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矛盾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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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他怒瞪孔晨,“朋友,不知你為何如此執著,若蘭小姐的爺爺都不同意你們之間的交往了,你如此還厚著臉皮,不覺丟臉嗎?”
孔晨嘴角上揚,然後在眾人極度震撼的目光之中。
反手就是一巴掌,丁承頓時被扇飛到一邊,撞倒一片桌椅。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我麵前鬼叫?”
嘩~~
在場所有人,坐著的,都站了起來,站著的,都伸長了脖子。
“這小子也太任性了吧,連丁承都敢打?”
“而且是當著丁承的老爹打,這哪是抽丁承耳光,分明就是在抽整個丁家的耳光啊。”
“丁家乃上城名門,在上城的影響力不可謂不大,他一個窮鄉僻壤來的小子,不知哪來的勇氣。”
……
此時丁修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杜鴻疇指著孔晨直哆嗦,“你……你這個……”
“閉嘴!”孔晨麵色猙獰,喝止住了杜鴻疇,“老東西,要不是看在你是若蘭爺爺的份上,老子都懶得看你一眼。”
“垃圾!”
杜鴻疇怒不可遏,“你敢罵我垃圾!”
孔晨嘴角浮現一抹玩味的笑容,“哦,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單獨針對你。”
“我是說,”孔晨環視一周,“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
孔晨此話一處,頓時猶如通了馬蜂窩,引起一陣騷動。
在場的人,哪個在上城不是上流人士,居然被人當麵稱作垃圾,怎能不憤怒。
而孔晨卻視而不見,臉上冷意更甚,幾近發難的邊緣。
“孔晨!”杜若蘭被孔晨這樣子嚇壞了,“你不要這樣,爺爺……爺爺他不是故意的。”
杜若蘭又去勸解杜鴻疇,“爺爺,孔晨他隻是一時性急,千萬不要入心裏去。”
杜鴻疇大怒,“若蘭!你現在還在維護他,這樣一個素質低下的人,你到底看上了他的哪點?”
一邊是自己的爺爺,一邊是自己所愛,杜若蘭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竟開始哽咽起來。
“你們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嗚嗚嗚……”
孔晨見狀,有些不忍,長歎一聲,“今日之事,就此打住,我不與你們計較,希望你們也不要再來招惹我。”
言畢,孔晨摟著抽泣的杜若蘭,就欲往外走去。
“站住!”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出聲者一個是杜鴻疇,而另一個則是丁修。
杜鴻疇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想他自執掌杜家家業以來,誰見他不是恭恭敬敬。
但今日卻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指著他的鼻子辱罵,這是何等荒謬的一件事情。
丁修突然望向杜鴻疇,“杜先生,此子辱我丁家,還是交給我吧。”
“在這個上城,我丁修還算有些勢力,有人欺負到我頭上,我怎能坐以待斃?”
杜鴻疇咬牙切齒望了孔晨一眼,“好。”
這時,丁承捂著臉跑了過來,“爸,一定不能放過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觀其臉已經腫了半邊,眼鏡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眼中布滿血絲,不知是憤怒所致,還是方才那一耳光所致。
而他方才那文質彬彬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望向孔晨的眼神,就好像想要啃食對方血肉。
“放心,他走不出這個門,就算真的走了出去,也走不出上城。”
孔晨冷笑望著丁修兩人,“你們這是非要玩火?”
“玩火?哼,就憑你?”丁修皮笑肉不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惹上我丁修的人,都落得如何一個下場。”
眾人聞言,開始議論起來。
“這小子絕對玩完了,丁修在上城認識許多道上大佬,算是半個道上之人。”
“如丁修所言,他在上城還算有一定的影響力,隻要他願意,那小子還真的出不了上城。”
“你說他一個沒權沒勢的小子,咋就這麽頭鐵?是腦子秀逗了嗎?還說不要玩火,他以為他是誰啊。”
“活該!這小畜生,竟敢罵我們垃圾,真是死不足惜!”
……
孔晨無奈搖頭,“也罷,既然你執意要找死,我便成全於你。”
“嗬嗬,想要我丁修命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丁修陰冷瞪著孔晨。
“而他們的下場,無一不是身首異處,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能翻得起什麽浪花?”
言畢,丁修拍了拍手,門外頓時衝進了幾名黑衣大漢。
“丁老板。”為首那名短發男子走到丁修麵前低頭道。
“把他拖到仙人河喂魚。”
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上城仙人河,那是當初孔晨一腳踹飛暗魔所留下的幾千米長河。
伍德抱拳應允,然後望向孔晨,殘忍地笑了起來。
圍觀眾人見狀,皆是下意識後退幾步,騰出了一個寬闊的場地。
“上!”
話音剛落,一名壯漢首先出了手,對準孔晨肚子一腳踹去。
這一腳沒有絲毫留情,若是普通人被踢中,鐵定會當場暈過去。
讓眾人驚訝的是,孔晨不退反進,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腳。
哢擦!骨頭脆響聲響起伴隨著慘叫聲傳來,孔晨又是一腳,讓他永遠閉上了嘴。
倏忽,一個身影突然躥至孔晨身後,抓起身邊酒瓶,猛地砸下。
砰!
想象中孔晨頭破血流並未出現,反而那身影慘叫一聲,哀嚎倒地。
而孔晨手中拿著一個破碎的酒瓶,眾人不免愕然,這酒瓶到底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沒有一人看清楚。
而後,那些壯漢接二連三衝了上來,這些人平日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打得野蠻,但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比他們更野蠻的。
幾個呼吸的時間,場中除了孔晨,無人站立於此。
孔晨一腳踩在身邊倒地的伍德手上,腳尖還不停碾壓著,伍德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最後竟痛暈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不過十秒,在大家眼裏,隻見那些人一個接一個衝上去,卻沒有一人在孔晨手裏走過一招,甚至連孔晨的衣角都沒碰到,就倒地不起。“蚍蜉撼樹!”孔晨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