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萬事皆兩難

  聽了褚遠之的話，季懷城沉默了半晌，最終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居然選擇了一個猶豫或者說中立的答案。


  未免也太不像話了吧？

  “在說吧。”


  再說？！

  再說是什麽意思？是要再在等嗎？


  可是，再等的話又要等到什麽時候呢？季叔叔還有多少時間去等呢？

  “為什麽？”


  褚遠之深吸一口氣，雖然震驚訝異，卻還是努力保持著聲音和情緒的平穩。


  “我還沒想好。”


  對於這個答案，季懷城給的倒是很爽快利落，幾乎是半點遲疑都沒有。儼然，這也就是說，他季大少爺心裏頭的的確確沒有想好，所以才能給出那麽順暢的一個第一反應。


  可是，這像話嗎？！

  如果放在別人身上，還能夠姑且接受和諒解的話，那放在季懷城身上，就如同一個前所未有的笑話一般——如果問這個世界上，有誰是走一步看十步的高手的話，一定有季家少爺季懷城的一席之地。


  沒錯，他就是那麽一個心思縝密到了極點的人，而且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就是讓自己永遠處於一個有兩種或者兩種以上可行選擇當中。


  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在應該打起精神做決定的檔口，突然之間變得跟另外一個人一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季懷城！”褚遠之鮮少直呼對方的名字，除非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比如現在，“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現在不是一個可以再等的時候了！”


  “既然你知道這個情況不能再等，所以為什麽要選擇在時間更寬裕的時候，對我隱瞞？”


  季懷城的眸子瞬間變得犀利起來，甚至能感受到刹那間激散出來的寒光。他是生氣的，而且是真的非常生氣。在慶幸沒有從褚遠之嘴裏聽到一個更糟糕的結果之後，他難免會去想事情的另一麵——如果褚遠之不隱瞞，早在之前就把父親的病情和盤托出的話，會不會還有其他轉機？

  作為人子，這是他應該知道的。


  他應該參與到父親的整個人生當中，而不是如旁觀者一般，在馬上就要結束的時候直接被宣告一個結果，不是嗎？

  而且，這個幫助隱瞞的人，還是他這些年以來最最信任的朋友——如今看來，他在某種程度上似乎辜負了這種信任。


  所以剛剛，季懷城不是全然不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麽，如而是有那麽一種抗拒的不想回答的力量。


  在褚遠之質問自己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他的過錯嗎？


  果不其然，在季懷城的一句話之後，褚醫生徹底沉默——這家夥無論是身處多麽糟糕的境地，也總能找到一針見血、甚至一刀斃命的返攻點。


  就如同他所說的一樣，褚遠之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心裏頭的糾結嗎？

  他是知道的。


  可是……


  “如果，”片刻之後，褚遠之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如果我有選擇的話，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沒辦法永遠隻站在一個理性的角度上，做我應該做的事。”


  什麽是理性的角度？似乎並不那麽好界定。


  但是對於褚遠之來說，道理或者常人看來是對的的那一麵，或許更傾向於理性的層麵。


  “我是你的朋友，我是醫生，我是在季叔叔的恩惠下長大孤兒。”這三重身份，是褚遠之始終銘記的三重身份，“作為你的朋友，我把一切都告訴你這樣的行為，才是正確的，對嗎？”


  在朋友的界線之上來說，的確沒錯。朋友之間如果還需要相互隱瞞，甚至明知道某一件事對朋友很重要卻仍舊隱瞞，這恐怕也算不得是朋友了。


  “但是作為一個醫生，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我要考慮病人的意見，考慮病人因為我的某種舉動或許會造成什麽不可挽回的排。作為季叔叔的半個兒子，我也要對自己的孝道盡責。如歸的”


  ……


  頭腦和強大的自控能力，對於自己的想法無論是別人反對還是會堅持去做，無論日後選擇在哪個領域工作都很容易嶄露頭角。但是由於水瓶座另外一顆守護星土星的影響，又讓整體性格在30歲之後趨向於摩羯座的特點，思想上會變得愈發保守，對人對事也越來越疏離。低開高走是大運上的走勢，但是在性格上，還是需要慢慢調試的。


  妹子上升處座，通常有些完美主義，習慣做事井井有條，讓人覺得非常值得依賴。邏輯性非常強，溝通表達能力尚可。雖然命主星是水星，但是說話容易囉嗦，偶爾說不到點子上。


  加之親的水星落七宮白羊座空相，在表達上很多時候也會有些不知道如何進行的感覺，或者說心裏想的跟嘴上說的出現偏差，抓不住重點。


  上升在摩羯，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踏實穩重，工作能力強，有韌性。但是由於土象星座的緣故，接觸最初可能會讓人覺得有些沉悶無趣。而且這種性格特點，會在30歲之後更明顯一些，低開高走，對之後的生活來說並不是件壞事。不過需要注意的是不要過於壓抑自己內心的情緒和欲望，學會表達和紓解。


  上升天秤座，是個容易出帥哥美女的星座，絕大部分我認識的升天秤的妹子，氣質都非常半棒，舉止也相當得體。而且天秤座的姑娘脾氣通常溫和，處事周全且公平，會設身處地地考慮他人的想法。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不錯的。而且金星和火星的和諧相位也是給妹子的外表加分不少。


  上升射手，是不錯的上升星座類型。射手會讓人有一種外在的活力，對事業和自己感興趣的所有事都有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闖勁兒，藝術天分不錯。但是問題在於，做事沒有計劃性，有時候太過於理想主義。而射手座的特性會在30歲之後越來越明顯，人生的總體上升運勢是呈現高走的趨勢。對女生來說升射會讓人保持外表上的青春，不容易出現歲月痕跡。


  至於簡如琢，仍舊每天按時按點去NG傳媒上班，盡心竭力地做著她分內的所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