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安置
該考慮徐西西和張思思兩個女孩的問題,秋季學期就快要結束了,頂多一個月兩人就要麵臨考試,而沈歡又不敢對二人說明情況,兩個小妞竟然完全不考慮沈歡費盡心思幫他們製定的出行計劃。
一通軟硬兼施後,兩個女孩反而越戰越勇,跟沈歡還對峙起來,沈歡沒辦法,隻能請專門的保鏢保護兩個小妞的安全,萱姐本來是最適合的人選,但是,作為打手,萱姐更適合,有勇有謀,臨危不懼,和星神一旦開火,萱姐肯定是自己的左膀右臂,閆飛和小林子也不適合,這倆人做智囊團還可以,尤其是在保護兩個青春叛逆期的小女孩他們可沒有那麽大能耐。
想來想去,沈歡想到了泰山,尤其是聽陳延東說,泰山居然沒動用絲毫異能卻能守住整個藥廠的時候,沈歡除了佩服泰山的能耐,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感動,有這樣的一個朋友真是自己的福氣,而且泰山曾經就在高層做過保鏢,那時候還把先天級別高手的老貓打得滿世界跑,可想而知這小子能力不錯,於是沈歡決定,請泰山來給兩小妞做保鏢,隻不過這個決定作出以後,連他自己都不由得笑起來,這就是典型的“殺雞用牛刀”。
雖然少了泰山助陣可能會有所掣肘,但比起兩個與自己有親密關係的女孩,沈歡覺得不管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這一天又是送行又是電話,沈歡一個人奔波了一天,夜幕將至,他來到了藍夢之海,這是他回到東海後第一次與易曉彤見麵。
他和易曉彤的感情很微妙,就像那日易成說起過的,如果一夜情後還會戀戀不忘,那麽除了是情竇初開還有可能是日久生情,沈歡很肯定地排除了第一種。
“沈歡,你來了?”易曉彤似乎也在變化著,看到沈歡之後,總覺得她的媚眼之間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種迷戀之情,“喝什麽酒?”
“呃,不了,隻是想跟你聊聊。”
“行你說吧,聊什麽?”
沈歡總覺得不便開口,因為易曉彤把事情看的太淡了,而且這件事幾乎沒人知道,沈歡在易曉彤詫異的眼神中,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便離開了酒吧。
在回家的路上沈歡發了一條短信給易曉彤:“最近可能會有事,怕牽連到你們,所以我會讓季勝多關注你的酒吧,盡量不要獨自出行。”
易曉彤接到沈歡的短信,噗嗤一笑,從字裏行間她很明白沈歡的心思,既把自己當成他的自己人,卻又覺得沒有名正言順保護自己的理由,所有才顯得那麽為難,既然沈歡為難,自己就幫他分擔一點吧,於是易曉彤回了這麽一條:“放心,我沒事!我盡量少來酒吧。”
沈歡接到短信後也安心了,易曉彤很聰明,她知道二人關係雖然沒人知道,但是為了讓沈歡心安,自己主動銷聲匿跡一段時間。
至於李冰倩嘛,沈歡從頭到尾就沒想讓她出去避禍,因為東海鬧起事情來,他們警方一定會和沈歡通力配合,這麽一來,李冰倩其實就相當於和自己捆綁在了一起,雖然說不清結果是什麽,但是沈歡相信,保護一個人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安頓了大後方,沈歡開始關心前沿陣地。
夜很深了,他還是打擾陳延東,把他約出來,兩人在冷風習習的申江邊漫步。
“我說大半夜你把我叫出來也就算了,這麽也不找個暖和點的地方坐下來說啊。”
“在寒意裏才能讓人保持頭腦清醒,我不能錯過每一個細小環節,不想出任何差錯,江風越冷,我就越有危機感。”
“隨便你,到時候感冒了別來怪我。”
沈歡搭著陳延東的肩膀說:“最近辛苦你了,藥廠那邊情況如何?”
“你問這個啊,我這麽跟你說吧,葉家現在已經瘋了,他們根本不管你的企業軍管不軍管,他們就是要想辦法弄垮藥廠。”
通過陳延東義憤填膺的言辭,沈歡已經大致明白了,不死藥的生產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產量低,工藝難,藥材少,後兩點其實就是東海藥廠的一大軟肋,葉家通過和東海藥廠的供貨廠家協調,通過威脅利誘,通過高價壟斷,通過各種能用金錢解決問題的渠道切斷了東海藥廠各種原材料的來源,包括不死藥在內,單靠軍方的提供,也僅僅能滿足不死藥的生產,可以說除了不死藥,其餘的一切盈利性藥品的流水線都已經完全停了下來,所有員工開始拿軍方給的低保,但是這樣下去,藥廠總有一天將不複存在,軍方也隻會帶走不死藥這一條生產線。
至於歡黛基金,倒是勉強能和葉家僵持,這還是多虧了王龍飛他們四大巨頭,沒有他們在外圍的資金保護,對內的無償援助,歡黛基金可能在葉家第一輪大規模做空歡黛基金旗下的多個投資型企業時就已經獨木難支了。
由於四大巨頭的介入,特別是王龍飛的入主幫忙,主持大局,歡黛基金靠著不俗的口碑和卓越的眼光,暫時度過難關,但是葉家並沒有放棄,依然尋找著任何一個有可能整垮歡黛基金的機會。
最慘的還是餐廳,和藥廠的處境一樣,餐廳在葉家的打擊和圍剿下失去了很多大型供貨渠道,小企業的食材又擔心不符合標準,眾所周知,餐飲業一旦失去了優質貨源,再好的廚師也難為無米之炊,有間餐廳目前已經處於半停業狀態。
聽了陳延東的話,沈歡在江風凜冽中非但沒有被凍垮,反而有一股熱流在體內湧起,這是一種迎難而上,逆境重生的鬥誌,光明到來之前,總是要經曆黎明的黑暗,沈歡倒是不擔心,他有信心也有決心度過這個難關,那麽多朋友的支持,那麽多的辛苦付出,他絕對不會輕言放棄。
他反而有些憐憫葉家,這一次,本來就在風雨飄搖中的葉家大廈已經走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他們對自己的仇恨,對利益的渴望已經超出了一個家族最應該振興實業的理念,反而要卷入一場為了名譽為了權利你死我活的爭鬥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