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遊輪舞會
兩人走在林間小道,這裏陰風陣陣,十分清淨,果然是作案的好地方。
“手拿開,放哪裏呢。”
孔晨癟了癟嘴,抽回了放在藺茵墨腰間的手。
但過了一會兒,孔晨感覺自己的小拇指被人握住了,不用看便知道,又是某人心理鬥爭的結果。
藺茵墨微微側開臉,“不要亂想,我隻是害怕自己摔跤。”
既然吃到了葷味,孔晨哪會輕易滿足,反手一把將藺茵墨整隻小手握住。
軟若無骨,滑膩非常,這還是孔晨第一次細細品味藺茵墨的手。
藺茵墨象征性的地掙紮兩下,便由得孔晨去了。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個長凳,這本沒什麽,可要命的是,長凳上坐著一對情侶,正在瘋狂地啃食著對方。
孔晨與藺茵墨到來,對他們未造成絲毫影響。
孔晨與藺茵墨若無其事地從他們一旁經過,他們也若無其事地繼續火熱交融。
藺茵墨不敢正麵去看,但好奇心驅使,眼角餘光就沒離開過那對親吻的情侶,做賊心虛似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總算過了這一關,藺茵墨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眼前出現的一幕,讓她幾近崩潰。
情侶,數不清的情侶,或在椅子上的,或依靠在樹幹上的,或幹脆坐在地上的,均是嘴對嘴,唇挨唇,好不壯觀。
“孔……孔晨,我們還是回去吧。”
“既然來了,我們應該入鄉隨俗嘛。”孔晨壞笑地看著藺茵墨。
藺茵墨俏臉通紅,“入你個大頭鬼,我走了!”
說著藺茵墨轉身就欲離開,卻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在孔晨的魔掌裏。
隨著藺茵墨一聲驚呼,整個人被孔晨攬入懷裏。
“跑?往哪兒跑?”
藺茵墨深深低著腦袋,靠在孔晨胸膛,一股熟悉的味道鑽入鼻尖,讓她再次想起當初與孔晨飛天的那個場景。
孔晨手指伸至藺茵墨的下巴,將其腦袋緩緩勾起。
隻見她臉蛋紅潤,呼吸急促,抿著紅唇,緊閉的雙眼好像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的羞人事,但顫抖的睫毛出賣了她此時的羞惱情緒。
一陣微風拂過,藺茵墨發絲飛舞,隨著她全身觸電般的顫抖一瞬,在這個情侶所組成的世界,又多了一道美不勝收的風景。
辦公室裏,杜若蘭正專心地寫著她的課案講義。
“杜老師,我給你一樣好東西。”一個年齡稍大的女老師,將手藏在了背後,泛著神秘的微笑走了過來。
杜若蘭見對方如此行為,不由笑道,“陳老師,別逗趣我了,什麽東西啊。”
“當當當當!”兩張紅色的票出現在了對方手中,“遊輪舞會門票,想不想要?”
“哇,要要要,我們一起去嗎?”杜若蘭兩眼直冒小星星。
遊輪舞會,杜若蘭一直想去而卻沒機會去,隻因舞會的門票太過稀有,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她從懂事起,就幻想著自己也能有一次泰坦尼克號似的刻骨銘心愛情,這願望一直存在至今,由此在看到遊輪舞會門票會如此激動。
“這票呢,其實是我一位朋友的,她臨時有事去不了,就送我了。”陳老師頓了頓,“但是我恰好明天要回老家,也去不成,所以呢……”
“所以她想成人之美!”辦公室裏,另外一位老師突然調笑道。
“沒錯,”陳老師挑逗著眉毛,“你還記得當初你說過什麽嗎?”
杜若蘭眨巴著眼,滿是疑惑。
“男朋友啊。”
杜若蘭突然醒悟,沒好氣說道,“那隻是玩笑話,你們還當真啊。”
“怎麽不當真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剛好我看孔老師也是單身。票我是給你了,怎麽做看你自己的了。”
其他老師均跟著起哄,“杜老師,你若不出手,我就出手啦,我還是很願意老牛吃嫩草的。”
“杜老師,你要是慫了,我就看不起你了啊。”
就在這時,孔晨自辦公室門外進來,“什麽事這麽熱鬧呢?”
陳老師見狀,嬉笑著對杜若蘭耳語,“加油,我看好你哦!”說完便嘻嘻哈哈走開了。
杜若蘭則是苦笑,覺得手裏那兩張票有些燙手。
“杜老師,你們在說什麽呢?”孔晨坐在自己位置上問道。
“啊?沒……沒什麽。”杜若蘭眼角餘光看到了好多雙眼睛都在注意這邊。
“哦。”孔晨低下頭,也開始寫著他的講義,為後麵幾節課做準備。
於是乎,坐在孔晨後方的陳老師又露麵了,隻見她誇張地指著孔晨,說著無聲口語,意思像是,“上啊!上啊!”
杜若蘭閉著眼深吸一口氣,突然站了起來,“孔老師!”
“幹嘛?”孔晨疑惑接過杜若蘭遞來的票,“這是什麽?”
“明天下午三點,校門口,不見不散。你要是敢不來,我會恨你一輩子!”
說完杜若蘭便提著包雄赳赳氣昂昂地離開了,留下孔晨一人思緒淩亂。
第二天下午,孔晨往學校門口走去。
昨日在杜若蘭離開後,才在其他老師那裏得知‘真相’,原來杜若蘭因為十分想去遊輪舞會,但遊輪舞會需要男女成對入場,辦公室其他老師又有事情,隻有將此重任交給孔晨了。
“真是麻煩,我又不會跳舞,跑去幹啥。”孔晨心底抱怨道。
而就在孔晨抬頭那瞬間,一道紅色靚影引入眼眸。
她身穿紅色舞裙,長細低跟舞鞋,長發披肩,如同一塊完美無瑕的紅寶石;薄絲圍巾將那雪白脖肩遮掩部分,讓人因看不完全而遺憾非常;加上她那水晶耳環的點綴,將其臉頰絕美輪廓突顯得更加傳神。
杜若蘭往這一站,自然引來了無數眼光的凝視,她羞惱地低著頭,心裏將某個遲來的人怨了無數遍。
“杜老師,這麽早?”
杜若蘭驚喜地轉過身,“是你太晚了。”
“沒有啊,還差十分鍾才到點呢。”
“沒有啊,還差十分鍾才到點呢。”
“哼,走了,我叫了專車。”
京城離海並沒有多遠,駕車也隻是兩個小時的路程。
孔晨與杜若蘭來到登船碼頭,這裏已是人影幢幢。能來此處的人皆是一些生活富足之人,像是杜若蘭這種身著舞裙的女子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