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所謂「計謀」，來來去去隻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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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所謂「計謀」，來來去去隻有一種
》聯邦軍第一艦隊，旗艦「卑斯麥號」作戰指揮室
「緊急通報，探測到Side 5宙域的吉翁軍有100個以上大型熱源移動，推測吉翁軍全軍向Side 5魯姆推進，第二艦隊要求支持。」副官知道事件緊急，連忙第一時間向作戰指揮中心的上級匯報。
「來了。」指揮室當然主席位置是聯邦宇宙軍最高司令雷·比爾上將，他收到情報後沉吟道。彷佛一切都是意料之內。
「如我們所料，他們等不及了。」一旁的弗格遜中將附和道。
「第一艦隊還需要多久才能完成集結?」
原來聯邦宇宙軍有兩支艦隊─第一艦隊(雷·比爾上將)及第二艦隊(提安姆中將)常駐於宇宙，負責對各個Side的鎮攝。
而地球大氣圈內的直布羅陀基地有半支艦隊(第三艦隊預備軍)作為後備軍。為什麽不直接派駐宇宙?說穿了又是政治、派係鬥爭，宇宙軍每支艦隊達到200多艘艦艇，以平均每艘艦艇乘員2500軍士，一支艦隊就達到50萬人。相當於聯邦海軍15個航空母艦戰鬥群。
若宇宙軍滿編不就羽翼豐滿嗎，到時聯邦軍的平衡會被打破。所以作為製約，又或者作為防止叛亂的手段，地球大氣圈內常置半隊艦隊，乘員配屬聯邦海軍。
今次吉翁軍的動作太打，動搖到聯邦政府的統治，所以罕有地批準宇宙軍征用預備軍。故此，雷·比爾上將的第一艦隊遲遲未出發到魯姆宙域，就是為了集結從直布羅陀發射到宇宙的預備軍。
「如果不計算補給時間，至少需要二天。」墨菲大校回答道。
「他們就是怕我們完成集結，被夾攻。」
集結的動靜很大，絕對暪不了吉翁軍的線眼，所以大家一致認為吉翁軍絕對會於這幾天集結完成前發動總攻。
「現時出戰，可動用的艦艇有幾多?補給情況怎樣?」
「原第一艦隊艦艇230艘及989部戰鬥機全部完成補給，新集結的88艘艦艇及206部戰鬥機隻完成了三分之一補給，燃料足以應付前往魯姆的單程作戰，彈藥足夠支持3小時的中小型會戰。」
「夠了。隻要提安姆穩打穩紮不作死，等到我軍一合圍，勝負無任何逆轉的可能。」弗格遜中將道。
「嗯。」
「將軍還有其他顧慮?」
「嗯，記得格拉納達及Side1、2、4的戰鬥嗎?」
「將軍是指米諾夫斯基粒子及機動戰士?」朱迪·蓋茨準將反應道。作為軍中少有的女性將領，上位除了靠家世外，更多是因為她的心思慎密。
「軍研處那邊已經找到應急方案，應對對米諾夫斯基粒子幹擾方麵，通訊幹擾可以透過加強電波放射來解決。所有哥倫布級運輸艦都臨時安裝了電波加強器，必要時可以作為通訊轉介中心，不用擔心遠程通信受阻。」
「雷達偵測及光學製導方麵影響較大，未能完成解決。在幹擾下隻能維持方圓50公裏，但根據觀察，吉翁軍同樣受粒子幹擾，也就是說如果我軍準備充足，在同等受幹擾條件下作戰，我軍絕對不用擔心。」
「至於機動戰士方麵，我軍的機動戰士技術雖然不及吉翁，但戰鬥機在製導係統正常操作下能有效牽製吉翁機動戰士。11日前，我軍戰鬥機巡邏大隊與吉翁機動戰士大隊於魯姆遭遇，我軍雖然有一定損失，但都能成功擊退敵軍。」
「嗯。朱迪，根據你的分析，吉翁是沒有戰勝的可能。那麽基連·紮比主動出擊的信心從何而來?」
「將軍，我不知道。他不是窮途沒路，就是賭徒心態。」
「將軍，你過慮了。」弗格遜中將勸道。
「嗯。」
「弗格遜、朱迪，第一艦隊停止補給工作，全軍進入作戰狀態，立即前往增援第二艦隊。」
「收到。」
「墨菲，你發個最後通牒給吉翁，就說如果立即停火投降，一切可以從輕發落。」
「收到。」
「咦?」朱迪理解不了雷·比爾將軍的命令。
「故且試試基連·紮比什麽葫蘆賣什麽藥，我好奇他的底牌是什麽。」
「收到。」
》吉翁軍第一聯合艦隊，旗艦「大德金號」作戰指揮室
「還要多久才到魯姆?」基連·紮比總帥問道。
「預計15分鍾後抵達。」副官答道。
「多茲魯，你覺得我們會贏嗎?」
「想不到可以從你口中聽到如此晦氣的說話。」
「嘻嘻，開個玩笑而矣。」
「這仗，我們必勝無疑。」
「報告，Side 3轉發聯邦軍的最新通訊過來。」副官報告道。
「傳過來。」
頃刻。
「哈哈。」基連看罷副官傳來的報告，不禁大笑起來。
「寫了些什麽?」
「雷·比爾給我們的最後通牒，要我們立即停火、投降，可以對我們紮比家從輕發落。」
「老狐狸，總是虛虛晃晃，花招特別多。」多茲魯中將不屑道。
雖然不屑，但多茲魯從不會看輕任何敵人，他繼續道：「他應該是擔心我們有後著，想試探一下我們。」
基連總帥自信地道：「記得老師以前說過，「所謂「計謀」，來來去去隻有一種。計謀之始，是要讓敵人知道你的下一步，然後，小心預測敵人以後的每一步.……」」
「「高明一點的是，讓敵人知道你的下兩步。更高明的是讓敵人知道你的下三步。」」多茲魯接著道。
「很懷念龐老師，記得小時候你恃著小聰明，每次上課總愛頂撞他，又每次都被他徹底調教一番。」多茲魯回想起童年時的點滴，挺懷念三兄弟姊妹一起上學的光蔭，那時候五弟卡爾瑪還未出世，三哥薩士郎還未去世，一切都無憂無慮。
「是，我從他身上學了很多東西。」想不到從不示弱於人的基連總帥也會有衷心佩服的人。
「我的第一步是出擊魯姆，第二步是在聯邦第一艦隊集結完成前出擊。雷·比爾的下一步是正麵迎擊，第二步調整過電波及雷達，以為破解米諾夫斯基粒子問題。」
「他的每一步我已算清楚了，但我的下一步他一無所知。」
「既然他想試探，你不妨成全他吧。」多茲魯中將建議道。
「好建議。副官，傳訊息回Side 3，讓他們回複聯邦軍，說怕他們出爾反爾，如果想我們停火投降，必須要保證吉翁保持自治，並由紮比家繼續擔任市長。」
「多茲魯，這場仗完結後，我們回去探一探老師。」
「唉，老師他過年前已經不在了。」
「嚇！」
「那時候你正準備獨立的事情，他吩咐我不要通知你，不要令你分心。」
「.……」基連難掩麵上悲痛之息。老師是他最敬佩的人，關係更勝父親迪金大公。
「他臨終前有說什麽嗎?」
「什麽都沒說，就默默地凝望天空，然後去了。」
「他一向對你評價最高，記得我們三人出師時，他給你評道：「奸雄能臣一線間，正邪善惡莫較真。」」
「那時候父親開口閉口都是談判、招安，他在乎的隻有紮比家的繁衍和卡爾瑪。唯有老師總是鼓勵果敢走自己的路。」
「雖然我不認同你用NBC(核子、生物、化學武器)，但我更加無法認同父親大人的妥協政策，它會一步一步把吉翁和紮比家推向懸崖。」
「嘻。總於肯承認了。我早猜到那次軍校事變，你被卡爾瑪脅持是假裝的。」
「我什麽都沒說，你不要瞎扯。整件事是年少氣盛的卡爾瑪不甘聯邦駐守軍對Side 3示威的鎮壓，鼓動吉翁軍士們私自進攻聯邦駐守軍駐地。」
「我知，我知。父親大人不忍交出卡爾瑪，所以強硬反抗聯邦軍，促成獨立。你這個軍校校長真「無辜」！誰相信你這張粗獷無謀的麵具，誰就該遭殃了。」
「總而言之，多謝你和基茜利亞的支持。」
「既然走到這一步，吉翁絕不可以輸。」
「吉翁一定會勝利。」
》上午10時05分，魯姆宙域外圍
吉翁軍第一聯合艦旗艦「大德金號」艦橋，「報告，艦隊5分鍾後進入魯姆宙域，預計8分鍾抵達預定作戰地點。」。艦長法蘭茲·克裏格少校向艦隊總指揮多茲魯中將報告。
「通報全艦，輕巡洋艦張開防禦圈，所有艦載機動戰士出動，我要整個宙域一部聯邦軍偵測機也看不到。」
「其餘艦艇所屬機動戰士機師全部登機戒備。」
「克裏格少校，向魯姆發放覆藍電波，通知潛伏的突擊機動軍3分鍾後啟動MIM3。」
「收到。」
傳統上，艦隊群由不同類型的艦艇組成。輕巡洋艦或者驅逐艦主要肩負索敵的第一道防線。但以往的索敵方式依賴雷達、聲納、紅外線等科學儀器，但自從發現米諾夫斯基粒子在軍事上的應用後，吉翁軍在戰術上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這涉及到「MIM」，即是「米諾夫斯基粒子幹擾器」。吉翁軍發現了在米氏粒子效應下是一個完成癲覆當今電子作戰的模式，基乎是等於創造了一個需靠肉眼觀察、瞄準、定位，以及隻能短程通訊的原始戰場。
所以，吉翁自主研發的姆塞級輕巡洋艦設計上不在隻局限於傳統上的索敵，更加強了艦載能力，可以配備四部機動戰士。當戰場被高濃度米氏粒子覆蓋後，姆塞級輕巡洋艦便會化身作前沿基地，各自形成一個獨立戰鬥群。
基連總帥和多茲魯中將為聯邦軍準備的第一份大禮就是「MIM」。前文不是提及到聯邦軍在「不列顛作戰」後已經調整了雷達及通訊係統嗎?
這就是基連總帥所說：「我的第二步」。他在今日之前所用到的「MIM」隻是艦載用的「MIM」1型。吉翁利用聯邦軍集結艦隊的這段時間四出奔襲Side 5各個番地，原來主要目的不是為了消除騷擾或者清除巡邏隊，而是為了掩護間諜部隊(突擊機動軍)於各個番地秘密裝設大型的「MIM」3型。
「MIM」3型所造成的幹擾效應之大，是聯邦軍難以估計的，也是吉翁此戰以弱勝強的底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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