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男人都是負心漢
“我們剛才一起酒吧喝酒,珍妮好像心情不大好多喝了幾杯,這不回去的路上,經過你們公司的時候,珍妮鬧著非要下車,之後就這樣了。”
季少白簡單的解釋了句。
“既然你已經來了,就沒我什麽事情了,我先撤,淩少再見。”季少白說完抬手衝著淩澈揮了揮,後退兩步,轉身離開。
淩澈沒有阻止季少白的離去,他的一雙黑眸,看著醉酒的珍妮,在這漆黑的夜裏,他那雙犀利的鷹眸,好似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鋒利的可以劃開這漆黑的夜幕。
“淩。”
珍妮帶著幾分酒氣的低聲呢喃著淩澈的名字,一雙嫵媚的電眼裏帶著幾分醉意,幾分迷茫,幾分深情,她就這麽的看著淩澈,像是看了一個世紀。
“下來。”
淩澈薄唇輕啟,冷淡的聲音裏,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珍妮點了點頭,聽話的抬起腳,誰料身子卻一下沒有了重心,珍妮的身體直接衝著淩澈的身上飛撲過去,而淩澈為了防止珍妮摔倒,隻好伸手一把接住了摔下來的珍妮。
淩澈有力的臂膀,一下把珍妮抱了個滿懷,依偎在淩澈懷中的珍妮,貪婪的將自己的臉緊緊的貼在淩澈的胸膛,這是淩澈的氣息,他獨有的味道。
在美國的這些年,她一直很留戀這種味道,可惜能做的都隻能是回憶。
現在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熟悉的懷抱就在她的手心裏,珍妮真的不想放手。
“我送你回酒店。”
淩澈沒有一絲留戀的冷酷鬆開依偎在他懷抱中的珍妮,他冷冽的好像是麵對陌生人一樣,沒有半刻的柔情。
失去了攀附的淩澈,珍妮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淩,你就真的這麽冷酷無情嗎?”
淩澈的疏離,就像是一根針一樣,狠狠的紮著珍妮的心,她醉眼迷離的看著淩澈,這個她曾經深愛的男人,以前,他對她是那樣的百般嗬護,可是現在。
他卻冰冷無情的拒他於千裏之外,珍妮感到很痛心。
淩澈深邃如墨的黑眸,看著珍妮:“你喝醉了,需要好好休息。”
“沒有,我沒有喝醉,淩,你知道嗎?這幾年我在美國過的有多麽的辛苦,我每一天,每時每刻的都在想著你。”珍妮一邊說一邊委屈的哭著。
一個美豔的女人哭的梨花帶雨,花了妝容,怕是沒有男人見了會不心疼的,可是淩澈就這麽看著哭泣的珍妮,並沒有上前安慰。
“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對你來說,可能是過去了,可是對我來說,一直都沒有過去。”
珍妮說著,邁著蹣跚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淩澈:“淩,你知道,我當年為什麽突然消失離開美國嗎?”
淩澈聞言,眸子一緊,幾年前,珍妮突然消失了,沒有任何的隻字片語,什麽都沒有留下,就這麽人間蒸發了,這一直都是淩澈心裏抹不去的傷疤,他也曾派人找過,可都沒有找到珍妮。
“為什麽?”
淩澈的黑眸一緊,冷冷問道。
珍妮走近淩澈,修長的手臂勾住淩澈的脖子,揚起她滿是醉意的眼眸,迷茫的看著淩澈:“那是因為有人希望我離開,不然依你淩澈的實力,怎麽可能一直都找不到我,嗬嗬,那是因為有人不想你找到我,不想我們在一起。”
“是誰?是誰敢這麽做?”
珍妮的話,淩澈聽著有些稍稍的震驚,他從未想過珍妮的離開是迫不得已。
“這個,是,是……”
珍妮的話還沒說完,便直接醉暈了過去,身子虛弱的倒在了淩澈的懷中。
夜,幽深寂靜,夜風涼涼的吹拂這座寂靜的城市,黑暗是最好的屏障,可以掩蓋很多這個城市裏,不為人知的傷痛。
深夜,淩家別墅
“哎,唔。”
喬汐晴躺在沙發上,一直不停的唉聲歎氣,輾轉著身子,還時不時的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麵的時間,她的心情很煩躁,已經躺下很長時間了,卻還是沒有辦法入睡。
“已經12點半了,怎麽還是睡不著的。”
喬汐晴眉頭緊皺,嘟著嘴一臉的無奈,她的一對清眸,總是有意無意的時不時的看向臥室門口的方向,隨後又失落的收回期盼的眼神。
此刻,已經是距離淩澈離開過了整整兩個小時了,可淩澈依然沒有回來。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有了現任還想著前任,都是負心漢,哼。”
喬汐晴低聲罵了句。
這時,門外傳來了有些急促的腳步聲:“難道變態大叔回來了?”
喬汐晴迅速的閉上眼睛,可她的耳朵卻跟小白兔一樣,支棱的豎了起來,仔細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果然幾秒鍾之後,臥室的門被推開,好像有人朝著她走近,撲通,撲通,喬汐晴的小心髒瞬間有些緊張的快速跳動了兩下。
“少奶奶。”
福嬸的聲音自耳邊傳來,喬汐晴的心裏明顯閃過一絲失落。
“福嬸,這麽晚了有事情嗎?”喬汐晴睜開眼,看著站在身旁的福嬸,疑惑問道。
“少奶奶,我做了宵夜,你趁著少爺還沒有回來,趕緊吃點,先墊墊肚子。”福嬸關心的遞上她特意為喬汐晴做的燕窩。
喬汐晴瞄了眼福嬸手裏端著的燕窩,白瓷碗裏還冒著熱騰騰的熱氣,味道很香,可是喬汐晴就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她就是不想吃。
“福嬸,我不吃,你還是拿回去吧,萬一被淩少知道了,你也會被罰的。”
“不會的,少爺現在不在家,他是不會知道的,少奶奶,你多少還是吃點吧,不然你這身子怎麽受得了啊。”福嬸看著精神缺缺,小臉略顯蒼白的喬汐晴,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用了,福嬸你端走吧,我不想吃。”
喬汐晴拒絕道。
她並不是怕淩澈知道她偷吃了東西,隻是現在,她這心口堵著一口氣,這口氣息窩在她的心裏,頂著喬汐晴的胃,她真心是什麽東西都吃不下。
“哎……”
福嬸無奈的搖了搖頭:“少奶奶什麽時候想吃在跟我說。”
“嗯,謝謝你了福嬸。”
喬汐晴感激的看了福嬸一眼,在這個淩家,要說她能感受到的唯一溫暖,就是福伯跟福嬸了,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那麽的照顧她,這讓喬汐晴心裏很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