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徹夜守著她
“啊,嗯,媽咪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淩小安趴在喬汐晴的床頭,忍不住的打著哈氣,肉肉的小手,摸了摸眼睛。
縱然,小家夥有著天才的智商,但是他的身體畢竟還是個孩子,他需要足夠的睡眠,才能更好的成長。
很顯然,淩小安小朋友,已經有些熬不住了。
“福伯,帶小安回去休息。”
淩澈頭都沒抬的命令道。
“是,少爺。”
福伯點點頭,抬腳走上前來,伸手去拉淩小安。
“小少爺,我們先回家睡覺,明天一早,我就帶你來看少奶奶。”福伯輕聲的哄著淩小安。
“我不想回家……啊嗯,我想看著媽咪醒過來。”
雖然小家夥還想堅持,但是,他這哈氣連天的瞌睡模樣,已經出賣了他。
“少奶奶已經沒事了,而且少奶奶現在也需要休息的,小安聽話,跟福爺爺回家睡覺覺了。”
福伯說著伸手把小安給抱了起來。
“福爺爺,我不困……嗯,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困了,那你明天一早就送我來醫院看媽咪。”
淩小安堅持著。
“嗯,好。”
福伯點點頭。
“少爺,我先送小少爺回家。”
“嗯,回去把。”
淩澈擺擺手,示意福伯可以帶走淩小安了,而他自己,自始至終的,淩澈的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都鎖定在喬汐晴的身上,不曾有片刻的離開。
現在,就算是一分一秒,哪怕是一個瞬間,淩澈也不想轉移開自己的視線。
他要看著她,在身邊守著她,當喬汐晴睜開眼睛的第一個瞬間,就可以看到他。
夜,幽深寂靜,肆意悠長,而此時的淩澈,已經化身望妻崖,眼神深邃靜止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喬汐晴。
淩澈的眼神裏,是濃情似水,甚至連他的呼吸聲裏,都透著愛情的味道。
溫暖昏黃的燈光,拖拽著兩個人的身影,在牆角交錯重疊……
……
淩澈就這麽坐在喬汐晴的病床前,守護了一整夜,這一夜,淩澈的兩隻眼睛始終盯著喬汐晴,從不曾移開過。
清晨,當第一縷溫暖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映照在VIP病房裏的那一刻,昏迷了整整一夜的喬汐晴,厚重眼皮下的眼珠子,咕嚕的轉了一圈。
再然後,她就醒了過來。
“小晴,你醒了?”
看到終於悠悠轉醒的喬汐晴,淩澈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一臉欣喜的看著喬汐晴,開心極了。
“小晴,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麽樣,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淩澈著急的問著。
喬汐晴鬆醒的大眼睛緩緩地睜開,眼前的視線,一點點的變得清楚,她看到了淩澈的臉。
淩澈俊美的臉上寫滿了喜悅。
“大叔……我們……這是在哪裏?”
喬汐晴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有些虛弱。
“窗外有暖暖的陽光,我躺在床上……難道我們?”
剩下的話,喬汐晴沒有說完,但是,淩澈已經知道這小丫頭的心裏在想著什麽了。
“撲哧一聲。”淩澈忍不住的笑了:“我們沒事,我們已經從冷藏室出來了,這裏是醫院。”
“你也沒事了。”
淩澈說著,忍不住的給了喬汐晴一個大大的熊抱。
“好溫暖的感覺,而且很真實。”
喬汐晴微微眯著眼睛,把頭靠在淩澈的肩膀上,感受著這真實的一切,突然覺得,即便隻是一個簡單的擁抱,也可以幸福的讓人想哭。
“我們活著出來了,真是太好了。”
喬汐晴開心道。
“你醒了就好,身體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去找陳建過來。”
雖然淩澈真的很想就這麽一直抱著喬汐晴下去,但是,此時此刻,喬汐晴的身體狀況是第一位的,這一點淩澈心裏還是很明白的。
“我,我現在感覺還好,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喬汐晴一五一十的說道:“反正比昨天晚上的感覺,好多了。”
“不行,我還是找陳建來給你檢查一下,才能放心,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陳建。”
“哎……”
喬汐晴本來想要喊住淩澈的,怎奈這個急性子的大叔,一點都沒有給她說話機會,起身快步走出了病房。
“真是急性子的大叔。”
喬汐晴看著淩澈離開的修長背影,抿著嘴角,低笑著說道。
低牟的那一瞬間,喬汐晴看到了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昨天晚上大叔跟她求婚的時刻,緊跟著在腦海裏浮現了出來。
喬汐晴低著頭,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指上這顆璀璨的戒指。
陽光下,這顆鑽戒,正散發著耀眼的褶褶光輝,喬汐晴抬起手,放在陽光下,微笑的看著。
她答應了大叔的求婚了呢?
這一切,喬汐晴現在想來,都覺得跟做了一場夢一樣,其實昨天晚上她找到戒指的那一刻,喬汐晴的心情是很開心,,很激動的。
……
做了一夜手術的陳建,這邊剛剛在休息室躺下,眯了會,就被突然闖進來的淩澈粗魯的給拽了起來。
“你快點跟我走,小晴醒了,你去給她檢查一下,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了,有沒有什麽後遺症什麽的。”
“必須都檢查仔細了。”
淩澈毫不留情的伸手掀開陳建蓋在身上的被子,粗魯的把他從床上拽起來。
“我說,淩少,你就不能讓我先休息一會嗎?小晴醒了就沒事了,我晚一個小時去檢查,也是可以的,真是要命了,非要這個時候給我折騰起來。”
剛睡下就被折騰起來,任由是誰都會心裏不爽不開心了,何況他昨晚上是工作了一整晚。
“費什麽話,趕緊起來。”
淩澈才不管陳建是不是一夜沒睡,他現在心裏惦記喬汐晴的身體,要盡早確定,她是完全沒事了,淩澈這一顆心才能放心。
“別墨跡,趕緊走。”
淩澈黑著臉,著急的催著。
“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做牛做馬的被你使喚,真是的,我拿下眼鏡先。”
陳建不情願的伸手拿起桌上的金絲邊眼鏡戴上,眼神幽怨的看著淩澈:“現在可以走了。”
“趕緊的。”
“催催催,催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