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是處女
“唔,嗯。”
喬汐晴八爪魚一般攀附在淩澈的身上,狹小的空間裏,因為兩人突然的親密,而變得異常曖昧起來,愛情的味道懸浮在小小的空間裏,火爆,汗水,低吟聲相互交錯紛雜,而又透著靡靡之音。
淩澈像是暴走的野獸一般,要了喬汐晴一次又一次,直到,喬汐晴嬌弱單薄的身軀累暈在他的懷裏,淩澈這才收起自己的獸血,放了暈厥的喬汐晴。
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蓋在喬汐晴半露在外麵的稚嫩肩膀,她白淨細長的脖頸之間,還留有剛剛歡,愛時,他刻意留下的印記。
“磨人的小妖精。”
淩澈眯著細長的眼眸,瞬都不瞬的看著喬汐晴白淨脖子上如同項鏈一般纏繞著一圈青紫的印記,心情沒來由的好了很多。
那是他的印記,他印刻在喬汐晴身上,屬於他的印記。
夜,悠長而致遠,這寧靜的黑夜好似沒有邊際一般,肆意籠罩著這座城市,淩澈摟著懷中昏睡的喬汐晴,內心多了一絲的滿足,即便是在孤冷的夜晚,因為有了她在懷中,他的心中似乎也多了一抹淺淺的溫暖。
邪魅的噙著一絲淡笑,摟著喬汐晴的手臂,暗自的緊了緊。
……
清晨,窗外的第一縷陽光照耀進窗台的時候,喬汐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唔,嗯。”
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的時候,喬汐晴這才發現,這裏並不是自己的房間,她的那對清眸迅速的四處看了眼,腦袋裏的理智漸漸清晰:“大叔的臥室?”
剛想要起身,喬汐晴察覺自己身體疲憊酸軟的就跟同時被幾輛大卡車同時碾過一樣的難受。
“我擦。”
低聲咒罵一句,喬汐晴的腦袋裏莫名的就冒出了昨天晚上兩個人上演的那場火熱的電影,她這白裏透紅的小臉,瞬間從腦門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特麽的,她昨天整個被大叔吃的是連骨頭渣渣都沒有剩下一根,也難怪現在渾身酸軟的都有些下不了床了。
“混蛋,大叔,該死的大叔,討要的大叔,流氓。”
喬汐晴嘟著嘴,煩躁的罵了幾句,一手撐著床沿,艱難的下了床。
砰地一聲,淩澈一腳踹開臥室的門,黑著臉快步走向床邊的喬汐晴。
喬汐晴有些被這響聲嚇到了,一對清眸疑惑驚詫的看著淩澈:“大叔,你……”
“額,啊。”
她嘴裏的話都還來不及說完,纖細的脖頸就被淩澈一把掐住,他的力氣很大,喬汐晴白淨的脖子上很快就起了兩片微紅的指印。
“咳,咳咳,大……叔,你幹什麽?”
喬汐晴的小手不斷拍打著淩澈掐著她脖子的大手,含糊不清的艱難說道。
“說,奸夫是誰?”
淩澈犀利的鷹眸,憤恨的瞪著喬汐晴,肅殺的眼神猶如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一般,一刀一刀的紮著喬汐晴,若非是極力的控製著內心的暗火,淩澈真的會失手掐死喬汐晴。
“咳,咳。”
喬汐晴不停的咳嗽著,她不明白淩澈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奸夫,她什麽時候有過奸夫?
現在是什麽情況,大叔怎麽了,喬汐晴一頭霧水,清眸圓睜,眼神驚詫。
“不說是嗎?”
淩澈掐著喬汐晴脖子的手用力一甩,喬汐晴單薄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身體撞到桌角,疼的喬汐晴眉頭緊蹙,眼中含淚。
這大叔是瘋了嗎?昨天還一夜纏綿不盡,怎麽現在就像個惡魔撒旦的折磨她。
“大叔,你這是做什麽?而且,什麽奸夫,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忍著身上的劇痛,喬汐晴一手撐著地,勉強的坐起來,雙眼疑惑重重的看著如同暴君般的淩澈。
“你的那層膜,哪個男人破的,說。”
淩澈居高臨下,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裏透著森寒的陰冷,冷傲的眸子微微緊了緊,她的第一次居然給了別的男人,這對他淩澈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侮辱。
“是李明宇,還是林慕凡。”
喬汐晴神情錯愕雙目圓睜,不停搖頭:“不是他們,我沒有跟他們上過床。”
“跟我上過床的男人,隻有你。”
“還敢撒謊,隻跟我上過床,你自己好好看看,床上有什麽。”淩澈說罷,粗魯伸手抓起地上的喬汐晴,把她的腦袋按在床上,憤怒的吼道。
“血呢?你處女的血呢?在哪?”
腦袋上的強勁壓力襲來,喬汐晴頓覺頭暈眼花,快速的眨巴了好幾次,才勉強看清楚眼前的床單。
白色的床單上除了昨夜兩人激烈纏綿所留下來的褶皺之外,一滴血都沒有,她的第一次是怎麽了?
為什麽沒有落紅?喬汐晴自己也迷惑了。
“說,跟你勾搭成奸,捅破了你那層該死的膜的男人,是誰?”淩澈身體裏包裹的火焰,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他不能容忍有男人染指過他淩澈的女人。
這是挑釁,是嘲笑,是他人生的汙點。
這個男人,他一定要找出來,弄死才能洗清這汙點。
“我沒有奸夫,我隻跟你過床。”喬汐晴堅持不說的姿態,在淩澈看來,她分明是在保護著那個奸夫,淩澈心中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
按著喬汐晴腦袋的力道又重了些,喬汐晴覺得自己的腦漿都快被擠壓出來了,她不停大口喘著氣,有種分分鍾會被淩澈弄死的感覺。
“該死的女人,玩手段居然敢玩到我淩澈的身上,我會有辦法讓你說出那個奸夫是誰的。”
用力的甩上門,淩澈出了臥室,喬汐晴孱弱的身體抵在床沿上,身上剛剛被摔打過的疼痛,好似千萬條毒蛇一樣,不停撕咬著自己的血肉,這感覺很疼。
委屈隱忍的眼淚,撲哧撲哧的往下掉著。
這是怎麽一回事,她第一次為什麽沒有落紅,大叔一夜之間變成了嗜血的撒旦,這樣的大叔好可怕,喬汐晴貼著床沿的小身板害怕的瑟瑟發抖,手指穿過淩亂的發絲,喬汐晴卻怎麽也搞不清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