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出去啊
看到穀穎軒小心的終於將手張開了,直接就笑了出來。
就見那本來白嫩而纖細的手上,現在是一大塊的黑乎乎的泥巴,而被穀穎軒這麽久以來一直握著,都有一些幹了。
穀穎軒的臉上好難看,隻以為是什麽好玩的,沒想到竟然會是泥巴。
“你呀!”
搖搖頭,對穀穎軒的寵愛溢於言表,也就在自己兒子的麵前,才會有這樣的笑意,穀穎軒也無奈了,可是卻接著又哈哈的笑了起來。
“娘,那個女子還真是有意思,我出去找找,帶來和你一起玩。你就不會這麽無聊了!”
“是娘無聊,還是你無聊啊?”
“我們都無聊,嗬嗬……”
穀穎軒說的是真的,在夜裏麵,每天就是吃飯,練字,再就是陪著母親說話,從來都不想著出去。這是第一次,自己想出去,卻是為了那個女子,在牆上的女子。
孩子長大了,就會有自己的思維。
“也好,讓穀科和你一起去,別被別人騙走了就行!”
穀穎軒一直都是在府裏,從來都沒有出去過,長這麽大以來算是第一次自己出去,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隻要是預言不是真的就行,哪怕是在府裏再繼續的呆下去,十年,二十年,也無所謂,隻要是穀穎軒沒有事情就行了。
“那我可真出去了,竟然敢弄我一手的泥巴,看我不讓她好看!”
呷了一口茶,嘴角還是掛著一些些的微笑,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男人,為了那個和他握手的女人,要走出這個地方,卻不知道,有太多的事情,就是因為走出去,變的任誰也都看不明白了。
“公子,你真的要出去啊?”
“是啊!她是哪個府的女子,真好玩!”
穀穎軒說幹就幹,將手裏的畫收好,穀科才看到公子竟然將畫都畫好了,其實也沒有必要,因為那個女子根本就沒有回府。
“她沒有回府,而是卻了那邊的一個茶樓!”
“好,這樣正好,走!”
兩個人出了府,穀科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卻看到公子向著那家茶樓就去了,還有一些不明白的樣子。在後麵小心的跟著,還嘟噥著:“原來公子知道路啊,可是公子根本就不常出來,是怎麽知道這條路的呢?”
“你真煩啊,從來不出來,就不知道路了嗎?”
“哦!公子你有沒有發現,現在你喜歡說話了?”
“有嗎?”
穀穎軒也聽穀科這樣一說,簡直就是有些不能相信了,原來自己是真的喜歡說話了啊?不可能,縱使再怎麽著,也不會喜歡說話的。
可是也是,從剛才到現在真的說的是好多啊!
難怪娘一直是笑著的,原來是這樣。
想著,人已經來到茶樓了。
此時這裏,人已經非常的多,熙熙攘攘的,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到那個女子。
樓上的一個雅間裏,明悠落正在大口的吃著東西,坐在對麵的一身白衣的易水寒,冷著臉看著她。
就從人家進來,就一直在吃,自己的嘴巴都快問幹了,也不說是去哪了?為什麽這麽晚才來?
“悠落,二哥再問你話呢?去哪了,這身上髒兮兮的,哎!別噎著!”
明悠落喝了一口茶,才懶洋洋的窩在椅子裏說:“我說,出來就是為了玩的,你知道李峰追我到什麽情況吧!沒有路,我隻能是跳上了一麵牆,可是,咳,我不會輕功啊!借了人家的梯子,然後等他離開了,就成這樣了,能怨我?我還委屈呢!”
說著,又拿起來一個雞腿吃了起來。
那委屈的樣子,和吃雞腿的樣子,是真的放不到一起去了。易水寒就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出來也就罷了,可是卻每次都要和她一起,這也真是讓人有些無奈。
可這是大哥說的,要麽兩個人一起出來,要麽一個也不允許出來。而且還不能讓其它的人看到,這是什麽破規定呢?
“吃完飯去哪?”
“回府啊!看都什麽時辰了,還去哪?”
明悠落有些希望的小臉,馬上就落了下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這才吃了這麽點的東西,就又要回去了。
“我都沒有去別的地方玩啊!”
“那又怎麽樣,隻能等下次了,大哥回來的時候,我們要趕回去!”
易水寒對外麵的事情,還不是特別的清楚,也知道明悠落現在已經被東方逸楓給盯上了。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不會這麽簡單的就放手的。
“那個瘋子壓根就不要當他是個正常人就行了,那樣的話,是人也被他給氣死了!”
“哦,嗯?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你的事情?”
“你看著我都快元神出竅了,而且這眉頭還皺的像個鵪鶉蛋一樣的,根本就不用猜也知道啊!我的事別擔心,誰惹我,我會讓他吃飯都會被水噎著的!”
“吃飯被水噎著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沒意思!”
明悠落當然知道,明寂寒不讓自己出來的原因也是他,能害得了自己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何況現在皇後又收了自己作郡主,留著自己也是一個禍害。
如果這樣的留下來的話,應該也是個問題。
易水寒看著她,笑了一下,明悠落終於舍得把自己的筷子放下來了。才說:“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你銀子從哪來的?”
易水寒剛要拿錢袋,就見明悠落從袖子裏掏出一個錢袋扔給易水寒。對小錢她沒有概念也不喜歡,有大錢嘛,還是可以賞光的看一下的。
“一個笨蛋把我放錯地方了,這是賠償金!走啦!”
兩個人一起出了房間門,小二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將銀子給了小二,這才下了樓,剛下來,就被一個人撞了一下,接著就聽有人大聲的喊了一聲:“是你啊,我終於找到你了。這是要出去,還是剛來,我們一起吃點東西吧!都快餓死了,啊,疼!”
明悠落的耳朵邊就像有一個烏鴉在叫喚,把明悠落煩的就想拍死他算了,一抬頭看到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