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虛偽家人
怎麽會能在這裏一直的呆下去呢?
不過要是有了史家,那就會好辦許多。
“誰說我們是親戚啊?史大公子這不是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吧?”
“莊主,城主府送來貼子,說是請莊主和莊主夫人一起去那裏坐坐,聽說是請來了一名望非常高的人,所以……”
“嗯,這樣啊……去問問是哪家!?然後再說吧!”
“是!”
飛獸就下去了,明知道這早就是需要去的,而且聽說那個人還是主人的好朋友,現在這樣說來之不定是有主人的意思了。所以也就沒有再廢話就下去了,而聽到城主請他和莊主夫人去的時候,史瀟潔看的特別的清楚,海藍不經意的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就讓她認定了,一定是要和自己一起去的。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先去縣衙……”
“不必了,本尊這裏有的是金幣,小家子氣的人是不配與史家聯姻的!史家主還是看清楚人吧再說吧,否則以後丟臉的可是你們史家!”
使者本來就坐不下去了,自己打碎了東西,要是以往的話,不管是在哪個家族裏,他們隻要是一看到自己的這一身黑衣,再加上那強勁的內力,根本就不會要什麽賠償,更不用說是這樣明目張膽的要了。
可是這個海家莊明顯的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個使者,所以才會這樣的,想著如此的時候,就算是拿出來多少,以後也一定是會是再還回來。
而且自己還有了一個好的聲譽,隻是沒有想到,海藍讓下人將那金幣接過來之後,說:
“嗯,這樣就正好了,既然我們的賬已經清,幾位也可以離開了吧。畢竟去城主府,本莊主認為本莊主和夫人都需要好好的安排一下,不是嗎?”
說著眼神不在意的又飄向了史瀟潔,你不是自己我感覺良好嗎?那就這樣的讓你更加的良好吧,到時候看誰會更加的丟臉。
史家家主一聽這樣的話,倒是特別的高興,那些身家之外的錢財,也都是一些小事,畢竟在他來看,早晚都是一家人,所以自然也是少不了自己的。
“如此,瀟業,帶著妹妹和使者大人先行一步,我和海莊主說點事情,特別是我們這裏的一些注意事項!”
“是!”
“告知!”
使者大人一聽就知道史家家莊主想要說說自己的使者身份,這樣的話就不怕你一個小小的新來的莊主,會不聽自己的使喚。
其餘的人都離開了客廳,隻剩下了兩個人,史家家主向海藍又近了一些才說:
“在我們這兒啊,一定要和神光交好關係,畢竟那些魔獸在來的襲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他們給趕走,其實也不是太多,一年也就是一萬個金幣,可是這樣的話,就是保著我們一年的平安啊!”
“史莊主的意思是說如果要是有魔獸來襲的話,會有他們來幫忙,可是為什麽我來到此處的這幾次魔獸大襲,並沒有看到他們的人員呢?”
海藍現在終於是明白了,一年給這些人一萬個金幣,而且是什麽也不幹的,這似乎是有些不正常。如果說別的不知道,可是這兩次的魔獸來襲,他可是最清楚的,壓根就沒有什麽神光的人,連影子也沒有一個。
“他們隻保護向他們納貢的人,所以其它人……就!”
海藍明白了,也就是說自己這裏並沒有向他們納貢,點點頭,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的,也向著史家家主近前一點,低聲問:
“那麽也就是說隻要是交了錢,以後來了魔獸就不需要我們出人,他們一力承擔,而且是管一年的,也不需要再交什麽錢之類的!是這個意思吧?”
聽到這裏的史家家主卻是臉一怔,然後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
“非也,以後在每次的魔獸來襲的時候,他們保護著哪家,是需要那家家族再另付當次保護的費用,他們來多少人保護著你的家族,就是一個十人金幣!為了避免這一批開支,所以我們也是讓自己的人去抵抗的!”
“那這意思不就是說白付了這一萬金幣嗎?”
這一次史家家主沒有再說話,當初他也是這樣的認為的,可是就在第二年他的父親沒有將金幣上繳,那一年自己的族裏的損失特別的嚴重,而且那些魔獸似乎是專門的往那邊去的,所以在父親撒手西去時,將這個位子傳給他,另外也將這個事情也和他說了。
一定要準時的付金幣,那些隻是一些身外之物,比較自己族裏損失的人和物來說,也是一個小部分,畢竟一年來上這麽幾次就找回來了。
海藍心裏卻是盤算著,既然是這樣的話,相信那些魔獸也是如同自己的這些魔獸一樣的有些問題。隻是這樣的事情,他當然是不會告訴這個史家家主的。
以著同樣的原因,將史家家主送出去,來到後院,看到史思晨已經準備好,早就接到城主府的貼子,讓他們早點過去,可是海藍卻仍然是沒有答應。
不過後來聽易水寒提起,也就答應下來,總歸是要見麵的,特別是她見到之後,一定會多想,可是也是有必要的。
早知道比晚知道要強的多,史思晨有些擔心的看著他,海藍則是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才上了外麵的馬車。
畢竟去到之後,隻是一個宴會,也不一定就能吃的飽,所以還是在自己的家裏,稍微的吃一些,去到就算是不吃,敢不會太餓,而要是真的吃了太多,也會有些丟臉。
這樣的宴會性質就不是去專門的要管飯的,史思晨雖然是不明白,可是也沒有問,海藍的想法總是非常的全麵的。
他們二人來到的時候,城主府的門外已經有了許多的馬車,其中還有一輛的旁邊站滿了人,正是史家家主的,本以為海藍他們隨後就會來到,所以他們一家人回到府裏,就馬上的開始換衣服,然後就來到這裏等著了。
打算和海藍他們一起進府,正好也讓史瀟潔和他坐在一起,畢竟這樣的好事,要是讓其餘的幾個家族看到的話,也是有好處的。
隻是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才看到海藍他們的馬車慢悠悠的來到,史瀟潔本來還有些想法,畢竟現在就給自己娘家人架子看的人,以後不一定就會對自己好。
可是當她看到從馬車上跳下來的那個一襲白衣的男子時,卻是連心跳似乎也快了起來,高高的發用一支銀釵隨意的別著,比剛才看起來更加的飄逸。
在海府的時候,他是著了家常的服裝,雖然是有些親切,可是卻沒有這樣的瀟灑,而現在卻是不一樣了。使者看了一眼史瀟潔,沒有想到這個海藍還真是一個衣服架子。就算是他不喜歡那些已經被別人穿過的鞋子,可是也不願意看到這個破鞋竟然是對著別的男人,犯花癡。
“回去好好的伺候她!”
“是!”
在使者身邊的兩個男人,則是看著史瀟潔,這個女人不但是漂亮,而且身材也挺迷人,所以特別的想要繼續吃,隻不過沒有使者大人的吩咐,他們是不敢的,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是當著使者大人的麵,看別的男人這樣的花癡,晚上有的樂嗬了。
史瀟潔並不知道,就是因為自己看帥哥,竟然是將自己也給看了進去。
當再一次的回到府裏之後的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而是成了這兩個人的專門的姓奴……
“史家…主…”
想要過去打招呼的史家家主,卻是在這一聲之後,愣在了原地,因為海藍跳下車來,並沒有馬上進府,而是向馬車伸出了那條如玉一樣的胳膊,竟然是扶下來一個女子。
也是一樣的穿著一襲白衣,如果說海藍穿著白衣是一個誘惑的話,那麽這個女子則就如同是一個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沒有太多的裝飾,飄灑的長發隨風自舞,被海藍半抱半扶的給扶下了馬車,兩個人走在一起,竟然是出奇的和諧。
“那是……史思晨?!”
最先認出來的是史瀟潔,她早就知道這個丫頭是個美人胚子,隻是當時的她並沒有怎麽打扮,後來也被爹爹以偷盜自己的東西給送出去了,除了偶爾的在街上看到一些,一般情況下還真不會見麵,每次見麵都會被她帶的人揍到。
所以一般情況下還真是碰不到,隻是沒有想到,海藍竟然是和她走在一起,來到他們的身邊,史思晨連眼睛也沒有斜視一下。
“史思晨,你這個賤人!啊!”
話音落就感覺到右臉處一陣的火辣辣的疼啊,看過去的時候,才看到竟然是在海藍,正冷眼看著她,那氣息冷的她直想要躲掉。
因為海藍的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一具死屍,在現代的時候,看過很多的死屍,各種各樣的都有,更不用說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來侮辱他的寶貝了。
“你打我,我可是你未來的……”
“什麽?未來的,哼!史大小姐是不是不認識這位呢?這位可是我們的莊主人,向來是溫柔賢淑的,就連對我們下人也是特別的好,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可是你竟然當著我們莊主的麵說我們莊主夫人,還不讓我們莊主打你,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一直以來就知道易水寒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主,可是卻沒有想到,連舌頭也是這樣的毒,本來就沒有想好,要讓誰來說這句話,海藍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後來就想到了易水寒,讓他抽時間好好的用毒舌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果然是吩咐對了人,海藍的眼神隻是微微的一挑。
“不錯,辱我夫人者,殺!”
史瀟潔再也矜持不下去了,也不管剛才是不是自己挨打,就來到海藍的麵前,指著史思晨,
“她怎麽會是你的莊主夫人,爹爹是要讓我嫁給你的,你怎麽……”
城主府的人已經有幾個迎了出來,一個是史家在這裏是一個大戶,還有一個就是這個海府,竟然是能獨自的將那魔獸大潮給趕走,這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就能做到的。
所以有好多是想要過來結交的,可是卻是沒有想到,這兩家族竟然是糾纏到了一起,那個海莊主的夫人確實是有些像史思晨的,不過在他們來看,那是史家的事情,可是現在海莊主竟然說她是莊主夫人,那就一定是了。
“海莊主裏麵請!”
“請!”
“不準進!說清楚!”
“閃開!”
“在後麵的飛獸已經好久沒有再打人了,所以有些爪子癢癢,現在一看似乎是有架要打,就躍躍欲試的向前走著。真希望現在就開始打啊。
你哦!?哈哈,說清楚,史大小姐還真當這城主府是你家嗎?還真是不知道原來城主府也要聽從你們史家的?哼!”
“可是你明明是說要娶我的,為什麽會是她呢?是不是你搞錯了?”
這樣的可能性有嗎?或許有吧,至少如果要是想要娶這個史大小姐的話,是一定會可能的,可是現在的海藍是根本就看不上那個史大小姐的,所以也不會再多看她一眼,隻是將史思晨抱在懷裏更緊了。
不希望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城主府的兒子蕭炎也來到外麵,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幕,還真是諷刺,他們一直是不和那使者來來往的,有那一萬金幣,就算是請傭兵來抵擋,也足夠了。
而史家莊主卻是每年都會上繳金幣,這讓城主府特別的不爽,正要上前去將史家給趕出去,卻是聽海藍悠悠的傳過來聲音道:
“你!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飛,你來說!本莊主怕髒了本莊主的唾沫!”
“是!這其實也確實是挺髒的,那個屎小姐是吧,我們莊主本來是想給你留個臉麵的,畢竟你現在雖然是那什麽了,可是也算是一個比較要臉麵的人,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非要往你臉上糊屎,就不怪別人了!”
“說了這麽多,你到底是想說什麽,敢胡言亂語,看不讓我爹爹要了你的命!”
史瀟潔還沉浸在當海有莊主夫人的攀裏沒有醒過來,竟然是聽到這樣的一些笑話,當然是不能聽下去了。
隻是飛獸聽她說完,卻是冷冷的一笑,也多虧是主人說過,有些人就是給她臉,她都不知道怎麽接下來,這個缺肝少心的史瀟潔一定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了。
“是嗎?就在幾天前,我們兄弟幾個無意間去到一個府樓上,看到一幕活春宮,三個男人輪流著將一個女子要了幾次,一直到了第二天!難道史小姐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一個早已經是不千人枕成人騎的表子,也想要嫁給我們莊主做莊主夫人,你怎麽不回去尿泡尿照照呢?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初的聲音可是和史小姐特別的想像,而至於說那三個男人嗎?那個……忘記了,也許就在這其中吧!?”
飛獸說的可是一點後路也沒有留,而史瀟潔卻是沒有想到,那天晚上竟然會有人在那裏看到,而且是在這樣的時候說出來,這讓她的臉一陣的蒼白,血色一點也找不著了。
隻是氣的,為什麽,為什麽?那使者不是說不會有人看到的嗎?
史家家主也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飛獸,過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你胡說,我女兒可是黃花閨女,你這樣的汙辱我家女兒,到底為何?”
所謂的垂死掙紮也就是這樣的吧?
要如果要是換作其它人的話,也許就不會再說什麽了,可是海藍卻是不準,因為在自己懷裏的也是他的女兒吧?竟然是想要讓她就那樣的讓那可惡的什麽狗屁全都給侮辱,當然是要找回來。
所謂有仇不報非君子!
“是嗎?那這樣是不是可以算呢?”
說著從手裏以出來一個晶石,就在城主府的門前,圍著的人越來越多,看到那晶石竟然是一個記憶晶石,裏麵的畫麵一幕一幕的刺激著在場的所有的人。
這裏麵有許多的都是史瀟潔的追隨者,這樣的一個女人,總是給那些所謂的公子哥一些些的想你,可是當看到那裏麵的極H極H的片斷時,卻都有些忍不住的咒著史瀟潔。
竟然叫的這麽的動聽,讓他們忍不住的就想要魯一魯,隻是現在的人有些多,也不好意思,可是這個女人平常看著是挺溫柔的,隻是為什麽一到床.上,竟然就變成了這樣的浪樣。
“你……你……噗……”
史瀟潔就再也承受不了了,不是她不願意再說什麽,可是這個該死的晶石,竟然是將她的臉給照的特別的清楚,而那三個人卻隻有個背影,這一切的一切再也沒有的回旋的餘地。
剛剛在飛獸說那翻話的時候,還想著,隻要是他沒有什麽證據,當然也不會有的,就一定賴上他們家了,不管史思晨是不是已經是莊主夫人,隻要是進到那個院子,那個位子就一定是自己的。
可是現在的這一切卻是告訴她,這些所有的夢都隻是一場夢而已。
“你……告知!”
再也丟不起這個人了,看著裏麵的三個人,本來隻是想著如果要是使者收了瀟潔的話,以後至少也可以省好多的金幣,可是卻不知道使者竟然是說不收。讓他另行婚配就是,可是他也是一個父親,竟然是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女兒,不止是將身子給了這個使者,而且旁邊的那兩個人就是在使者身邊的那兩個黑衣人。
他們這是太明顯的欺負人了吧,可是被欺負了又如何,這都怪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如果之前沒有想著要將這件事給蓋在海藍的頭上,也許這些就不會成真了。
即使是將瀟潔嫁到別的家裏,也是一樣的,至少還能將自己的家業給擴大一點,可是現在呢?正在想著要離開,然後想想什麽辦法,哪怕是把這個女兒嫁的遠一點也好,嫁出去就好,可是此時卻是聽在這些人當中有幾個聲音傳來。
“咦!你們這裏也有啊,我們那鎮上也有,當時都有好多妓院想要讓這個女人去那裏賣呢?!一定能大火!”
“可不是嗎?我們在村子看的時候,還真是多魯了幾管!?”
“這小娘們的叫聲真是太有感覺了,不行,我得再回去看看!”
“你們那裏也有啊?我也一起去看看,大不了給你點銀子唄!”
這些人的聲音不大,可是在場的人哪有一個不會武功的啊,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如果說之前的時候史家家主還有一些的僥幸的話,那麽現就是一絲也沒有了。
史瀟潔已經暈過去了,她還有什麽臉麵再站在這裏,那上麵的人隻要是不瞎不聾就能聽到看到,這就是她,想著那天在那個使者將她玩過之後,似乎是塞了一個什麽藥粒給自己,當時還不知道,可是當他再一次的爬到身上來的時候,才感覺竟然是有些飛到仙境,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原來竟然是給自己吃了藥,而且還讓那兩個人也……
不暈過去就得去死,可是就算是死也不能就這樣的死掉啊,那個讓她的失去聲譽的人,一定會讓他們付出相應的代價。
而在此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那使者大人已經帶著那兩名手下,回到史家莊去,在那裏站著接受著那些人的注目禮,真的是太難過了。
“幾位請進吧,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請!”
海藍依然是摟著史思晨,史思晨並沒有看到那上麵的畫麵,可是那些人所說的卻是都聽的特別的真實,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現在想想自己一被趕出來,就遇到一些黑衣人,然後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差點就被他們給尖了,多虧是遇到那些乞丐,才將自己給救下來。
現在想想,竟然是有些恨史家家主,以前的時候隻是想著自己可能不是他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