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荒謬的謊言
“少爺,您回來了。”
福伯拉開車門,畢恭畢敬的說道。
“嗯。”
淩澈應了句,低頭從車上下來:“她人呢?”淩澈冷冷問道。
“少奶奶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任何東西。”
福伯小心翼翼的說道。
淩澈命令不讓喬汐晴吃飯,他們縱然是心疼少奶奶,也不敢送吃的上去。
淩澈英眉緊皺,俊美絕倫的臉上透著一絲讓人看不透的陰沉,邁開筆直的大長腿,往前走去,福伯則一路跟在淩澈的身後。
進了客廳,淩澈的腳步仍然沒有停下來,順著旋轉樓梯,淩澈直接上了二樓,在關著喬汐晴的臥室門前站定。
這女人是真的聽話,還是跟他賭氣,淩澈的心裏頭門清。
淩澈沉著臉,伸手推了下門,這才發現臥室的門被喬汐晴從裏麵反鎖了,他眉頭皺的更深,果然這死丫頭是在跟她賭氣,她以為用這種愚蠢的方法,就可以反抗他?
真的是不自量力到了極點。
“福伯,拿鑰匙。”
“是,少爺。”
福伯點了點頭,迅速的取來房間的鑰匙,開了門。
房間裏,隻留有一盞台燈,喬汐晴虛弱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兩頓飯都沒吃,她看上去有些虛弱無力。
昏黃的光線落在她略顯蒼白的小臉上,襯的她的小摸樣淒美的惹人心疼,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著,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假寐,長而彎曲的濃密睫毛,好似一把小扇子蓋在眼睛上,美麗極了。
淩澈站在門口,遠遠的看著,不禁有些失了心神。
躺在沙發上的喬汐晴感覺到有一道灼灼的目光在看著她,灼熱的注視讓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側了側腦袋,半眯著的眼睛往門口看去,喬汐晴就看到淩澈在看著自己。
“淩少?”
她低聲的叫了句。
淩澈瞬間回神,遊走眼底的那一抹失神,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裏的冷厲。
按了下房間大燈的開關,幽暗的房間,一下變得燈火通明,刺目的燈光照的喬汐晴眼睛有些不適應。
淩澈邁開長腿,兩三步走近喬汐晴。
他健碩的身軀,就這麽站在喬汐晴的眼前,身形偉岸高大的如同天上讓人敬仰的天神一般,眼神還是那麽的高高在上,藐視一切的肆意狂妄,俊美絕倫的臉上,還是冰冷的如同沾染上了千年的寒雪,冷的讓人發抖。
“肚子餓嗎?”
“啥?”
喬汐晴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聽錯了,這變態大叔是在問她肚子餓不餓嗎?難道撒旦的模式關閉了?喬汐晴不解,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餓。”
她的肚子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可沒有淩澈的命令,她想吃,也是沒得吃的。
“嗯,繼續餓著。”
我擦……
她就知道這男人才沒有這麽好心的關心她肚子餓不餓,他就是來看她笑話的,混蛋,超級大變態,喬汐晴心裏狠狠的罵道,對於淩澈的惡行,她就是罵上三天三夜,都不解氣。
“變態大叔。”
喬汐晴心裏一遍遍的罵道,可是轉念一想,她想要弄清楚那個有點荒唐的夢,也許可以問一問淩澈,夢中的那個男人,喬汐晴覺得就是眼前的淩澈。
別問她這是為什麽,她自己也拿不出合理的證據,可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人就是淩澈。
猶豫了良久,喬汐晴低聲道:“淩少,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可以回答我嗎?”喬汐晴懇求的說道。
淩澈高高在上的眼神俯瞰藐視了眼沙發上的喬汐晴,冷冷開口:“不回答。”
額,喬汐晴氣的腦門都有些抽抽了,可還忍著性子繼續說道:“這個問題,很可能讓我知道奸夫是誰?”特麽的,自己說自己有奸夫,真是難看別扭。
“說。”
淩澈臉色一寒,強壓著心裏那股子想要掐死喬汐晴的怒火。
喬汐晴緊張的深吸一口氣,這才開口道:“我之前一直都在做一個夢,夢裏我跟一個男人做著那種事……”剛開口說了句,喬汐晴自己都害羞到不行,白淨的小臉一下紅了個通透。
“哼,放蕩的女人,做夢也是跟男人上床,還敢說你沒有奸夫。”
冷冽刻薄的語言,像是一支冰冷的劍,一下穿透喬汐晴的皮膚,冰涼涼的疼著。
她很想反駁,可是喬汐晴更清楚,她要先把話說完:“那個夢太真實了,感覺就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而且那個男人是你。”喬汐晴一口氣說完了所有,她怕稍稍猶豫下,自己就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夢裏的男人是我?”淩澈看向喬汐晴的冷眸裏迸出一絲的鄙視。
“嗯,是的,夢裏的男人就是你。”喬汐晴肯定的點頭:“淩少,我想問一下,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間有這麽一段事情。”
若是淩澈記得的話,那就可以證明,她是沒有奸夫的,這樣就可以洗清她這莫須有的罪名了。
“喬汐晴,不想供出自己的奸夫,就編造這麽一個荒謬的夢來搪塞我,你當我淩澈是三歲孩子嗎?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淩澈彎腰傾身,冷冽的俊臉一下湊近喬汐晴的臉。
瞬間,一股冰冷的氣息,迎麵撲來,冷的喬汐晴臉頰上的每個毛細血孔都直接凍住了。
喬汐晴緊張的往後挪了挪身子,後背死死的抵著沙發,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淩少,你好好的想想,也許這不是一個夢,是真實發生的。”
喬汐晴堅持道。
“去你的鬼夢,喬汐晴,不要嚐試挑戰我的耐性。”淩厲如鷹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喬汐晴略顯蒼白的小臉,淩澈的眼神冷冽逼人,喬汐晴壓根都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這男人的眼神太凶狠,還會殺人,太可怕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編造的這些謊言?你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還是覺得我淩澈比較好騙?”
“沒有,我沒有想要騙你,我隻是想要弄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喬汐晴著急的解釋著:“你說的隻要證明我沒有奸夫,合約到期我就可以走。”
森寒的眼神在喬汐晴緊張的小臉上打量著,這女人還是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為了想要離開,就編造出這麽一個荒謬的謊言,你以為編個謊言,就能證明你沒有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