踩在冰上,凍的我忍不住直打哆嗦,地底在塌陷,我和他被隔在冰牆當中,順著冰鋪成的樓梯往地上走,這是隻出現在玄幻小說和魔幻電影裏的場景,如今我卻真真實實經曆了,並且依舊在經曆著。
老鬼和趙曉因為是鬼,所以不怕這種坍塌,一路跟在我和冷陌後麵,我們從地下室出到地麵上去了,進入了之前那間擺放著瓶瓶罐罐的臥室裏,我們踏進臥室裏的前一步,後一步身後就發出很大的響聲,我從冷陌懷裏扭頭看了一下,身後的地下室,全部塌陷。
“好危險啊。”我忍不住驚呼:“要是再晚一步,就要被埋在地底了。”
“膽小鬼,沒出息。”冷陌敲我腦袋:“有我在你還怕被埋,是質疑我的能力?”
“不是,我隻是……”我揉著被他敲疼的地方:“我隻是感慨,自己到底是進入到了個怎樣神奇的世界啊!”
“這就叫神奇?”冷陌特別不屑的從鼻孔中冷哼一聲:“沒見過世麵。”
什麽叫做沒見過世麵,這種世麵,能有幾個人能見識到啊!要換做其他人,估計比我更驚悚,我已經算是很淡定的了好嗎?!他是特殊的人,敢不敢別把所有人都當作是他啊!我們隻是正常的人類啊好嗎!
不理他,不和他談論這個話題:“地下室為什麽會突然坍塌?”
“小鬼作祟。”冷陌又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了:“這都不懂,我看你腦子不是養水草,是養千年王八了吧。”
媽蛋!臭討厭鬼罵我是王八!
我氣死了,大力擰開腦袋,衝老鬼和趙曉發脾氣:“那小鬼的牌位到底在哪兒!你們找到了嗎?!”
老鬼和趙曉彼此看看,默默的無視了我的小情緒,飄冷陌身邊去了,特別殷勤的問他這問他那,把我氣的,真想狠狠踹冷陌幾腳才解氣!
冷陌拉開出臥室的門,回頭叫我:“愣著做什麽,跟上,蠢女人。”
“我有名字!我叫童瞳,不叫蠢女人!”我氣呼呼的跟上去。
“蠢女人。”他走出去,故意氣我似的,又叫我一聲。
“冷、陌!”我氣的直跺腳,又奈何不了他,真是恨的我牙癢癢!
雖然地下室坍塌了,但這棟別墅竟然安然無恙,絲毫沒受到影響,我覺得有些奇怪,從樓上下來之後我看著一樓天花板:“這有些不太對勁啊,地下室難道是個單獨隔離出去的空間?這別墅不可能完全沒影響吧。”
冷陌眯眼:“有道理,地下室和主要房子是連著的,地下室坍塌,這裏不可能沒動靜,唯獨隻有一種說法。”
“什麽?”我扭頭看他。
冷陌站在一幅牆畫前,手指輕撫上畫,淡淡的說:“這棟別墅本身就是個陣。”
“陣?!”我大驚,跑到他跟前:“你是說我們現在被困在陣中了?!”
冷陌點點頭,臉上表情卻一點波瀾都沒有,我不禁有些著急:“那怎麽辦?我們該怎麽從陣中出去?”
“簡單,找到陣眼就行。”
“陣眼?”我完全不懂這些專有名詞:“陣眼在哪兒?”
“陣眼應該就是小鬼的牌位。”他回我,視線已經在牆上那幅畫上。
我都快急死了,他還那麽悠閑的樣子,我不禁扯他衣角一下:“你就不能把話說完全啊!我們現在就是找不到小鬼的牌位才要去村子裏問問村子裏的人,現在我們被困在陣中了,還怎麽出去啊?你怎麽一點都不著急啊!”
他懶洋洋睨我一眼,又重新看向牆上的畫:“小東西,你覺得這幅畫如何。”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隻好順著他看向牆上的畫,是幅山水畫,假山,瀑布,遊魚,草地,樹木,沒什麽特別的,也不算特別好看,更不吸引人,我就不明白他為什麽一直盯著這個地方看……等等!
“這是!”我瞪大眼睛,為什麽那座假山看起來那麽像……墓碑!
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不是我眼花了,而是越看越像了,這座假山分明就是一道墓碑的形狀!
“難道說……”我猛地看向冷陌:“這就是那小鬼的墓碑?!”
冷陌不回答我,隻是撫著畫的手中流出冷氣,眨眼間這幅畫就被凍住了,他這才看我:“你不是想離開這個陣,想找到小鬼牌位麽。”
我不明所以,點點頭:“難道說……隻要毀了這幅畫就能毀了那小鬼的牌位?”
“哪有那麽簡單,蠢。”他抓住我肩膀:“你不是覺得我的世界很神奇麽,我再帶你去玩個更神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