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這天,天氣異常地好,雖已臨近冬季。今天的太陽卻溫暖得讓人安心,天上沒有一點雲,整個大地都橙亮亮的。
街上的人們在歡騰,為這喜訊暫時忘記了嚴峻的戰事。人人穿著新衣裳,牽著自己的家人走上街,看著代表新王的旗幟升起。
良城在後台聽著外麵的聲音,愉悅地笑起來。
“少主,可以開始了。”昔藍從後麵走出來,看著外麵的光亮皺眉,她有不好的預感。是一切都太順利地緣故嗎?已經沒人能阻攔少主了嗎?現在陶夭在做什麽呢,她的想法到底是怎樣的?
上次在王宮見到她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了她的恨意。
“幾個時辰之後,你就要改口叫我王了。”良城衣袖一擺,闊步朝祭台走去。風揚起發絲,露出他剛毅的側臉,王者味道十足。
是了,他本來就是站在頂端的人,是命運委屈了他。
良城的出現引起百姓興奮的歡呼,底下熱鬧一片。
“這個新王到底是什麽身份啊?他能保住西國嗎?”也有人懷疑,悄悄問身邊的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曾經是左蕭家的人呢,應該會是個好王吧。”
“咦,左相的人嗎?那的卻可以相信啊。”
“是啊是啊,左相為了西國犧牲了,新王肯定是他的傳人,會把子國的軍隊擊退的!”有人想法樂觀,仿佛已經看到了燦爛的未來。左蕭在他們心裏的形象,那就是個無私的大英雄,所以在他們眼裏,左蕭傳人的良城也是個大英雄。
台上,良城環視一周才緩緩開口:“西國的子民們!”
人們漸漸靜了下來,都豎耳傾聽這位新王的發言。
“大,假,空的話我就不說了,我隻想說。我不是神燁,不會對你們的利益置之不理,我會保衛西國,為西國而戰鬥,給你們一個幸福的未來!!”
“好!好!好!”
底下的歡呼聲越加的重了,人們都激動著,將手高高舉起,對這位新王充滿了信心——因為,隻有他可以相信與依賴了。
“請新王接過玉璽——!”李子魚是主持這次大會的人,他的旁邊已經有太監捧著放著玉璽的托盤。紅衣太監低著頭,目光落在玉璽溫潤的光上。
有人給良城加上金黃的龍袍,黑色的龍在麵上翻騰。
太監起步,在上千人的注視下緩緩走向高台上的良城。幾部距離的時候,良城臉上的表情一頓,雙眼閃過殺意,腳步一錯躲開太監的突然襲擊。
眾人驚愕。侍衛隨即一齊衝上,喊著:“保護王!”
同時,不知從哪裏,竄上來很多蒙麵刺客,舉著彎刀攻向良城。良城遊刃有餘,眼看就要掐斷一個刺客的脖子。不想忽然生變,四周蔓延起濃霧,並且嗆鼻的很。
“咳咳咳!”良城警惕著周圍,但無奈這煙直往眼睛嘴巴裏鑽,分散他的注意力。
“少主,這邊!”昔藍不知道從哪裏出來,拉著良城要他跟她走。
良城看去,昔藍青藍色的衣衫很是顯眼。他才跟上幾步,就感覺有什麽不對,昔藍走在前麵一直沒有回頭,而他感覺身邊潛藏著危險。
“昔藍,你停下。”良城冷冷開口。
昔藍停下,卻還是沒有回頭:“怎麽了少主,趕緊走出這濃霧要緊!”
“哼,走出濃霧,然後再跟你走進狼窩嗎?!”
前麵的昔藍沒有了聲音。青藍色在前麵僵住。
忽然!左邊冷風吹來,即使良城反應即使,還是被劃傷了手臂。
“新王好眼力,想要殺你還真是不容易啊。”濃霧中有人說道,聲音狄成的像個老人。
良城捂著傷口,問:“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那人說完又立馬功了過來。敵暗我明,良城勉強地應付著。
他暗自咬牙,本來這點濃霧他根本看不上,隻是不隻誰把他藏在衣服裏的藥物都拿走了。到底是誰?能讓他毫無察覺?
他們還在祭台上,所以四周百姓驚慌的叫聲還是聽得見的。隻是隨著打鬥,已經越來越遠了。刺客不想讓侍衛找到他。
隨著傷口的增多,良城握劍的手越緊。他忽然站定,閉上了眼睛,去聆聽周圍的動靜。
“健身房哈薩克驚魂甫定薩克驚魂甫定薩克和飛機撒!!!!!”
良城嚇了一跳,心境全沒了,他皺眉,為什麽這批此刻這麽了解他和他的一切?
刺客的攻勢越來越猛了,幾柄彎刀同時攻來!
“哼,我豈是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可以殺的了的?!”良城低吼一聲,揮劍成圈,擊落所有的彎刀。但讓他想不到的是從斜上方忽然刺出的劍。突如其來,並且氣勢如虹!他還不急檔,被劃撥臉頰然後刺進肩膀。
良城吃疼,右手已舉不起劍。就在這緊要關頭,一群羊突然間衝了進來。良城看準時機,逃出了濃霧。
拖著傷臂,良城不敢停留,一定要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剛巧前方有一個小門開著,他想都沒想便迅速躲了進去。
眼睛還在刺疼,有些看不清楚,良城隻覺得這宅子的故居好熟悉。隻是現在也不及多想,隻疾步在廊間尋找廚房,想拿清水消除眼睛的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