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搶婚
這是個盛大空前的婚禮。項愈明狠狠的捂住左心房。
婚禮現場是知名設計設計,場景選在海邊別墅,布置別致優雅,婚禮的元素除了新郎對新娘的愛,隱約可以看見回憶的味道,屏幕上淡黃色的空心字不停地閃爍,大把的向日葵不停的跳動,投影儀在鵝黃色的牆上打下“好久不見”。
十點四十一分。
水寒微還沒到過時差,公主吊床從天而降,潔白的婚紗配上簡單的發飾,像個不染世俗的仙子。身後飄起大片的蒲公英,一簇一簇的,分外撩人,整個色調看起來,寧靜淡雅又不失高調。
項愈明就那樣呆呆的站在門外,凝視這那個穿著禮服的女人!
張子皓走過紅毯,漫長而冗雜。看著台上的美嬌娘,他有幾分迫不及待,終於,他等到這一天,她成為了他的新娘。
司儀柔和的聲音響起,本是訂婚水寒微不願意搞得太高調,司儀的詢問聲中將手搭在張子皓的手上,響徹天空的‘我願意’,現場頓時想起熱烈的掌聲,他們帶著祝福看著他們步入舞池。
戴上戒指的刹那,禮堂的門被撞開,身穿黑風衣的男子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來,他的眸子沒有焦距的盯著舞池中的主角,真是很美的新娘。
突然放大的瞳孔,水寒微有些訝異,這個男子似乎熟悉,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帶著小小的憂傷,那一刻,她真的想撲倒在他的懷裏,那一瞬間,她以為她心心念念的小宇回來了……
“水寒微脫掉那身新娘服飾!”
那個男子向她走來,帶著高貴的微笑,走的急切,她可以感覺到張子皓握著她的手變得很緊,他手心裏的汗水告訴她,他在害怕。
“我不同意!”男子搶走她手裏的麥克風,近距離,水寒微才看出他,是那個在機場被她強吻的男人。
現場突然的騷動,記者們躍躍欲試,準備將這句話聯想變成明天的報紙頭條,這樣的大新聞,又要狂賺一筆了。
快門聲不斷,攝影機的光不斷地打在她的臉上,白色的晚禮服上,還有她脖子上的兔子掛件上。
“寒微……”張子皓緊緊地握住她,他感覺下一秒她就要消失,然後去很遠的地方。
“水寒微,你不可以和他訂婚!”易燁卿有些激動,冷冷的看著張子皓“你喜歡的人是我!”
“保安,把擾亂秩序的人帶出去!”聞姐一邊攔住記者,一邊平息騷動的人群“各位,今天是當紅偶像水寒微的訂婚典禮,我們不做一切對外報到!這位粉絲,幾天前也曾鬧事過!”
“什麽狗屁水寒微!狗屁婚禮!”
“你水寒微有些尷尬的看著他,靠近他壓低聲音“喂別鬧了,上次的事私下解決!”
突然的就笑了,易燁卿曖昧的看著她,魅惑的靠近,在她耳邊哈氣“不可以!”
蠻橫的抱起她,易燁卿快速的往外衝,記者見狀便紛紛扛起相機跟了出去。
糟糕!聞姐率先衝了出去,“告訴保安讓他們攔住穿風衣的男孩!”
聞姐看著消失離去的法拉利,眯起眼睛對著躺在地上呻吟的保安冷笑“明天起你們不用來了!”
車子向著郊區行駛,繞過沒成名之前住的房子,不如現在的豪華,水寒微突然覺得很熟悉!
沉默不語,易燁卿隻是歪著腦袋看著窗外。
這些景色錯過已久,消失已久,此去經年重新入眼時,依舊是親切如初。
這條路很窄,遠海邊經過離鬧市去,有些堵車,從超車可以看出易燁卿的車技精湛。
鄉間小路,易燁卿突然哼起了小調,比之前板著臉的樣子可愛多了,水寒微望著他覺得很熟悉,就是想不出在哪裏見過,或許是有幾分像小宇的緣故吧,無奈的搖頭苦笑。
“是不是很熟悉?”
看著他饒有興趣,水寒微鄙視“沒覺得。”
臉色暗下來,他不再說話。
怎麽會不熟悉?這是她的家鄉啊!原來不知不覺到了郊區了,竟然出了省城,她又一次後知後覺了。
“依雨……”
這兩個字,她心狠狠的顫了,壓訝異望著他,他的眸子帶著別樣的情愫,好像好多年前見過,是多久……她也記不清了。
手猝不及防的被握住,炙熱的溫度,她失去理智的甩開,大開車門就往下衝,車子快速行駛她的身影被拋在後麵,易燁卿踩著刹車們,嘶吼的聲音法拉利停下,抱起蹲在路邊的她,易燁卿第一次感覺患得患失。
“你不要命了麽!知不知道我會很擔心!”
“我……沒事……”
“你要是有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水寒微疑惑的望著他,他竟然有些害羞,直視著她的眼神,他天真的笑了。
重新回到車上,交警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麽,易燁卿淡然一笑,低語“你知道她是誰麽?”警察一臉疑惑的樣子,他笑的詭異“她是當紅偶像,水寒微!”
“你就是純情女配角,憑借一流的演技和甜美微笑迅速走紅的影視界的偶像天後?”嚴肅的交警眯起雙眼打量“真的是啊,夏末,給俺簽個名唄,俺可迷戀你了!簽這裏簽這裏!”
在他的製服上簽上名,水寒微滿意一笑,易燁卿的後半句話她便冷了臉色!
“你有種再說遍!”
靠近她危險的氣息,他冷笑“什麽狗屁水寒微!”
“趕緊過去吧,別給監控看見了。”
“找死!”
接住快速飛來的拳頭,他冷笑“姚依雨!你想糊弄我!沒門!”
“你怎麽知道?”難道是她的偽裝技術不夠?
他有些臉紅,“你胸部的那個月牙傷疤!”
“你!”
她這咬著牙,憤憤的罵了句“色狼!”
“色狼?”易燁卿大笑“有你色麽!我的初吻什麽時候還我?”
“你!”
她徹底無語!
長豐孤兒院。
這三個字映入眼簾時,水寒微就哭了。無聲的哭泣在看到院長和那群孩子時便嚎啕大哭。
三年了,她來這裏的次數少了,不是忙,隻是沒勇氣麵對了。
三年了,她隻能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