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從未騙你
來到一個雜貨店,裏麵的麵和米等吃食買了好多,這可是把掌櫃的給樂壞了。
這一下要了這麽多的東西,本來是想要問問給送過去的,可是悠落卻並沒有同意,隻說是自己會找人來搬的。
待到天色越來越晚了,悠落才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在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麵,上到馬背上,飛馳的去和葉林約好的好方見麵了。
果然是找到一個院子,來那個院子裏,看到裏麵已經收拾好了。
分了幾個房間,侍衛十個人包括葉林,都是三個人一屋,另外留出來一個巡視的,小院子也能看的過來。
當一夜就這樣的來臨,天地間都是被一團黑色所掩沒,悠落此時獨自坐在一邊,知道有些事情,在今夜就會有一些效果了。
隻是東方逸恒,你是不是也可以知曉一些真相了呢?
“主人,來了!”
“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保護好其它的人,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被其它的人聽到,當然有一些人是有必要知道的,因為他們就是我們需要鏟除的!”
“好!”
狐智兒又一次的離開了,而悠落卻仍然坐在原地沒有動過一下,在床上的人此刻似乎是在努力的睜開眼睛,可是卻一直都沒有力氣。
“一會你隻管聽著就好了,不願意麵對也必須要麵對,有些事情,生下來就是要讓人去查明真相的!”
東方逸恒在床上沒有一點的動靜了,悠落的眼神看向了外麵,似乎應該是快要來到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外麵有了一些聲響,悠落將眼神調集過來。門外已經站了四個黑衣人,悠落沒有站起來。
“讓那個說了算的進來吧!我知道你們是誰?”
那幾個黑衣人正要向裏麵攻過來,可是後麵卻有個人輕哼一聲,隨即就見黑衣人全部都退下去了。
悠落仍然是看著床上的人,由於屋裏沒有點燈,當一個人猛然來到她麵前的時候,隻是刮過了一陣風,隨即聽到一道低沉的聲音說:
“什麽事?”
“太子殿下這麽辛苦的追到這兒來,難道就隻是想要殺了我們嗎?真是不明白,隻是生了個孩子,你要是想有的話,也是一樣的能有許多,可是為什麽卻非要對我們下殺手,以前的你們似乎也不是這樣的!”
悠落的話特別平靜,可是仍然將東方逸楓給驚了一下,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的說出來,如果要是別的人知道有人想要殺了自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撲過來,痛哭流涕的吧。
“你好像以前不會這樣的對我柔聲細雨的,隻是想要知道原因嗎?明悠落,當時你已經不傻了,為什麽不告訴我,要是我知道你不傻了,一定會娶你為側妃的!”
“嗬嗬……側妃!我現在當恒王妃挺好的,為什麽有正妃不當,要去當一個側妃呢?何況太子殿下難道你會真心的對我嗎?不會!”
似是自怨自艾,又似是在訴說著以往的一種心事,可是卻沒有一點的感情所在。
東方逸楓的臉沉了下去,這自然是如此,他現在之所以想起來,如果要是能娶得明悠落為妃的話,也是挺好的,至少她可以生出來雙胞胎。
這樣的他就有了完全占有先機的時候了。
“正妃,也要看能做的多久,現在一個要死不活的人躺在這裏,你有什麽好當的?”
“說什麽也晚了不是嗎?太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要殺了我們呢?”
“並不是想殺你們的,隻是想殺你的孩子,因為曾經有個預言,玉燕國的下一世一定是皇家裏的雙胞胎來定下,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你們生了雙胞胎。何況還是東方逸恒,這更不允許?”
“原因?”
東方逸楓似乎是在想一些事情,過了好久,才又說道:
“既然你想要知道,也算是你們死後的一個坎吧。東方逸恒並不是我父皇的兒子,而是當時鳳鸞從一座山腳下撿來的嬰孩,隻是沒有想到,他一直以來都是低調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所以本太子也算是將他放到了一個不為所知的地方。隻要是能為我皇族賣命,就是最後的奴隸,可是他卻有了你之後。轉變的有些快,再加上此時的他有了後代,不巧正是我所忌憚的雙胞胎,兩者合一,你們必須要死!明悠落,想要怨怪的話,就怪你有眼無珠,當時選他當自己的爺!”
現在想來,東方逸楓似乎想到,當時就算是明悠落跟了自己,也不一定會讓她懷了自己的孩子,那麽雙胞胎似乎從一開始就是和自己無緣的。
想到此也就不再想和她繼續的糾結下去,早死早利索,他還要在三天後回到京都,要是父皇問起來什麽,也不會怪自己頭上。
人已經死了,其它的什麽事情都是好說的。
“啊……彭!”
幾聲悶哼後,悠落就看到那扇門被人撞開了,而葉林和幾個侍衛身上都已經掛上了彩,來到悠落的身邊,將她團團的圍在裏麵。
“太子殿下這麽晚不睡,似乎來這兒有些不合適!”
“本太子知道,動手!”
東方逸楓的話一出口,他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屋子,而葉林和其它的黑衣人已經動上了手,在悠落的身邊還有三個人沒有動,似乎是為了要保護她。
可是悠落卻是感覺到了,有些氣息是不一樣的,低下頭來,將自己的手慢慢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然後倒在了地上。
“王妃,這……啊……”
葉林和四個人出招,這個時候由於一分心,就被另外的兩個重重的打到了身上,身體倒在了地上,正好在悠落的身邊。
似乎是有些話沒有說完,然後向後一倒,就此死過去了。悠落也已經趴在了地上,迷芒的看了一圈,然後閉上了眼睛。
“殿下,事情已經辦好了,其它的人都已經被下了蒙汗藥,現在這裏全都被我們控製住了!”
“就這些嗎?白陽洛和尹絕寒呢?不是說他們是一起出的城嗎?”
其中的一個侍衛才回道:
“回太子,在中途的時候,他們分開了,恒王妃帶著我們一起來到了這裏,一直走的是官道,而那兩方好久沒有聯係了。最近更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何處了!”
“下去吧!”
東方逸楓來到東方逸恒的床前,上麵的人一直躺著特別的安靜,如果要是在以前的話,或者還會說出來一些事情,可是現在呢?沒有必要了吧?
“蠢貨!你是說之前他們是在一起的,後來明悠落說分開了,然後你們是一直走的官道,也沒有特意的隱藏身份是嗎?”
那個侍衛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麽太子殿下剛剛還是高興的,現在卻有些變臉了呢?
“啪!”
那什侍衛的脖子已經被東方逸楓給扭斷了,拿出來一個布巾擦擦自己的手才向其它人說:
“明悠落一定早就猜測到有人在這裏麵,你們不之麽開心,一群蠢貨,他們都是一起的,能分開嗎?現在就撤!”
“似乎是晚了!”
悠落在地上已經站了起來,隨著站起來的還有就是之前那幾個被打暈過去的侍衛,全部都圍在葉林的身邊,將明悠落閃在了後麵。
悠落將前麵的人扒拉了一下,才走向前。順手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上麵有著特別多的塵土,才道:
“太子殿下,真是好深的計謀啊,不得不說你所想的我都沒有想到,現在還真是有些看得起你了。至於你所想要見到的人,會見到的,下麵,你們二人也該好好的談談了。王爺是不是和你的好兄弟好好的談談呢?”
床上的東方逸恒也在這個時候起身來,走到悠落的身邊,將她輕輕的抱在懷裏,然後才嗓音廝啞的說:
“以後有這樣的事情,讓我來辦,不要再做危險的事情了,知道嗎?”
悠落點點頭,如果不是看著東方逸恒一直是有種難言的感覺,她也不會這樣的做的。
似乎現在做的也是不錯的,讓葉林帶著幾個人下去,而外麵的人在此是也已經全部都被白陽洛和尹絕寒給解決了。
看到他們出來了,幾個人聚到一起,等待著裏麵的人出來。
東方逸恒和東方逸楓有好久都沒有說話,有些事情隻要是將所有的虛偽都揭開後,還真是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就比如說現在。
“你一直都是在裝暈是嗎?”
終於東方逸楓將疑問給問了出來,如果說早就已經好了的話,他也是應該有所知覺的,至少那幾個人可並不全部都是傻子,哪怕是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知道。
包括父皇那裏也是一樣,何況父皇似乎也不知道他是裝的,如果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似乎是無意的讓自己出來找他了。
隻是這個找字有些讓他得逞的感覺,也正是因為如此,讓東方逸楓更有機會殺他們了。
“不是裝,以前確實是在昏著的,現在想來,這應該也是你送來的吧。當時我急著回府讓他們離開,而就是你的人將我給放倒的,怎麽現在還怪起我來了?至於說清醒也是最近的兩天,才有一些的,隻不過也一樣的沒有多大的勁!”
東方逸恒這是悠落故意的,而且還使用了丹藥,隻是東方逸恒並不會說出來,他也不傻,說了又有什麽用處呢?
明悠落的想法都是為了自己好,如果不是自己有所隱瞞的話,相信悠落也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吧。
不過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怪悠落,可以說是由於她,才使得現在的自己有了更好,更切合實際的想法。
“那現在你想要怎麽做?”
“各人忙各人的吧,東方逸楓,我並不想要和你們有太多的糾葛,如果說以前的時候,我們是好聚,那麽現在就讓我們好散吧。或許這樣對誰都好,至於皇上那兒怎麽說,你應該知道怎麽說,不需要我來教你!悠落累了,我也累了!需要休息!”
東方逸楓沒有想到,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東方逸恒仍然是沒有說是和自己爭,卻有些不太相信。
“你是真的不和我爭搶那個位子嗎?”
“活著有時候比什麽都好,而且這一生,我隻會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明悠落,其它的女人是不會入得了我的法眼的,當然也不會和其它的女人有孩子。
至於說後宮更是不可能的,沒有皇宮的皇上本身就是有缺失的,這些不是我所要的,所以仍然是你的!隻是不要再來煩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從今開始,以後的我們就不再是玉燕國的皇家,隻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隻是老百姓也有不好惹的時候,所以好自為之吧。明日我們會離開,到時候你再告訴我,你的想法,現在可以離開了。我可是不想讓我的王妃在外麵呆太久!”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的孩子呢?我想見見,至少這個皇伯伯也是有個見麵禮的!”
東方逸恒聽著東方逸楓的這句話,一下就愣了一下,才說:
“不用了,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你們再也不會見到了!”
“那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還能省一些!”
東方逸楓從房間裏出來,身上帶著迷惑也帶著不解,東方逸恒的表現是真的吧,應該不像是假的,可是這又是為了什麽呢?
見到外麵的三個人將明悠落圍在中間,竟然升起了一些些的羨慕和嫉妒,如果要是自己也是這個圈子裏的人,是不是也可以如東方逸恒一樣的這麽的占據了主導呢!?
“我現在走了,明悠落能不能說一下,有沒有想過我,成為我的王妃,哪怕就是一時也好!?”
“沒有!我不想騙你,太子妃要求太多,對我來說太過於沒意思,所以沒有!”
倒真是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不願意當太子妃的,東方逸楓突然感覺有些孤獨,在宮裏麵,隻有自己的父皇,可是卻總是在看著他的錯誤,某一個不合適的地方,總是站在對麵來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