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卸磨殺驢
“跟我走。”淩澈說完拉著喬汐晴的手腕就往外走,連換衣服的機會都不給喬汐晴,硬生生的把喬汐晴從臥室拽出來,塞進了車裏。
“你幹什麽?要帶我去哪?”喬汐晴飽含水霧的眼眸疑惑的看著淩澈。
大叔這是又抽的哪門子瘋,這大半夜的又拽著她去哪裏。
“帶你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淩澈發動車子,清冽的聲音嚴肅的說道。
“什麽真相?”喬汐晴問。
“從現在起,你這顆腦袋裏麵,什麽都不準想,一個字都不準想。”淩澈霸道的命令著,一張臉冷的幾乎快要嚇死人了。
“哦。”喬汐晴被吼的一愣,眼底那層薄薄的水霧,都快要震碎了。
剛剛喬汐晴臉上閃過的那一抹痛心迷茫的樣子,淩澈看著心疼極了。
以前的事情她雖然忘了,但是曾經那些痛徹心扉的情緒,卻隱藏在她的潛意識裏麵,隻要一個輕微的觸及,她的情緒就會觸動很大,淩澈擔心喬汐晴陷入自己的思想怪圈裏走不出來。
他更不想看喬汐晴一個人難過傷神。
……
夜色酒,吧,時間雖然是淩晨一點,酒吧裏依然是燈火輝煌,音樂聲震耳欲聾,熱鬧非凡,酒,吧裏的這些人還在鬧騰著,似乎並沒有任何想要離去的打算。
紛擾的夜生活,還在如火如荼的搖曳著。
夜色,酒,吧門口,淩澈的黑色賓利停下來,他拖著喬汐晴下了車。
“帶我來酒,吧做什麽?”喬汐晴看著眼前的夜色酒吧,一腦門的疑惑,就算是要找真相,也不用來酒,吧好吧,尤其她這一身的睡衣走進夜色,真的還挺獨樹一幟的。
淩澈不顧喬汐晴的疑問,拉著她的手往夜色裏走,福伯跟一隊黑衣人保鏢一路跟在淩澈的身後,一同走了進去。
“福伯。”淩澈一個眼色甩過去,福伯立即點頭示意,一個黑衣人前麵開路,福伯直接找到夜色老板。
“福管家,你來有什麽吩咐。”夜色老板看來人是福伯,畢恭畢敬的低聲說道。
福伯拍出一疊百元大鈔在桌上:“今兒這裏,我們少爺包下了,除了季少跟米亞小姐,其餘的客人全數請走。”
“是,是,我這就去辦。”夜色老板點頭哈腰的迎合著。
這福伯雖然身份隻是個管家,但是礙於他是淩少的管家,淩少最信任的人,一般人見了,也是要給幾分薄麵的。
幾分鍾後,喧鬧非凡的夜色酒吧,變的異常的安靜,沒有了喧鬧吵人的音樂人,所有人也全數被請走,安靜的夜色,到是給人一種別扭的感覺。
“少爺,場子已經清了。”福伯來到跟前匯報著。
“季少白跟米亞呢?”
“樓上包間,倆人已經喝大了。”福伯一五一十的說道。
淩澈聞言冷峻的臉色又深沉了幾分,整個夜色的氣氛,此刻直接從火熱將至到了零下攝氏十幾度。
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的全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自己喘氣的不是時候,惹怒了淩少之後,這以後都沒有辦法在喘氣了。
“弄醒他們。”淩澈冷聲道。
“是。”福伯點頭領命,伸手招呼了兩個黑衣人三人一起上了樓上的包間。
淩澈彎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臂將喬汐晴摟在懷裏。
喬汐晴紅潤的唇角一張一合,本想問一句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來,因為喬汐晴心裏明白,現在她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那既然沒有用,索性,不如不說,倒不如安靜的坐在一旁,看大叔打算做什麽。
樓上包間,早就喝的爛醉的季少白跟米亞倆人千姿百態的躺在沙發上,季少白的嘴角還流著口水。
“季少,你可不要怪我,要怪隻能怪你給我們家少爺出的主意,實在是太損了。”
“動手吧。”
福伯沉著聲音低聲吩咐著站在身後的兩個黑衣人。
“福伯,這可是季少,我們這麽做,一會他清醒之後……”黑衣人的話說道一般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福伯自然是明白他這話裏麵的意思的。
這季少的身份也是非富即貴的,可以說,在這C市除了他們家高冷的少爺之外,還沒有人誰敢對季少出手。
手底下的這些人,心裏自然是有些忌憚的,畢竟,這事後,季少不去找淩少的麻煩,但是收拾他們幾個人,還是小菜一碟的。
“少爺的命令誰敢違抗,季少醒了以後,有少爺擔著。”福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動手。
黑衣人也沒有辦法,隻好拎起來地上的一桶水,咬著牙齒,閉上眼睛的直接衝著季少白的腦門上澆了下去。
嘩嘩啦啦的流水,從頭倒下,直接把季少白全身上下給澆了個通透。
“啊……下雨了,下雨了,嗯,啊噗……”
季少白一個彎腰從沙發上滑了下來,說話的時候,最裏麵還吐了口水,他這模樣看上去滑稽死了。
就連福伯身後的兩個黑衣人見狀,都忍不住的偷偷抿嘴輕笑,這可是堂堂的季少,現在就跟落湯雞一個模樣,這看起來,自然是有些搞笑的。
“季少,您醒了?”
福伯彎腰低頭,笑臉迎人的看向季少白。
“噗……”季少白嘴裏又吐了一口水,醉醺醺的腦袋瞬間清醒多了:“福伯,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恨的,你居然拿水潑我。”
季少白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皺眉質問著福伯,要不是他認出來站在他麵前的人是福伯的話,季少白絕對會直接飛起來一腳,把這人給踹飛了。
“季少,我們少爺在樓下等你呢?”福伯非常適時的把他們家高冷霸道的少爺搬出來壓人。
“你們家少爺,你們少爺怎麽了,就能讓你們拿水潑我,是不是你,剛剛是不是你們倆潑我水的?”
季少白站起身來,桃花眼生氣的看著兩個黑衣人。
“你們還不快點給季少拿毯子來,不然季少著涼怎麽辦?”福伯的話音剛落,黑衣人手裏拿著一塊藍色的絨毯遞了過來。
“季少。”
季少白伸手拿過毛毯披在身上,桃花眼依然生氣的瞪著他們。
“季少,你既然已經醒了,還是快點跟米亞小姐一起去見少爺吧,一會少爺要是等著急了,容易拆了夜色。”
福伯好心的提醒著,這夜色也是他季家的產業,要是被拆掉了,貌似也不好呢?
“你們家少爺怎麽了,你們家少爺就能過河拆橋,就能卸磨殺驢了,我辛辛苦苦的出謀劃策,我為了誰我。”
季少白也是滿心的委屈,他是招誰惹誰的,這主意當初也是他大少爺同意的,他才實施的,現在小嬌妻不高興了,全都算他頭上了,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額……季少,我覺得,你比那驢長得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