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淩少 離婚吧
喬汐晴的眼淚已經哭幹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開始哭不出眼淚來了,可是即便哭不出眼淚,她的眼眶依然是幹澀的難受,她的眼圈紅紅腫腫的,像極了剛剛成熟的山核桃,水腫水腫的,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她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衣服是淩澈事先給她準備好的,因為她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扯的看不出衣服的款式,而且那T恤的衣領完全被扯爛了。
光是看著房間裏散落的這些破爛一樣的衣服,喬汐晴便能想象的到,昨天他們是多麽的瘋狂的愛過,而且,即便是到了現在,她泡了很久的熱水澡,身體上的酸痛感覺,還是那麽的清晰,。
身上的酸楚,是那麽清楚的提醒著她昨天晚上,自己是多麽的屈辱。
扯了扯身上剛剛換上的學校製服,喬汐晴白淨的小臉上,閃過更多的是侮,辱,昨天晚上那麽對她,現在又給她準備製服,淩澈還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把她當成是玩,物,一樣對待。
心中的那根刺,又往深處紮進了幾分,喬汐晴的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心髒,在流血,不停的流血,疼嗎?她問自己,或許已經麻木了,又或許自己的心早已經被折磨的崩潰了。
喬汐晴除了麻木,在沒有別的感覺了。
出了慕斯酒店,喬汐晴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去吃了頓午餐。
她跟淩澈之間的事情,應該有個了斷了……
……
森皇集團,總裁辦公室。
“淩少,少奶奶已經到了樓下,讓她上來嗎?”高暢請示著淩澈。
“嗯。”淩澈點了點頭,高暢便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喬汐晴來辦公室?這女人這時候不是應該還在休息嗎?昨晚上倆人那麽瘋狂的纏綿一晚上,她今天應該沒有力氣起來的來才是。
淩澈心中疑惑的同時,喬汐晴已經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她美麗的小臉白的就像一張白紙,看不出一點血色,往日裏喬汐晴的雙眸總是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泉一樣,隻要人看上一眼,就會被裏麵的清澈的顏色吸引,可是現在,清澈什麽的,水汪汪什麽的,全都不見了,她那雙清眸裏閃過更多的是讓淩澈心頭一沉的微涼。
“你來幹什麽?”淩澈收起心裏的那一抹心疼,高高在上的冷眸,對上喬汐晴,涼薄的聲音,冷的都可以讓周圍的水源結冰。
喬汐晴走到淩澈的身邊站定下來,她仰頭,看著這個足足比她自己高出一頭半的男人,從她的身高角度對上淩澈的話,她必須要用仰視的視角。
他是那麽的高高在上,不管何時,都是那麽的盛氣淩人,喬汐晴覺得他看向自己的每一個眼神裏,都透著一抹高高在上的霸道,沒錯,就是這樣的眼神。
喬汐晴想,在淩澈的世界裏,或許除了他自己之外,任何都沒有存在過,或者更直接的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所有人都不配跟他站在同一個角度,同一個世界格局去。
看著淩澈,喬汐晴忽然覺得自己好傻好傻……
她居然還想著自己有一天真的可以跟淩澈站在一起,從共同的視角裏麵去看世界……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心甘情願而已,看著淩澈,喬汐晴終於明白了,她跟這個男人之間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他們之間從來不在一條平行線上。
喬汐晴的嘴角微微的扯了扯,一抹自嘲浮上她粉,嫩的唇角。
“來了不說話,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喬汐晴,你幾個意思?”
淩澈被喬汐晴這類似審視的眼神,看的有些煩躁,這女人,看著唐羽東的時候,眼神都能擰出水來,看著他的時候就是這個死樣子。
淩澈的心裏自然是不爽的。
“我們離婚吧。”
喬汐晴說著從隨身的背包裏,拿出一份協議遞給淩澈。
她說話的眼神堅定,認真。
“喬汐晴,你是不是瘋了,你敢把你剛剛說的話,在說一遍?”淩澈沒有伸手去接喬汐晴手裏的那份協議書,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看瘋子一樣,眼神犀利的看著喬汐晴。
喬汐晴深吸一口氣,微微的調整了一下氣息,平淡無奇的聲音說道:“我們離婚吧。”這個念頭,一直都在她的心裏盤旋著,隻是從來沒有跟淩澈提出過。
當她發現在,自己幾乎傻傻的假戲真做的時候,淩澈隻是把她當成是玩,物,暖床的工具,這些尖銳的詞匯,生生的敲碎了喬汐晴心裏對愛情的渴望。
她現在隻是想討回自己的自尊跟唯一的自由。
“淩少,我們之間,本就是一場荒唐的交易,除了這法律上的夫妻關係,其餘的全都是假的,現在,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遊戲,在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淩少,簽字吧。”
喬汐晴鼓起了勇氣,一字一句的說道。
淩澈那雙黝黑的眸子,圓睜者,眼睛瞪得大大的,漆黑如墨的眸子,因為過度的暴躁而染上了一層嗜血的赤紅,淩澈的周身空氣,幾乎全部凝結,站在她身邊的喬汐晴,頓覺有些壓抑的,呼吸困難。
但是為了自己唯一的自尊,還有僅剩的自由,她依然硬著頭皮,站在原地不動,清眸跟淩澈赤紅的眸子對視著。
“喬汐晴,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在命令我做事嗎?”淩澈生氣的伸手一把掐住喬汐晴的脖子,他真的是被這女人給氣瘋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把什麽狗屁協議甩到他臉上來的,就算是要甩到一個女人,也是他淩澈先開口,什麽時候,輪得到別人不要他淩澈。
喬汐晴不要他……
這被人拋棄否決的感覺,真特麽的特別的難受,不是親身經曆的人,永遠不會了解這是什麽滋味的,喬汐晴這女人,可真是夠大膽的,居然敢甩給他離婚協議。
這女人真是自己找死。
“咳咳,咳咳……我,沒有,也不敢命令你堂堂淩少做事,咳咳,我,我隻是想要我的自由。”
又是什麽該死的鬼自由,這女人從一開始,就要跟他要自由,淩澈就不明白了,他能給她的都給她了,能做的都做了,這一切都比不上她口口聲聲的自由嗎?
難道,她要的自由,隻有離開他才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