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第二天一大早，黑著臉的李昂出現在當鋪當中，自己真是晦氣，從當上縣令後便接二連三出現命案，不得不思量一下自己的運氣，李昴向旁人詢問了一下這當鋪的掌櫃可留有親戚朋友，得到的結果便是這人有一四姨太還活著，為青樓的一個花妓，李昂自己是不相信什麽妖狐的，所以這個四姨太是唯一的一個突破口，還有就是李昂在桌子的下麵找到了十個手指印。
……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說的是。說的是“婊子”與“戲子”為了生存而沒有氣節。
可事實上，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到了樓上，李昂見到這個四姨太。
此刻，她披麻戴孝，一身白衣，正在為當鋪掌櫃上下守孝。
“想要俏一身孝！”
李昴心中忽然開車著，又是生出愧疚之感。
“見過四姨太！”李昂道。
“青天老爺，來青樓是為了何事？若是有需求，幾位姐妹可以招待一二。妾身正在為亡夫守孝，不能接待一二！”四姨太道：“青天老爺，若是看上了妾身，暫且等待半年！”
“半年後，妾身自然為大人鋪床墊被！”
“咳咳咳！”李昴咳嗽道：“本官，為了你官人家的案子而來！”
“官人的案子，妾身已經說了很多，不想說了！”四姨太閉上眼睛，似乎痛苦的樣子。
李昴道：“本官，想要拓印你的指紋！”
掌櫃一家皆是滅門了，全家上下隻剩下四姨太一人，而她也成為了嫌疑對象。
四姨太道：“大人，這是何意？”
隻是確認一番，四姨太立馬喊到：大人不去尋找凶手，卻來找妹妹拓印指紋，這是何意？莫非懷疑妹妹是殺人凶手！”
“不是的！”李昴道：“我隻是求證一二！”
一旁的花妓海棠道：“莫非因為妹妹推辭半年，就找找妹妹不自在。大人也真是小氣！”
李昴道：“不是的！”
白牡丹道：“大人何必難為妹妹。官人一家滅門，都是傳說中了妖狐所致，全縣的百姓皆是知道，大人為何不知道！”
李昂沉默了。
四姨太道：“大人，想要拓印指紋，那就拓印吧！隻是那天，官人家大少爺打算將小妹趕出來，妾身就不是他家之人，不是四姨太，隻是青樓一介娼妓而已，妾身名為宋茜茜！”
說著，四姨太站起身，到了一旁的硯台上，在手指上，沾染上了墨汁，十個手指皆是留下指紋。
取出那個碗上，拓印的指紋，又是對比著送四姨太十個手指指紋，不斷比對著……結果是沒有對上。
“不對，不對！指紋沒有對上，難道我想錯了！”
李昂說道，有些失望，又是有些慶幸。
“對不起！”
李昂說道，“是我想岔了！”
白牡丹道：“世人皆知道，是妖狐，滅了官人一家滿門，可大人為何不知道。莫要不敢打老虎，隻是剛打蒼蠅。將一切罪名，推到妹妹身上！”
“妹妹，隻是青樓女子，沒有依靠，莫要讓她過得更加淒苦了！”
白牡丹說道。
李昴道：“是我錯了！”
說著，轉身離去，無心在煙花之地多多停留。
回到縣衙的時刻，李昂再次對比著指紋，還是不一樣，這似乎證明了，四姨太不是殺人凶手。
“首先，凶手不是太強大，至少不是先天武者。若是先天武者，直接上前滅門，直接盡數斬殺了，也不需要砒霜，不需要這個算計，那個算計……施展陰謀詭計，本身就是弱小的表現！”
李昂回憶著案情，揣測著凶手的身份。
這個世界，人命不值錢。
比如，那些勳貴殺人，直接上前殺人，最後不過是剝奪爵位，或者是閉門思過而已。
還要那些頂級武者，也是無視法律，也不需要隱藏什麽。
本質上，施展陰謀詭計，就是力不如人，因為力不如人，隻能是多動腦子。可當勢力足夠強大的時刻，根本不需要腦袋轉彎，直接鎮壓下去，毀滅一切，撕裂一切，破滅一切。簡單而直接，簡單而無可抵擋。
正所謂，力勝於人，敵人九死一生；力不如人，自己九死一生。
……
三天後，寧波府來了一個捕快，身上穿著飛魚服，腰部掛著銀色腰牌，氣息強橫站立在那裏，散發出淡淡的威壓，氣息強橫，手中拿著衙門文書。
“李縣令，這是府衙和錦衣衛六扇門聯合文書，限期破案，一個月內抓住凶手！”
捕快道。
“兄長，可是錦衣衛高手？”李昴好奇道。
“最近運氣好，剛剛打破桎梏，邁入先天境界，領取銀色腰牌，成為一方小旗！”捕快道：“兄弟名為馮筠，今天剛剛三十歲！”
“馮大哥，遠道而來，正好到衙門喝幾口，暖暖身子！”
說著，擺出酒菜，招待起來，李昴同時詢問起來。
喝著美酒，馮筠也講述起來：“天下每天都在死人，有的餓死，有的凍死，有的被害死，其實這不算什麽。主要是這兩家人，有一個遠房親戚在軍中為官，年紀輕輕，二十三歲已經是後天九層，未來有資格衝擊先天境界；，還算被軍方重視，所以他要一個交代。
“隻是一個交代！”李昴問道。
“對，隻是一個交代而已！”馮筠道，“至於事情的真相，並不重要。當然了，能查出事情的真相最好了。可畢竟，已經過去幾天了，若我是凶手，行凶之後，隻會快點跑路，離開興洲縣，到了千裏之外！鐵定查不出來！”
李昴道：“多謝大哥！”
馮筠道：“你也不錯，已經是二流高手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二流高手這後天還有說法嗎？
“後天九層，都是不斷打根基，為衝擊先天做準備。不到先天境界，不好意思叫高手。後天九層，其實沒有難度，主要是不斷積累內息……有的積累快，隻是半年，一年，就有資格衝擊先天了；有的積累滿，需要十幾年，才能積累足夠內息！”
“後天圓滿的時刻，可嚐試衝擊先天境界，這是生死之路，成則生，失敗死亡，沒有第三個選擇！”
馮筠悠然道：“一般而言，後天一層到後天三層，是三流高手；後天四層到後天六層，是二流高手；後天七層道後天九層，是一流高手。當然了也不準確。一個是經常廝殺的江洋大盜，隻是後天三層，一個是端坐明堂的縣令，後天九層！若是生死搏殺，鐵定死的是縣令！”
李昴道：“我明白了！”
馮筠道：“有一位宗師說過，先天之下，皆是螻蟻。所謂的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等本質上皆是螻蟻，沒有必要區分大小。後天境界，受著戰鬥經驗影響，後天三層，反殺後天七八層，大有人在，多之又多。可後天九層反殺先天，隻有少數妖孽能做到！”
似乎看出李昴也在習武，還是養生類功法，於是馮筠指點起來。
從後天一層到後天九層，其實沒有難度可言，沒有瓶頸可言，隻是積累，不斷積累。
吃著酒，李昂默想：
修煉神元訣後，隻是短短十天時間，就是從後天一層提升到後天四層，不愧是藏經閣唯一一部的玄級的功法，果然是強橫的不講道理。
經過對馮筠數據的分析，李昴也明白了一些情況。
比如，壽命六十歲，代表著他能活六十歲，想著這個時代糟糕的醫療狀態，也是接受了。
長生訣，在不斷緩慢提升著，伴隨著他每天不斷修煉，不斷升級，提升到大成，乃至是圓滿。隻是這需要漫長時間修煉，不過他天資絕頂，想來應該不會用很長時間。
當然如果修煉高級功法，相當於開著小轎車，快速奔跑，優勢太大太大了。
唯一可惜的，高級功法多數珍藏在大勢力手中，一般人很難獲得。即便加入那個勢力，也需要經過層層考核，還有上交貢獻點，才能獲取。即便是有資格修煉了，能不能修煉成功，也是兩說。
越是高級功法，越是難以修煉，越是難以入門。
“功法，分為天地玄黃等四個品級，黃級功法最低，天級功法最高。
李昴思索到！
現在，李昴接觸的功法太少了。
“還需要到六扇門藏經閣，前去尋找一二！”李牧想道。
…………
吃飯完後，馮筠道：“老弟，你可想明白，殺害一家的凶手是誰？”
話已經很明白了，不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隻需要一個背鍋的。
這暫時還不是很清楚，不過這三天時間也足夠了，我定會找出凶手，將其就地正法。
這……好吧，不過！老弟你還是要盡快呀！
自然如此，我定會速度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