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親手給她包紮
“啪……”喬夕顏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李明宇的臉上:“李明宇有你這麽說自己老婆的嗎?說我勾引男人,你戴著綠帽子心裏痛快是不是。”喬夕顏生氣的罵道。
都說捉,奸,要抓雙,要抓到在床,她不過是去病房看望唐羽東而已,既沒有寬衣解帶,也沒有肌,膚之親,喬夕顏自然不怕李明宇叫囂。
“哎呦,你這個狠心的女人,還敢打我,我讓你打我。”李明宇氣紅了眼睛,抓著喬夕顏的頭發,啪啪就是兩個嘴巴子抽了上去。
“李明宇,你混蛋。”
喬夕顏的頭發被扯亂了,美豔的臉蛋上瞬間紅腫了起來,她眼眸發狂的瞪著李明宇,大聲的罵道。
“喬夕顏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都跟別的男人滾床單了,還敢罵我混蛋,我讓你罵我混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醫院大門口,喬夕顏跟李明宇廝打了起來。
兩人過激的行為,引起了不少來往路人的圍觀,更有不少的圍觀群眾,手拿著手機,拍照片錄視頻。
“李明宇,你夠了,你想鬧的滿城皆知嗎?”喬夕顏揪著李明宇的衣服,紅腫的眼睛瞄了眼周圍的路人,小聲道。
喬夕顏這麽一說,李明宇這才發現他們的周圍不少人在圍觀拍照,他隨即鬆開拽著喬夕顏頭發額手,衝著圍觀的群眾喊了聲:“走開,都走開。”
喬夕顏趁機快步走到她那輛紅色保時捷小跑,摸出包裏的車鑰匙,解了鎖,迅速的上了車,腳下的油門一踩,車子轟一聲,飛快的開了出去。
“呸,呸,該死的混蛋,居然敢打我,李明宇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喬夕顏一邊開車,一邊憤怒的大聲罵道。
“該死的女人,跑的還挺快,哼,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我抓到你,看怎麽收拾你,不要臉的賤女人。”李明宇低聲咒罵一聲,迅速上車去追喬夕顏的車子。
……
“這剛剛包紮好的傷口,怎麽就又裂開了,淩少,你們這是做什麽了?”陳建一邊給喬汐晴拆著纏繞在額頭上的紗布,一邊無奈的問著冷眼站在一旁的淩澈。
陳建敢發誓,淩澈他們兩口子是他接待的最麻煩的病人了,一會傷口要重新縫合,一會這樣那樣,要求頗多,事情繁雜,讓他這個做醫生很多時候都措手不及。
“廢話這麽多,讓你包紮你就包紮。”
淩澈冷眼丟過一記煩躁的眼刀子甩在陳建身上。
“我是醫生,總可以問下病人剛縫合的傷口為什麽裂開吧。“陳建不服道。
“不許問,你行不行,不行走開,我來包紮。”
淩澈生氣的瞪了陳建一眼,這家夥打從一進門,嘴裏就一直念念叨叨的說個沒完,淩澈聽著飯都煩死了。
“我……不行,你行,你來。”
陳建頓覺被傷到了,他堂堂一個有資曆的醫生,居然被質疑包紮行不行?這簡直就是藐視他的專業技能,真特麽的太傷自尊了,陳建氣的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站起身來,把手裏幹淨的紗布,丟給淩澈。
“你行,你來,我走行了吧。”
陳建沒好氣的說完,居然真的轉身就走了。
“陳醫生,我們少奶奶的傷口還沒包紮好呢?你不能……”福伯見陳建轉身要走,急忙上前好言勸說著。
“我不能怎麽啊,你們家淩少,那是天下無敵,能有什麽事情難得住他的,包紮傷口而已,他行的,用不著我了,走了。”
陳建氣衝衝的走出病房。
“陳醫生,這……少爺。”福伯無奈的低聲道。
“你也出去。”
淩澈冷聲道。
“是,少爺。”福伯應聲,抬腳走出病房,出門的時候,還不忘仔細的幫他們關上門。
淩澈拿著手裏幹淨的紗布,走到喬汐晴的身邊坐下,修長的手指拿起陳建剛剛丟下的酒精棉,給喬汐晴腦門上的傷口消毒。
“我自己可以。”
喬汐晴固執的伸手去拿淩澈手裏的紗布,卻被淩澈輕鬆躲開。
“你可以什麽?受傷了還逞什麽能,坐好別動。”淩澈冷臉命令道:“若不是懶得看你流血而死,我才懶得理你。”淩澈凜冽的口氣,說出的話,那是寒氣逼人。
“你可以不管。”
喬汐晴低聲嘀咕了句,她傷成這樣,還不是拜他所賜,現在連動彈一下都不行,還不如流血死掉的好,也省的在這裏看著他這張千年冰霜臉。
他這是想要先治好她身上的傷,在慢慢的折磨死她嗎?大叔這樣的變態絕對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若是這樣的話,喬汐晴寧願現在就流血而死,也不想繼續留在大叔的身邊被他重新折磨一遍。
“你是不是真想死。”淩澈生氣的用手裏的酒精按了下喬汐晴腦門上的傷口。
“啊……”
“疼疼疼。”喬汐晴疼的齜牙咧嘴,一張白淨的小臉略顯猙獰。
看她是真的疼了,淩澈手下消毒的動作,這才漸漸的輕柔起來。
“還知道疼,當初怎麽有膽子往裏衝了。”
淩澈想起她為了救唐羽東那麽不怕死的衝進來挨了他一腳,淩澈的心裏就窩火,就不爽,盡管福伯一直勸說,少奶奶跟那個唐羽東沒有關係,可淩澈心頭的這口氣,還是難以消除。
她肯為了那個男人這般不要命,就說明唐羽東在她心裏是特殊的,是有位置的。
這一切都讓淩澈嫉妒火大,他淩澈的女人,心裏除了他淩澈,絕不準有其他男人的一點訊息,他不準,絕對不準。
“我……”
喬汐晴話到了嘴邊,卻有猶豫的咽了下去,淩澈的臉色看上去這般的難看,若是她現在求他,豈不是又要惹毛他了,可是,若是不跟大叔討個保證的話,喬汐晴這顆心怎麽都沒有辦法安心。
“你什麽,你就是一個不聽話,欠教訓的女人。”淩澈嘴裏狠狠的罵著喬汐晴,不過手裏包紮的動作,卻是越發的輕柔起來,拆掉舊紗布的時候,他手裏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如同嗬護一件珍奇異寶一般,每一根手指,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輕柔,怕的就是,他手下的動作一個不小心,就會弄疼了喬汐晴腦袋上的傷口。
“……”喬汐晴被罵的啞口無言,腦仁都跟著有些稍稍的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