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假胸假鼻子
“好你個李明宇,你這個混蛋,終於說實話了是不是,你給我說清楚,你的心裏是不是一直都有喬汐晴這個該死的小妖精,你是不是還一直都忘不了她。”
“哼,看著她今天結婚,你這心裏是不是很不是滋味,很難受是不是。”
喬夕顏的一字一句,就跟針尖一樣的,直接戳到了李明宇的心坎裏去了,平日裏他不願意跟喬夕顏爭辯,可是今天,他窩火難受,借著幾分的酒勁,李明宇倒也像了個男人。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喜歡她,忘不掉汐晴。”
李明宇悲傷的喊出了心裏話。
“你這個混蛋,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嗎?原來你的心裏一直都住著喬汐晴那個小賤人。”
喬夕顏氣的是火冒三丈,喬汐晴今天出盡了風頭,她心裏已經夠煩躁難受的了,現在她的男人,她的老公,心裏想著念著的,居然是喬汐晴,恨得喬夕顏現在都恨不得直接咬死喬汐晴。
“不許,不許你這麽說汐晴。”
李明宇搖著頭,不停反駁著。
“不許說,我偏要說,你以為她喬汐晴是多幹淨的女人,她一早就被淩澈給玩了,這會指不定又被淩澈壓在身下玩呢?你的女人,真是好消極了。”
喬夕顏看著李明宇嘲諷冷笑著。
“你跟她在一起幾年了,連她的床都沒有爬上去,李明宇,你該是一個多沒用的男人,還想要娶她,真的是好笑極了。”
“喬夕顏,你住口。”
喬夕顏口不擇言的話,一字一句的正中了李明宇內心最為灰暗的地帶,她說的沒錯,喬汐晴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他不是沒有要求過,可每次親熱到了一定的程度,喬汐晴總會喊停,說什麽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留到結婚那天才給他。
這是李明宇心裏難以說出口的,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跟女朋友在一起隻能精神交流不能融為一體,自然是難以忍受的,也就是如此,喬夕顏才趁機鑽了倆人的空子,插足了進來。
“沒用,沒用,你就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沒用的男人。”
喬夕顏瘋了一樣的歇斯底裏的罵著,李明宇雙手捂著腦袋,焦躁,不安,壓在心裏的灰色,直接被人無情的捅了出來,李明宇的麵色有些猙獰。
“有本事,你就上了喬汐晴,也算你是個男人。”
喬夕顏不停的罵著,一句比一句犀利的刺激著李明宇的大腦神經中樞。
“不要說了,住口。”
“住口。”
“我偏要說,有能耐你就上了喬汐晴,自己沒有這個能耐,就是窩囊廢。”
“啊,我叫你住口。”
李明宇焦躁惱火的大喊一聲,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招呼到喬夕顏的臉上,李明宇這手起手落的,喬夕顏粉嫩的臉頰上,清晰的多了五個手指印記。
她的臉,火辣辣的疼著。
“好你個李明宇,你居然敢打我?”喬夕顏緊張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發覺鼻子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她瞬間花容失色,麵目猙獰的嘶聲鬼喊著。
“我的鼻子,我花了幾十萬剛剛整好的鼻子,你一下打歪了,李明宇,我跟你拚了。”
喬夕顏發瘋一樣的伸手去抓李明宇的臉,很快,李明宇的臉上,脖子上便多了幾條細長的血紅印子。
“鼻子都是假的,喬夕顏,你全身上下還有多少東西是假的,惡心的女人。”
李明宇看著鼻子歪掉的喬夕顏,她現在的樣子,簡直不是一個醜字可以形容的,李明宇越看,就越是覺得惡心至極。
……
遙遠的東方露出魚肚白,廣闊無垠的海岸線上,一輪金黃的太陽冉冉升起,沉睡了一夜的花草樹木,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的滋潤下,緩緩的睜開了各自的眼睛,展露頭角,小草的嫩芽更加的嫩綠生機,鮮豔的花朵伸展花瓣,爭相鬥豔。
昨夜哭的太久,喬汐晴幾乎是到淩晨三四點鍾,才勉強睡著,此刻,她正如熟睡的嬰兒般,睡得的香甜。
陽光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調皮的在喬汐晴的眼睛來回的遊走著,像個調皮的孩子似的,伸著小小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喬汐晴的眼睛,臉頰,鼻子眼睛。
“睡得可真是香。”
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從頭頂飄來,睡夢中的喬汐晴打了個機靈,緊張的張開眼睛。
“大叔。”
“你真把自己當成淩家少奶奶了嗎?居然還在睡覺。”
淩澈怒目圓睜的看著喬汐晴,她紅腫的眼睛,蒼白可憐的小臉,看的淩澈心裏煩躁的很。
“我,這就起來。”
喬汐晴眼底的困意,在淩澈冰冷斥責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
“該死的女人。”
淩澈突然伸手,一把拽著喬汐晴的細白的腳裸,用力一甩,直接把喬汐晴從床上拽了下來,摔在地上。
“啊,疼。”
喬汐晴整個後脊背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疼的她是齜牙咧嘴,痛的全身的汗毛孔都瞬間放大了許多倍。
“你不過是來抵債的女仆而已,怎麽,真的把自己當成少奶奶,來享福的嗎?”
淩澈居高零下的藐視著蜷縮在地板上的喬汐晴,他是那麽的高高在上,鷹眸中那抹迫人的氣勢,幾乎可以吞噬一切。
喬汐晴嚇的小心髒瞬間捏成了一小把。
“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
“你這樣肮髒的女人,當然配不上做我淩澈的妻子。”
喬汐晴緊緊握著拳頭,看著淩澈的眸子裏,透著無盡的憂傷:“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你的妻子,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要不是那個什麽可笑的欠債肉償,要不是她該死的喝酒腦袋發熱,答應了這個荒唐的合作,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淩澈這般無情的對待了。
“哼,滾出去。”
淩澈厲聲命令道,喬汐晴咬著嘴唇,一手撐著冰涼的地板站起身來,隱忍著眼底的委屈的淚水,一步步走向門口。
“福嬸,把床,地板,全部換掉。”
喬汐晴抬起的左腳停頓了下,淩澈說話的口氣中,透著明顯的不屑跟嫌棄,就像是著急丟垃圾一樣厭惡。
這一刻,她的心受傷了,在流血,而且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