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她最愛的男人
深夜,當城市的上空被漆黑如墨般的黑暗覆蓋,晝夜的輪回之戰悄然的在城市的上空拉開了沒有硝煙的戰幕,夜晚,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寂靜的,忙碌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他們需要放鬆心情,舒舒服服的睡個覺,為自己的身體補充能量。
然而,對於城市中的另一部分人來說,美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褪去了白日裏炙熱的陽光跟喧囂,精彩的夜生活,才是他們的最愛,白日裏沉睡在身體中的休眠細胞,這一刻也神奇般的滿血複活了。
爵士酒吧。
震耳欲聾的DJ音樂聲,覆蓋著整個酒吧,舞池中的男人女人,跟追著勁爆的音樂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瘋狂的宣泄著白日裏一直隱忍的焦躁跟煩悶。
頭頂上的霓虹燈不停的轉動,七色的光芒搖曳在女人的身上,這一抹詭秘的色彩讓她們看上去,一個個的像極了迷人的精靈,她們身材火辣,她們舞姿跳動,她們魅惑著酒吧裏所有的雄性動物。
淩澈的黑色賓利一停下,酒吧的門童便趕緊迎上來開門:“淩少。”
下了車,淩澈一路沉著臉越過喧鬧的眾人,順著樓梯徑直的上了二樓VIP包間。
“淩少,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可是等你很久了呢?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季少白見淩澈到來激動的一把拉起身邊的一絕色大美女,走了過去。
“淩。”
美豔的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透著一絲女人的羞澀,一雙電眼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淩澈那張帥氣逼人的臉,女人眼底的柔情似水,眼睛寸步不移的這麽一直看著淩澈。
簡直一副要把淩澈看進眼睛裏去才罷休。
“珍妮,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看著眼前的女人,淩澈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的驚訝,季少白打電話說一起喝酒,可沒說珍妮回來了。
“回來兩天了。”珍妮嬌嗔的笑看著淩澈:“淩,這麽多年未見,你還是這麽帥氣,還是這麽的迷人,我現在都有些後悔當初跟你分手了。”
珍妮一臉惋惜道。
“哎,珍妮啊,你現在也隻能惋惜了,因為我們的淩少現在已經是已婚人士了,你回來晚了那麽一點點。”
季少白伸手比劃了一下時間,誇張道。
“是啊,回來晚了,不過淩,結婚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也不通知我,真的很不夠意思哦。”
珍妮一副大度開朗的摸樣打趣道:“你難道是怕我會攪黃你們的婚禮嗎?”珍妮笑著,隻是她看向淩澈的眼神裏,依然透著名為愛情的情愫。
淩澈的突然結婚,是珍妮萬萬沒有料到的,起初以為他不過是玩玩而已,可沒想到最後居然真的結婚了,這對於珍妮來說,打擊倒是不小,也正是因此,她才放下美國的一切,突然回國。
時隔多年,再次的看到淩澈,她那顆悸動的心,再次的跳動起來。
“這幾年過的好嗎?”淩澈看著珍妮,眼前似乎又浮現出曾經兩人在一起的畫麵。
“你覺得呢?”珍妮依舊笑著,隻是這次笑容的眼底透著幾分的苦澀,而淩澈也佯裝不知,並沒有在多說什麽》
季少白見氣氛有些不對,趕緊的端起酒杯招呼著。
“別站著了,一起喝一杯,慶祝珍妮這個大美人的回歸。”
“幹杯,幹杯。”
一輪下來,幾杯酒下肚,珍妮透白美麗的臉頰上浮上兩朵緋色,她電眼迷離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淩澈,心頭的情緒,一時間翻江倒海的上湧起來。
火辣辣的身子往淩澈的身邊靠了靠,珍妮端著手裏的酒杯湊近淩澈:“淩,我們兩個已經好多,好多年沒有一起喝酒,來,陪我喝一杯。”
淩澈不語,舉起手裏的酒杯,輕輕碰觸了一下珍妮手裏的酒杯,兩個玻璃杯碰撞的那一刻,發出叮當清脆的聲響,美妙極了。
珍妮兩大口喝光了杯中的紅酒,一身酒氣的有湊了過來,俯身依靠在淩澈的肩頭,低聲細語的柔聲說道:“淩,這些年,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你,你想過我嗎?”
珍妮帶著的聲音裏透著幾分醉意的憂傷,淩澈聞言英挺的眉頭緊了緊,放下手裏的酒杯,低聲道:“珍妮,你醉了。”
“我沒醉,你結婚這麽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是怕我傷心嗎?嗬嗬,對了,你的小妻子我見過了,沒想到你居然喜歡未成年少女啊,嘿嘿。”
珍妮含糊不清的說著笑著:“淩,你說是我漂亮,還是你的小妻子漂亮呢?”
“你見過喬汐晴,什麽時候?”
淩澈眉頭緊皺,質問道。
“就,就今天上午吧。”
喬汐晴中午見的人居然是珍妮,也就是說,她不是去會見什麽奸夫,而是見了珍妮。
“嗬嗬,看你緊張的,我又沒告訴她我們倆的關係,我隻是好奇你的老婆是個什麽樣的女人而已。”
“該死的。”淩澈低聲咒罵一句,本就陰沉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許多。
“少白,一會送珍妮回去,我有事情,先走。”
伸手推開靠在他肩頭的珍妮,淩澈沒有一絲留戀的大步走出了包間。
“淩,淩,你要去哪裏,我們的酒還沒有喝完呢?”
珍妮站起身來想要去追淩澈,卻被季少白給攔住了:“珍妮,你喝醉了。”
看著淩澈就這麽無情的走掉,一點沒有留戀,一點沒有見到她時候的不舍,珍妮的眼底的淚水不其然的落了下來。
“少白,我沒有喝醉。”淩澈走後,珍妮一秒鍾恢複了正常,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季少白委屈道:“我剛剛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我在淩澈的心中還有沒有地位,可……”
話說到一半,珍妮沒辦法在說下去了,淩澈的舉動讓她很傷心。
“珍妮,你們兩個的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而且淩少已經結婚了,你還是忘記吧。”
季少白好心勸著。
“忘記,說的簡單,真心愛過一個人,是那麽簡單就能夠忘記的嗎?”珍妮端起桌上的酒杯,疲憊的靠在沙發上,仰頭灌了幾口紅酒下去。
她的心,很早就給了淩澈,怎麽可能是說忘記就會忘記的。
她曾經是那麽的愛他,為了她甚至可以放棄自我,這種刻骨銘心的愛,如何忘記。
若不是……她現在已經是淩澈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