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籌劃婚禮
他想看舒解語每天開開心心地笑著,就算是掉眼淚,也絕對不是因為害怕和傷心,而是因為愛,因為幸福。
佟慕南站在遠處,看著對麵緊緊相擁的兩個人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帽子,便轉身,離開了那裏。
自從江予澈求婚成功之後,舒解語便跟王校長請了一個長長的假期,在電話裏麵,舒解語這樣說:“王校長,我又要結婚了,所以跟你請個假!”
王校長剛喝的一口水瞬間噴了出來,這個舒老師說話可真是有意思,什麽叫“又”結婚?
“怎麽?是不是對象還是江總啊?”王校長能感受到舒解語話裏麵的興奮,所以故意明知故問。
躺在江予澈懷裏麵的舒解語聽到王校長的這句話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予澈也聽到了王校長在電話裏麵講話的聲音,他把電話從舒解語手裏麵的拿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耳朵旁邊:“王校長,我跟解語這個月末就會舉行婚禮,到時候你別忘了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王校長聽到了江予澈的聲音後,連聲答應:“可以可以!絕對沒有問題!”
等把王校長的電話掛掉之後,舒解語轉身撲入了江予澈的懷裏,鼻子在他胸膛那裏蹭了蹭,閉著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啊——今天終於可以不用再去上班了。”
江予澈看著在自己懷裏麵放飛自我的舒解語,目光溫柔地能掐出一汪水出來:“以後要是不想去的話,就不去上班了。”
舒解語睜開眼睛看了江予澈一眼,然後把被子拉到了自己身上:“那可不行,我要是不去了,這邊的分校誰開負責?王校長肯定天天往我們這裏跑。”
江予澈聽到舒解語的話之後,點了點頭:“對,非但如此,他還有可能動不動就來到我們家裏麵蹭飯。”
舒解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然後跟江予澈對視一眼,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音。
舒解語揉了揉自己早已經笑麻了的臉,她埋怨地說道:“哎呀我感覺我的嘴巴合不住了怎麽辦?”
江予澈鼻子蹭了蹭舒解語的額頭:“管他呢,合不住就繼續笑著,反正我也不會嫌棄你。”
舒解語白了江予澈一眼,然後便像一個八爪魚似的整個人都扒在了江予澈的身上。
過了一會,舒解語緩緩開口:“江予澈,你那天給我求婚的時候,我怎麽感覺戒指上油膩膩的?”
舒解語當時用手擦眼淚的時候,總感覺自己手指那裏有一股油膩膩的味道。
江予澈愣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那天我把戒指……藏到了那份食物底下。”
舒解語愣住,過了半天,她有些不確定地說:“你是說,你把戒指藏到了食物裏麵?”
“嗯。”
江予澈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你求婚的時候,明明手裏麵拿著一個小盒子的啊?”
舒解語皺著眉頭,問著江予澈。
“求婚的時候,把戒指拿了出來嘛。”
江予澈現在已經不敢直視著舒解語了。
“你……你幹嘛多此一舉呢?”
舒解語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舒解語,開口問。
“我本來是想著藏在食物裏麵讓你一點一點地吃出來啊?”
江予澈一臉無辜地跟舒解語說著。
舒解語拍了拍腦袋,為什麽別人的對象求婚的時候,都是把戒指放在爆米花裏麵或者是蛋糕裏麵,可是江予澈這是什麽腦回路,竟然把戒指放到了烤肉裏麵。
舒解語翻了個白眼,便把江予澈丟在了臥室裏麵,自己走了出去。
一轉眼,婚禮的時間來到了。
江運生已經在上一周被江予澈接回了江家,所以婚禮的地點,就定在了江家的後花園。
今天一大早,管家就到處忙活著,處理著婚禮現場的大小事情。
江運生拄著拐杖來到了管家的身後,大病一場過後,江運生看著比之前還要老了很多,江母看著江運生不好好在輪椅上坐著,偏偏要顫顫巍巍地走過去,她歎了一口氣,連忙走到他的麵前,扶住他的胳膊,嘴裏麵不停地抱怨著:“哎呦我的老頭子,你行動不便,為什麽不好好在輪椅上待著呢?”
江運生看了江母一眼,然後樂嗬嗬地笑了起來:“我看著所有的人都那麽忙,也想過來湊個熱鬧。”
管家這個時候來到了江運生的身邊,他看著行動有些不方便地江運生,連忙說著:“老爺,你就坐在那裏好不好?”
“管家!我坐不住啊!”江運生在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早就把管家當成了自己的兄弟。他看著管家,語氣裏麵有一絲懇求的味道:“你就看看,哪裏有我該幫得上的忙?”
管家看了一眼江運生,然後無奈地笑了笑,突然,他把桌子上的一瓶花放到了江運生的麵前:“老爺,要不你就這樣,你坐在這裏,把這瓶花好好的打點一下,然後看著手底下的傭人們,看著他們掛東西的時候,不要把那些東西掛歪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江運生聽到之後,連忙點了點頭,他在江母的幫助下,坐在了椅子上,把拐棍往一旁一放便開始專心致誌地整理著麵前的這一瓶鮮花起來。
管家看到江運生總算不鬧了,他對著江母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夫人,我先去忙了。”
江母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她叫住了管家:“管家,予澈是不是還在樓上?”
“是的,夫人,少爺他好像得了選擇困難症,一直不知道該選什麽衣服,夫人您要不上去幫他選一下?”
江母笑了笑:“我知道了,我這就上去。”
江母來到樓上的時候,正看到一向沉穩的江予澈此刻正坐在衣服堆裏麵,唉聲歎氣。
江母朝著江予澈走了過去,一路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那些衣服,開口問:“怎麽了予澈?怎麽還不快一點把自己禮服給換上?”
江予澈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他抬頭歎了一口氣:“唉!我不知道穿哪一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