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比武(上)
聽到下麵人都在嘲笑自己,這麽多少眼睛都在看著自己出醜,少年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不服氣地繼續向著江曉癡刺去,可是現在他已經是氣急敗壞,所以連那花樣都沒有,江曉癡根本不屑於再打,對他喝道:“不如省省力氣吧,你光知道練好看的劍法,卻不知道劍中的深刻含義,所以隻是練得一劍皮毛,不得其精髓,打下去也是再次逗笑大家而已。”
聽的這句話,少年看了看周圍,周圍的人有的在大聲讚同江曉癡的話,有的是點頭示意,後麵的比武者更是覺得他在浪費時間,一群人呼著喊著讓他趕快下去,少年很是難過的樣子,將劍收了回去,回頭望了江曉癡一眼,在他柔柔的目光裏緩緩下了擂台。
第三個上來比武的人卻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不是像前兩個人一樣走了上來,而是一個翻身就上了擂台,江曉癡眯著眼睛看了看他,覺得這次自己要認真起來了。但是心下裏又老覺得有個地方不對勁兒,可是究竟是哪裏呢。
來人微微一笑,向他點了個頭,像是詢問是否可以可以開始,江曉癡收了收心,回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隨時恭候,那人便拿出一把小臂長的匕首來。然後風一般順向了江曉癡的身子。
江曉癡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壓力向著自己壓來!
果然不簡單!這人是什麽名堂!
毫不猶豫地拿出了自己的黑龍棒,江曉癡向著右邊一閃身子,留出黑龍棒守在原處,隻聽得黑龍棒和匕首擊在了一起,清脆的響聲從結合處傳出。剛一結合,對方便又迅速抽身,連續三個後翻身退了回去,做一個半蹲的姿勢,一看就是專業有素養的刺殺級人物。
擂台下麵的人們也是沒了聲響,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錯過一點點好戲。
對視了一眼,對方以小潭跳的蛙法向著自己衝來,由於地方不定,跳的又是很快很穩,江曉癡立刻決定主動出擊,否則讓他把所有地方都摸好,自己可就連防禦都不保險了。
“呼哧——”黑雷幫雷厲風行,撕裂了空氣向著對方叫囂而且,江曉癡是跳起身來向著蹲跳的對手襲去的,所以頗有一股泰山封頂的味道。
對方是看他之前都是隻守不攻,所以才臨時定了這麽一個方案,沒成想江曉癡反應這麽快,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不由得覺得棋逢對手,比之前本來就認真的態度,更認真了三分。
可是他把江曉癡當成了自己的勁敵,江曉癡可是不那麽覺得,他心裏想的是總不能才僅僅第三局就有壓力了吧,那這局要是累死累活後麵的可還怎麽好,極有可能後麵的人還不如前麵的卻是因為他的疲勞或者其他原因而拿走白龍甲,那自己可真的是虧大發了,這種事情絕對是不能發生的,當下決定這戰鬥任憑對方是怎麽厲害,怎麽風馳電掣,自己都絕對是要速戰速決。
想罷,借著那個對方必然躲開的泰山封頂,他又來了一記海底撈月,順捎把壓到地上的黑龍棒拐起來向著對方打去,對方忙不迭地抬手舉起匕首擋了一下,左手撐著地將自己向著身後送去,江曉癡步步緊逼,用黑龍棒挑擊對方,兩個人一站一坐,向著邊沿打去,用匕首的比武者打的上了興頭,忘了這是擂台,總要有一個邊沿,一個措手不及,在邊沿上差點翻了下去。但畢竟自己有著良好的素養,關鍵時刻用手撐住了,但是江曉癡的黑龍棒已經是毫不留情麵地揮向了他,在他身前一指長的地方停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那比武者眼睛漆黑,黑漆漆地望著他,頗有點嘲弄的味道。江曉癡則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好像能從他臉上讀出一堆東西來。
就這樣對視了一會,江曉癡收回了黑龍棒,對方慢騰騰地下了台。
看著他下台的身影,江曉癡終於知道在他上台的時候,自己為什麽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對了。那便是這個人根本沒有在報名的時候出現。江曉癡不敢說是認人有多麽的精確,但是這麽一個人,他相信自己一定沒有理由記不住的,所以……
他想到了快嘴張說的一件事情,那便是之前死的那些參賽的報名的選手。
因為他並沒有記錄下來比武者的名字,而是每個人給了一張紙,讓他們到時候憑著紙來參賽,所以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是誰,這樣,隻要能拿到那張自己親手寫下的憑條,便可以參賽不管自己是不是報名的那個人,
這麽一想清楚,江曉癡的心底便有了數。
隻需要看看最後自己寫的數字和參賽的人數符不符合,便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想到這裏,江曉癡嘴角露出一抹在大家眼裏看起來極其莫名其妙的詭異的笑容。
才贏了三局,後麵參賽的比武者多了去了,不用這樣高興吧。這是大家心裏的想法。
然後又是一些很是尋常的勢力,很無所謂的小比武者,有的江曉癡甚至都不屑於拿出黑龍棒來,難道是自己判斷失誤?不可能的,自己畢竟是要收一百枚玉幣的,都會給對方寫號碼而且會笑眼給對方那號碼牌所以印象太深刻了,難道是替補?自己其實並不厲害,但是有厲害的朋友,所以當時是給朋友報名的?但是想想那家夥當時的那眼神那感覺……誒,怎麽想都是覺得不太像的樣子。
真是讓人頭疼的問題啊,算了算了,還是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完好了,這問題到了關鍵時刻自然是有方法解決的。
這種漫不經心的打鬥直到另一個詭異的家夥上來。
一上來就是邪魅地笑容,纖細得像個女子,眯一眯眼睛,竟是讓人覺得媚態叢生,絕對不會是個平凡的人物,江曉癡在心中暗暗思量著。
果然,對方並不急於動手,而是捧出了附在身後的一把琴,長長的衣帶吹到地上,寬鬆的袖袍看起來應該是很不利於打鬥的,想來那琴定是武器了,好一把有詩意的武器,定是有些來路,這比武者估計算是上乘的武者了,一場惡戰應該是不能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