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把嘴巴擦幹淨
“孔無極,隻剩最後一個場景了。”
“嗯,行,早拍早結束。”
劉馨兒眼睛閃過一絲狡黠,“這個場景需要你閉上眼睛。”
“嗯。”孔晨自覺地閉上了眼。
“不許偷看,不然要重新拍的。”
“行了,知道了。”
劉馨兒對王鴻羲那邊做了一個OK的姿勢,王鴻羲癟了癟嘴,然後對周圍人揚了揚手,一起離開。
待走遠,其中一人問道,“導演,為什麽最後一個場景,劉馨兒小姐要我們回避啊。”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是吧,導演?”回答之人也是開了一個玩笑。
因為不隻是他,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劉馨兒從不拍那些十分曖昧的戲,就算是過於曖昧的動作,她也不會幹。
但當他問了良久,王鴻羲卻沒有回答他,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當他對著王鴻羲望去時,對方卻也在望著他,且表情嚴肅,不苟言笑。
隨即有人意識到了一件駭人的事實,“臥槽?不會吧!”
“孔無極,真的不許真開眼。”
“嗯。”
“你若是睜開眼,我們就要重來一次!”
“大姐,你都說了三遍了,我保證不睜開眼好吧。”
“真的不許睜開哦。”
“我……唔……”
孔晨突然感覺自己的嘴被一個軟軟的東西死死壓住,是的,非常軟,非常糯,潤滑中帶有一絲香氣,香氣中帶有一絲甜蜜。
它一路勢如破竹,仿過無人之境,刺激著孔晨的味蕾。
孔晨情不自禁地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她雙目緊閉,抖動的睫毛訴說著它主人的不安,臉頰的紅潤暴露了它主人的羞赧,急促的呼吸背叛了她沒有這方麵經驗的事實。
這時,她的眼睛睜開了,與孔晨對視一瞬,好像發現了什麽驚懼的事實。
劉馨兒一把推開孔晨,退開好幾步。
“你……你這人怎能說話不算話?明明答應過我不睜開眼睛的。”劉馨兒羞怒道。
“呃……”孔晨一時啞然,不知該說什麽好。
劉馨兒生氣地將俏臉湊向一邊,不再多看孔晨一眼,看樣子好像真的生了氣。
“你剛剛不是說,睜開眼就重來麽?”
劉馨兒香肩一震,緩緩轉過頭,“那……再來?”
孔晨笑著點點頭,“再來!”
劉馨兒上前兩步,“那就再來!”
兩人對視一會兒,都不見動作,劉馨兒見到孔晨嘴角的笑意,有些惱怒。
“不許笑!這是件無比神聖的事情。”
“來不來,不來我走了。”孔晨說完就做出欲離開的姿態。
“誒!來,來!你就不能讓我醞釀一會兒嘛。”
“真是麻煩。”
言畢,孔晨上前一步,雙手抱住劉馨兒的腦袋,將其往麵前送,自己也慢慢靠了上去。
劉馨兒驚恐萬分,想叫又不敢叫,最後隻得認命地閉上眼睛。
“唔……”
就這樣,兩人再次對接而上,池塘的人工荷花,人工河柳,好像也看到了讓它們新奇不已的事情。
紛紛相互點頭議論,伴隨微風拂來,碧波蕩漾,時有一聲蛙鳴提及,為他們解釋著此時所見究竟意味著什麽。
……
MV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孔晨離開影視基地時,劉馨兒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都不願意出來相送。
要是換做以前,她恐怕跑得比兔子還快。
孔晨徑直回到了京城大學,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往辦公室走去。
今晚他有一節選修課,由於是臨時起意,並未備課,所以臨陣抱佛腳。
辦公室裏,依舊是老樣子,這個點也隻有杜若蘭這種敬職敬業到極點的老師會在。
“喲,在呢?”
“嗯。”
“你每天都這麽工作到這麽晚,就不知道休息一下?”
杜若蘭抬了抬頭,“哼,哪像你,一點職業修養都沒有,你對學生的不認真,那是誤人子弟。”
“我的是選修課,不存在。”
“選修課也是課,也許有些學生學出去,比一些正課都有用。”
孔晨說不過她,便安心備他的課。
嗅嗅嗅!
幾聲鼻子嗅氣聲傳來,然後便聽到杜若蘭問道,“又出去風流了吧。”
“什麽風流,說得那麽難聽。”
“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還有……你不能作案後,把嘴巴擦幹淨嗎?”
孔晨一愣,突然明白過來,拿起手機照了照自己的嘴,果然發現了幾絲口紅印。
難怪剛剛唐韻看到自己時,從高興變為落寞僅僅用了幾秒鍾。
孔晨趕緊擦了擦,這要是被柳可欣與藺茵墨看到,那還不翻了天。
“有紙嗎?”
“有都不給,哼,想毀掉作案證據,門都沒有!”
“拿來!”
杜若蘭將桌上那包紙藏在身後,“說,又禍害哪家姑娘了?說了就給你。”
“我哪裏禍害什麽人了,快給我。”
“唐韻?”
孔晨搖搖頭,“怎麽可能。”
“那就是柳可欣?”
“你知道她?”
“哼,老娘還知道藺茵墨呢。”杜若蘭怨念十足地說道。
她喜歡上了孔晨,當然要盡可能多的知道孔晨一些事情。
藺茵墨與劉可欣的事,在學校又不是什麽秘密,她一打聽就知道。
兩人都是跟著孔晨,來自蓉城同一所高中的學生,而且還是校花。
這兩個校花可不得了,來到京城大學這個‘競爭’強烈十多倍的地方,居然依然躋身校花行列。
杜若蘭一時都沒想明白,這兩個妮子是憑什麽原因對孔晨如此死心塌地的,還買一送一?
“怎麽樣?不吭聲了?做賊心虛了?”
“什麽做賊心虛,我是正大光明的好不。”
杜若蘭在知道這個事實後,也曾想過放棄孔晨,畢竟這個男人太過花心,現在有柳可欣,藺茵墨,還與唐韻不清不楚,甚至可能外麵還有好多她不知道的存在。
但經過嚐試,她發現孔晨的身影在她腦海裏已經根深蒂固,無法抹除。
也許她得了一種與柳可欣、藺茵墨一樣的怪病,或者被這男人下了迷魂藥。
於是乎,她暗自下定決心,準備‘犧牲’自己,來換取他人的安全。
她要監視孔晨,讓孔晨浪子回頭,一心一意對待一個人,當然那個人就是她。女人的自私,自然而然就體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