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五個人衝進來的時候,我突然之間鬆開手,身體從上麵一躍而下。手中握著匕首,毫不猶豫向最後進來那個人背後插去。
匕首插入到對方的脖子之間,匕首的力量加上我下墜時候力量,匕首從他的脖子如同切豆腐一樣切下去。對方脖子一下被我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從中間噴出來,帶著熱氣的血液噴在我的臉上,腥味的血液讓我的頓時變得興奮起來。
匕首插入他的脖子,直接破壞了他的聲道,到死他沒有沒有能夠放出一道身影。
即使是這樣,我落地時候那一道沉悶的聲音,還是讓前麵的人察覺出來。轉過身來之後,臉色變得驚恐起來,手中的槍下意識向後麵掃射而來。
前麵這具身體真好擋在我的麵前,子彈不斷射入到他的身體之中,幾秒之中,他的身體已經被打成了篩子。
而我已經抽出插進去的匕首,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一躍而起,手中用力一甩,三把飛刀從我的手中迸發而出。
伴隨著三道慘叫聲,前麵三個人手中的槍連同飛到一起擊飛出去,他的手掌也留下一個不小的窟窿。身體再一次落下來之後,毫不猶豫向最後一個人衝過去。
對方看見我衝過來,更加慌了,急忙舉起手中的手槍向我射擊。不過隻有幾發的彈夾,被我巧妙的躲過去了。
在對方驚恐萬分之中,我衝到已經從他的麵前,他這時候才想起來,伸出手想要抓出匕首。
匕首剛剛被他拔出來,還沒有向我刺過來,一道幽光劃過他的手中,剛剛舉起的手,連同手中的匕首從他的手腕處斷開了,掉在地上。鮮血對方的手腕處噴出來,慘叫聲回蕩著這個空曠的工廠之中。
我冷哼一聲,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慘叫聲,匕首再一次一揮,他另外一隻手的手腕眨眼之間也掉在地上。
對方失去了兩個手掌,臉色已經疼痛變得扭曲起來,躺地上慘叫連天。我一腳踩在地方的膝蓋位置,一道輕微的骨頭碎裂聲中,對方口中的慘叫聲再一次加大了一分,聽著就讓人頭皮一陣發麻。
我走到之前那三個人麵前,對方三個人已經反映過來,強忍著劇痛,抽出匕首向我刺過來。
我的身體微微一偏,對方的匕首與我的身體擦邊而過,順勢我的手一揮,對方握著匕首那隻手隨機掉在地上,鮮血從傷口噴出來,不斷噴灑在地麵上麵。
剩下的兩個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慌了,猶豫了一下,轉身向工廠內部跑去。
看見這兩個人要跑,我左手一揮,兩道精光從我的手中甩出,精準插在正在奔跑兩個人的大腿上麵。
疼痛讓這兩個人直接碰到在地上,回蕩在我耳邊的慘叫聲讓廠房此時宛如人間地獄。而我就是這個地獄之中死神。
兩分鍾之後,我收回自己的腳,看著這幾個人躺在地上慘叫連天,心中一陣快意,有時候活著比死亡更加可怕。
他們兩隻手全部被我砍下來,兩隻腳的膝蓋被我硬生生踩得粉碎。保命不是問題,但是想要恢複過來,完全是不可能的。這五個人這輩子都隻能夠在輪椅上麵度過,連吃飯都需要別人喂,否則隻能夠活活的餓死。
昨晚這一切時候,看到燈光再一次從外麵照射進來,我不敢猶豫,急忙從旁邊一個竄去。
很快,七八個人衝進來,當他們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個個全部都驚呆了。不過這些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這個時候的我已經離開了這件廢舊的場子。
跟阿土匯合之前,阿土也沒有事,他隻是我的保鏢,對方隻是派出兩個人阻擊他而已。
站在一個大樹後麵,阿土麵色有幾分焦慮,急忙問道:“陳少,你沒事吧?”
“沒事,把東西給我的。”擦幹淨臉上的血跡,把紙巾丟到一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下來丟到一邊。
接過來阿土遞給我那個箱子,箱子打開之後,箱子裏麵放在十個小圓球。拿起一個,在手中掂量一下,忍不住微微一笑。
十分鍾之後,幾輛車子有開過來了,一群人抬著幾個擔架從廠房裏麵出來,想要向那些車子跑過去。
看到這裏,我手中的東西用力一甩。我跟那些人相距差不多有七八十米,這麽遠的距離,一般的人根本扔不到。
十個圓球被我不到二十秒鍾全部扔出去,這些圓球劃過漆黑的夜空,精準的掉落在那些人中間。就在第一個圓球落下來的一瞬間,那些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圓球已經在他們的身體旁邊炸開了。
十個高爆手雷在他們身邊不斷的炸開,特別是還有幾枚手雷淩空炸開,威力更加巨大。這些手雷都是國外專門定製,威力比一般的軍事手雷更加大。而且裏麵攜帶的彈片更加多,殺傷範圍和威力都超過軍事手雷。
原本前來救援的十多個人,一下子直接被炸蒙了。等到硝煙上去,那十多個人超過三分之二全部躺在血泊裏麵,剩下的人雖然能夠爬起來,但是臉上也充滿了驚恐和害怕。
然而這些東西我已經看不到了,在最後一枚手雷扔出去之後,我已經帶著阿土轉身離開了。爆炸聲在這個寂靜的環境之中傳出了幾千米之外,這一片土地都被撼動起來。
第二天,這條路發生的事情雖然沒有被公布出來,但是這件事已經引起了鹿城政府的高層高度重視。九死十六傷,其中十一個人重傷,隻有五個人輕傷而已。加起來二十多人傷亡,算得上是恐怖事件了。特別是在這樣的敏感的事情,這樣的重大事件,根本隱瞞不住。
雖然這件事沒有公布出來,但並不代表溫家隻手通天壓下來了。而是政府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公布出來,造成社會恐慌,嚴謹報道出來。不過即使是這樣,鹿城上層人全部都知道了。溫家一夜之間損失了二十多個人,這無疑不是在已經岌岌可危的溫家頭上雪上加霜。
這一次的事情,也讓處境已經非常險峻的溫家,再一次陷入到更大的危機之中。要知道這一次死傷的都是溫家的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衝突,動用了大量的槍械和手雷,上麵要是不重視,除非他們想要跟著溫家一起陪葬。
出了這麽大的事故,紀委總局那邊終於坐不住了,開始傳喚溫家的核心人員。同時鹿城政府這邊,也開始對溫家展開調查。雖然溫家在鹿城經營了三十年,人脈已經根深蒂固,在政府之中也有自己的人存在。
之前溫家很多事情,都被他在政府裏麵的人壓下來。但這一次事件實在是太大了,想要壓下來基本上不可能的。溫家如果僅僅是隻是在生意上麵損失殆盡,依靠這些關係還能夠站起來。然而現在,溫家因為建築工程偷工減料、涉黑、恐怖事件,足以讓溫家釘在十字架上麵。
我剛剛帶著阿土回到我現在住的那個山莊之中,這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來了,是茜兒打過來的電話。
聽到茜兒的要求,我忍不住叫道:“茜兒,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情你也讓我做?”
茜兒有幾分不耐煩說道:“你就說你做不做吧?”
我哭笑不得,回應道:“不是,你是我的女人,要是你,我這樣做沒有問題,但是這個人不是你呀。”
茜兒淡淡說道:“你幫一下又怎麽樣,我都不介意,反正隻是臨時的,而且你也不吃虧。”
我更加無奈了,鬱悶說道:“茜兒,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呀,這種事情不是我不吃虧就行的,人家願不願意呀?”
茜兒不耐煩的說道:“要是現在還有其他更好的人,我會給你打電話,好了,你快點過來吧。”
掛斷電話之後,我重重歎了一口氣,這算是什麽事呀。換了一套衣服之後,阿土已經重新找來一輛豪車,帶著我向茜兒說的地方開去。
二十分鍾之後,我走進餐廳大門,茜兒坐在門口,看見我走過來,急忙迎上來。掃視了一眼我身上穿的衣服,不由白了我一眼,道:“這就是你最好的衣服?”
我好笑道:“不是,來之前也不知道要做這種事情,我哪裏有時間去買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
“行了,這樣就這樣吧,等一下你表現好一點,胡姐也挺不容易的,她對我挺好的。”茜兒小聲地說道。
“行啦,我知道了。”沒有想到茜兒跟胡雅婷的關係這麽好,雖然之前茜兒在那邊學習的時候,除了跟在她的身邊之外,更多的時間是待在胡雅婷身邊學習。也可以說,胡雅婷才是茜兒的第一個老師。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著茜兒的來到餐廳三樓。雖然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了,但是餐廳依舊非常熱鬧。這是一家高檔的海鮮自助餐廳,晚上還有自助燒烤,特色還是挺不錯的。
我走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坐在靠窗邊的胡雅婷,在她的對麵還坐著一對男女,男的挺帥氣的,身穿一套黑色的西服,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得體。給人一種從容不迫的感覺。而在他的旁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豔抹的女人。穿著雖然顯露出來幾分高貴,然而也難以掩蓋她身上的那股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