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旋兒這天送去了藥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瀑布處，到了洞口又趕緊平順平順呼吸，裝作慢悠悠的樣子往裏麵走去。
“那個，我，我來了！”旋兒握拳放在嘴邊，裝腔作勢地咳嗽了兩聲，又偷偷看了看坐在符咒裏麵，石座之上的人，“你趕快履行我們的承諾，把凡間的樣子化給我看！”
龍隱暗笑，你這小仙兒，怕是很趕了，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呢。
旋兒見龍隱毫無動作，急了道：“你怎麽毫無動作！”
“莫急。”
龍隱廣袖一揮，身側化出了一陳半個人大的銅鏡，那銅鏡對著龍隱的方向，旋兒看不清楚，隻得伸著脖子向一側瞄。
“你過來看。”
旋兒聽到之後陷入了猶豫，自己這次故意站在符咒外麵就是不想有什麽意外，誰知道這個人還會不會抱著自己不撒手，萬一他手勁兒一狠，自己的元神被捏碎了都有可能。
龍隱瞧見了旋兒的猶豫，便道：“你放心。”
旋兒心裏也是著急看，便幾步小跑了過去到了銅鏡跟前，剛還沒站穩，龍隱便伸出雙手將旋兒摟住，讓自己的胸口緊緊貼著旋兒的後背。
“坐著看。”
龍隱平靜的語氣讓人絲毫覺察不出什麽。
回到九重天了……龍隱默默感受著旋兒的元神散發的龍吟草仙氣透過後背正緩緩渡進自己的胸口，舒服得龍隱眯上了眼睛。
旋兒這邊已經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那銅鏡裏映出的景實在是太熱鬧——
兩側的屋簷上積了厚厚的白色的，想必就是仙人們道的人間雪，那道上人來人往，叫賣聲喧鬧聲不絕於耳，有婦女領著孩童，孩童手裏拿著一串紅紅的東西，吃了一口又抬臉對著婦女樂，也有一對兒看似伴侶的少男少女共買玉佩，那用鍋煮著不知道什麽的老爺爺旁，幾桌子人坐著吃得正香……
旋兒入了神，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
這邊龍隱享受得也入了神，湊上前去，下巴抵在旋兒的肩膀上。
“如何？”
“凡間…太繁華了。”旋兒恨不得順著這銅鏡鑽去凡間。
龍隱輕笑，將那銅鏡抹了去。
“我還沒看夠！”旋兒著急道。
“兩日之後再來，便給你看。”
“……”
旋兒撇撇嘴，站起身來跑了。
……
這些時日，旋兒每天都很勤快，太上老君以為是自己的令牌的關係，心裏想著這旋兒，光是能看看神界就高興成這樣了，看來以後得多帶他出去轉轉。
旋兒每天最期盼的就是隔著兩日，又可以見到銅鏡裏的凡間了。
連著看了幾次的凡間，旋兒的心思也順著那銅鏡向人來人往的市集飛去，聽龍隱和自己說，那市集是買賣的場所，無奇不有，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比仙界多了去。那手裏提著劍，可以腳踏飛簷的是俠士，肩上扛著旗子的是道士，道士可以除妖，妖界與凡界銜接在一起，所以凡界偶爾會有妖出沒……
旋兒聽得一個楞一個楞的，甚至對龍隱產生了敬佩之情。
“你為什麽什麽都知道？”
龍隱摸了摸旋兒的後腦勺。
“因為我年紀比你大吧。”
旋兒看著龍隱年輕的容顏，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說不準他就喜歡窺探凡間的事物呢。
龍隱望著旋兒帶著稚氣的臉，心裏歡喜起來。
旋兒伸手一下一下劃著，不停移動著銅鏡裏的畫麵，忽地，旋兒的手不動了，慢慢地放了下來，龍隱順著旋兒的目光看去，頓時黑了臉。
那畫麵裏正是歌舞升平的青樓大院。
“為什麽這裏比集市還要熱鬧？”
旋兒好奇地湊近，發現好多男人都摟著婀娜的美人在吃喝，還有的成雙成對往樓裏走，龍隱正在想著解釋，旋兒伸手又是一劃，伴隨著一聲“啊！”，二人皆是一個激靈，齊齊看去——隻見那交hx纏的兩個人分外熱烈，上下起伏的身體一下一下地貼合…
龍隱一手捂住了旋兒的眼睛，另一手一揮就把銅鏡抹了去。
“你為什麽要捂我眼睛？”旋兒滿是好奇，“他們二人剛剛在做什麽？那是凡間特有的修煉嗎？”
龍隱一下子不知如何解釋，憋了半天吐出幾個字：“我也不知。”
旋兒啊了一聲，故作了然道：“原來也有你不知道的啊。”
等以後有了機會，我自己下凡一探究竟，到時候就要你虛心受教了。
想到這兒，旋兒覺得自己頓時偉岸了許多。
……
二十次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
伴著偶爾的拌嘴，不斷增長的見識，還有龍隱偶爾教自己的幾個化形方法還有小仙術，時間過得飛快。
就像今日，已是第十八次。
旋兒照舊鑽進洞中，卻瞧見龍隱一個人已是化了銅鏡，正眉頭緊鎖地看著什麽，旋兒好生好奇地走過去，也是一瞥——凡間白布飛天，蓋滿了曾經熱鬧的集市，像銅錢一樣的紙片高高揚起又隨風飄遠，原本熱鬧的集市如今滿是哀嚎聲：“皇上駕崩……舉國哀痛……”
皇上？就是凡間的天子咯，聽來說，天子就是凡間的天帝。
旋兒見龍隱的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國號，不知該怎麽開口，於是識相地閉緊了嘴巴。
龍隱看了半晌，歎了口氣。
旋兒試探性地拍拍龍隱的肩膀，輕道：“你…你沒事兒吧。”
龍隱搖搖頭，從袖中取出令牌，遞了過來：
“你先拿去罷。”
旋兒猶豫了一下，現在給自己這個，難不成以後自己不用來了？可是…旋兒覺得心裏堵得慌，有點不是滋味，“你現在給我，是說我以後不用來了嗎？”
龍隱依舊歎了口氣，道：“是的。”
旋兒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來。
“拿了這令牌回仙界，這十日你先莫要亂走，待我一切辦妥，再去太上老君那裏找你。”
旋兒點點頭，收了令牌，但就是默不作聲。
龍隱看著那膚若凝脂的小臉兒，笑道：“我定會找你的，決不食言。”
……
旋兒回了仙界，見那丹爐歸了一旁去，老君爺爺說打今日起便不用再給那龍族送藥了，旋兒一下子空了兩門差事，整個人都散了下來，說精神也不精神，就是空空的。
……
這十日之內，聽聞魔界攻打龍族，原龍主戰死。
岌岌可危之際，龍族易主，上古神龍歸位。
乾坤扭轉，魔界大敗。
旋兒在端茶送水時聽了個大概。
十日之後，旋兒蹲在丹爐邊上一下一下地扇著火。
“旋兒。”
太上老君伸手叫道。
旋兒放下扇子跑了過去。
“這有一瓶金丹。”太上老君遞過來一個瓷瓶，“你去凡間，將這鎮魂丹置於誦經普陀廟中。”
“老君爺爺…我…我可以下凡了？”
太上老君笑眯眯地點點頭，道：“你也到了時日了，尚可下凡。”
旋兒高興地叫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太上老君，“謝謝老君爺爺！”
天上一日，人間一年。
自己下凡這一次，尚可多玩些時日再回來，想到這裏，旋兒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
誦經普陀廟位於天南山之上。
是世世代代僧人通往極樂的地方，天南山靈氣頗重，是修身淨心的好去處。
旋兒將金丹置於丹閣之中，轉身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白雪皚皚，踩在雪上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旋兒張口哈氣，一團一團的熱氣在嘴邊漾開，這些都是天上所沒有的。
旋兒仔細回想之前在銅鏡裏看到過的地方，那人說叫京城，京城是凡間最繁華的地方。
一路問著林中的奇珍異獸，他們指著方向，旋兒喚來祥雲，隱了身便向著京城飛去。
那白雪皚皚之中漸漸映入眼簾一副生機勃勃的熱鬧景象，縱橫交錯的道路和房屋，甚至比銅鏡裏看到的更多更繁華，人們摩肩接踵地在集市上走著。
旋兒落在了一個小胡同裏，也學著人們淡定的姿態從一旁走過去，去店裏買了一身厚厚的裘衣，心裏激動不已，憑著記憶旋兒找到了那個糖葫蘆小販，伸手就買了兩串糖葫蘆，入口的一瞬間酸酸甜甜好吃的滋味讓旋兒忍不住發出了感歎，旁邊的人見到旋兒那美味的樣子，也不禁買了幾串，小販的生意一下子就火了起來，嘴角咧得大開，小販忙得不亦樂乎。
旋兒東轉轉西轉轉，像是吃不飽似的，把一條集市恨不得吃個遍，稀奇玩意兒掛了一身，有點滑稽但又因長相的清秀而柔化，旁人都偷偷道這家哪來的土豪小公子。
慢慢的入了夜，集市架起了燈籠，來往的人多了佳人成雙，旋兒順著路一直走，被一處熱鬧的聲音吸引了目光，那地方張燈結彩，來往的人絡繹不絕，旋兒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這就是之前在銅鏡裏看到的那處大院！
旋兒三兩步就跑了過去，剛要邁進門檻，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就攔了過來：“呦呦呦，哪裏來的小公子，成hx人了嗎，這地方你可不能進。”
在天上是個小孩兒，在凡間也被當做小孩兒，可自己的年紀雖然在天上排不上號，在凡間也總是能比你們都大的吧。
旋兒委屈地無處可說，隻能繞到了一旁，又機靈一動，隱了身鑽了進去。
擦過了一對又一對抱在一起的人，旋兒直接上了二樓，尋著記憶來到窗子前，穿了進去。
一進去就一股撲鼻的香氣，可是裏麵並沒有之前交hx纏的人，隻有一個人坐在桌邊，一小口一小口啄著酒。旋兒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人進來，索性在門口化出了身形，走了過去。
“誰呀？”那人瞧見有人來，放下手中的杯子。
旋兒挺直身子，裝作很冷靜的樣子，一步一步走過去在桌子旁坐下。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小公子，你……”
旋兒掏出一錠金子，啪地砸在了桌子上。
聽聞他們凡間都稀罕這東西。
果然後半句沒有再說，小倌的腔調一下子揚了起來，笑眯眯地湊近挽住了旋兒的胳膊，“小公子真是敞亮人。小公子盡管吩咐，奴家一切照辦。”
旋兒咳了一聲：“照常就行。”
小倌的月牙眼一彎，拉著旋兒就奔著床榻去了，將旋兒領到了床邊，為旋兒褪了外套，便自己寬衣解帶，脫得就剩下了一層褻衣，旋兒滿是好奇，便問道：“你們修煉的方法好生奇怪。”
那小倌似是沒聽清，湊了過來，吐息一下下拂在旋兒的頸間，旋兒不自然地聳聳肩，躲了一下，那小倌瞧見旋兒的反應，失笑道：“原是個雛兒。”
小倌對著旋兒半躺，一手拉開自己的褻衣露出半塊柔嫩的肌膚，一手伸向自己的褻褲隔著布料揉了起來，一邊動作一邊輕輕shenyin給旋兒聽。
旋兒一臉的無法思量，隻覺得看著他的動作，自己越來越臉紅燥熱。
就當自己覺得鼻間有些濕熱的時候，突然金光一現，床前乍地出現一道人影，高大威嚴。
龍隱覺得自己一張老龍臉都沒處放了，將近一萬年沒下凡，一下凡就衝進了青樓。
揮手定住了一臉吃驚的小倌，見旋兒愣愣地回過頭來，掛著兩行鼻血。
“……”
龍隱掩麵，丟過去一張帕子，旋兒接過去擦了擦鼻子，龍隱趁機一手攬住旋兒的腰，一手一化，兩人瞬移到了一處結了冰的湖邊。
“怎的不老實等我？”龍隱見旋兒的臉還沒擦幹淨，伸手抹去了鼻子下麵的血痕。
“我正好來凡間送藥…順便逛逛……”
“……”龍隱打算直接把青樓的話題掠過去，就沒有追問，便道，“凡間一日尚短，去客棧休息罷。”
旋兒點點頭，龍隱將身上的裘子解下，套在了旋兒的身上。
……
二人到了客棧要了間房。
將旋兒安置在床上，龍隱讓小二沏了壺茶，自己坐在桌邊。
旋兒看了看龍隱的倒茶的手腕，上麵還有著鐵鏈的痕跡，怕是消不下去了。
“你…你不在洞裏住了？”旋兒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嗯。”龍隱應了聲，“已歸了位。”
“……”旋兒沉默了，自己其實也猜到了他的身份，隻是不願意多想，若是二人身份太過懸殊，好不容易變成的朋友，上了天也會無可奈何遠離的，何況，若他真的是上古神龍，那……
“那你會吃我嗎……”
旋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第一次回去的時候旋兒便問了老君爺爺自己本身的事情，龍吟草現如今已基本滅絕，說不準自己就是唯剩的一株，龍吟草隻對上古神有巨大的補進作用，若他真的是上古的龍…那是不是想要吃了自己，這麽久都沒吃，是不是想養肥了再吃…！
旋兒越想越害怕，冒了冷汗。
“不吃。”龍隱走過來遞給旋兒一杯茶，自己又坐了回去，“那地方以後少去。”
旋兒腦子裏隻有反複的“不吃”這倆字，一顆差點蹦出來的元神終於安了回去。
夜深了，龍隱擇了一旁的茶塌躺下休息，很快便入了睡。
旋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還沒逛夠就回來了，隻是這夜深了，也聽不到窗外有什麽叫賣聲了，自己煞是無聊，腦子裏突然想起今晚的遭遇。
那小倌一邊摸那一邊揉那的，看著好不快活。
凡間修煉這麽愉悅嗎？
旋兒一邊思慮著，一邊也學著樣子慢慢把手伸到了自己下麵，那裏從來沒有過什麽反應啊，旋兒一邊回憶，一邊揉hx搓著。
忽的，旋兒發現自己的觸碰竟然有一絲絲難耐的感覺，想螞蟻爬一樣，從那處擴散到四肢，再一點一點湧到腦子裏。慢慢的，腦子裏那回憶小倌的畫麵竟全變成了龍隱的臉，還有龍隱當時在洞中抱著自己的畫麵，那噴灑在頸間的呼吸……
“嗯……”旋兒翻了個身，背對著那邊的龍隱，揉hx搓的速度快了起來。
龍隱是被一陣陣比平時還濃的龍吟草氣息熏醒的。
這氣息不同以往的烈，龍隱吸得精神了起來。
直起身往床那邊一瞧，隻見那褥子上蜷縮著一個小人兒，蒙著被子，悉悉索索的，一會兒顫一下一會兒小聲哼哼兩下。
龍隱扶著榻子站起身，慢慢走過去，伸手就把罩在上麵的被子給掀起來了，映入眼簾的一幕差點讓龍隱龍血狂噴。
那小人兒被掀了被子，嚇了一跳，回過身來，褲子還沒穿好，褻衣褪了半多，麵色潮hx紅氣息不穩，眼淚汪汪地望著自己，那腿間的小玩意兒正精神抖擻昂首挺胸地指著自己。
龍隱活了這麽久，這畫麵真是沒見過。
手一滑，被子又呼啦蓋了過去，龍隱也懵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唔……”旋兒被被子給捂到了，扒拉了幾下探出了頭，伸出手拽著龍隱的褲子，“難受……”
凡間的修煉到底怎麽弄，為什麽又舒服又難受，龍隱什麽都知道，他一定知道怎麽幫自己。
龍隱看看拉著自己褲子的手，又瞅瞅那雙蒙著霧氣的眼睛。
其實自己雖然活了這麽久……但是……也沒經曆過這事兒啊。
龍隱望著旋兒渴求的目光，隻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慢慢把被子再次掀開，果然一掀開那小玩意兒就迫不及待翹了出來。
“……”
龍隱緩緩抬起高貴的龍爪，貼了過去。
就在觸碰到的一瞬間，那小玩意兒彈了兩下，吐了龍隱一龍爪的白色hx液體。
龍隱覺得自己九重天之上的形象正在轟榻。
“…哼嗯……”罪魁禍首滿足地哼了兩聲，蹭了蹭龍隱的另一邊的胳膊，睡著了。
龍隱覺得自己那晚做了場夢，自己這雙手當年淋過數不盡的鮮血，魔的，神的，皆有，如今……
龍隱蒙上了被子，腦中全是旋兒潮紅的小臉兒和他的小玩意兒。
第二天，龍隱一睜開雙眼便見到了旋兒睜得大大的明亮的雙眸。
龍隱一下子躲到了一邊。
旋兒湊了過去，問道：“為什麽凡間的修煉這麽難受呢？”
龍隱終於憋不住：“那不是修煉。”
“那是什麽？”
“……”龍隱啞然，半晌，“交hx合。”
“交hx合是什麽？”
龍隱終於選擇不回答，廣袖一揮：“回天上！”
……
旋兒硬是被帶回了仙界，龍隱當著眾仙的麵兒按著旋兒的後腦勺：“乖乖的，聽到沒有。”說完就把旋兒丟給了太上老君。
眾仙驚得說不出話，太上老君果然是仙界尊者，都能與上古神龍來往。
其實太上老君嚇了一跳，但並未多問，就領著旋兒回去了。
一連幾日，龍隱都沒有來看旋兒。
旋兒不甘心，掃完了地就跑去找陽生。
陽生是凡間修煉來的仙，以前做過凡人，所以一切都明白。
但是陽生真是想不到為什麽這天上的小好奇們都喜歡問那方麵的事情，陽生捂著臉又羞恥地把旋兒問的解釋了一遍。
旋兒越聽臉越紅，原來，原來自己那晚竟是如此窘迫！
可是，可是自己是想著龍隱的時候才會……
旋兒跑了。
提前幹完了活兒，旋兒腳踏祥雲就飛下了天。
再下凡的時候是春季，鳥語花香，凡間又是一番景象。
旋兒心情大好，尋著蝴蝶就跑進了京城外麵的林子裏，那蝴蝶好生聰明，像引著旋兒一般，領到了一處山洞旁，就消失不見了。
旋兒找不到蝴蝶，剛要離開，眼前便一陣白煙，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麵前是一張男不男女不女的臉，細眉彎眼，隨著“嘶嘶”的聲音細長的信子從嘴裏吐出，旋兒定睛一看，那頭下竟是一條蛇的身子！
那怪物湊近旋兒聞了聞：“好一顆仙丹，吞了肯定功力大增。”
旋兒嚇得伸手就給了那怪物一個嘴巴。
“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打我？！”那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吞了旋兒。
霎時間洞內電閃雷鳴，強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旋兒側過頭避了下，又緩緩想要睜開眼睛，卻被溫柔的手掌覆上，帶走了。
……
旋兒覺得龍隱的氣息不是很穩。
“你的氣息不是很穩…”
龍隱內心重重歎了口氣，當然不穩，現在是春天。
龍性本hx淫。
天上是不分春夏秋冬的，自然談不上春天。但龍的時日畢竟是有周期的，那周期一到，就相當於凡間的春天，往常到了那時日，龍隱都是內力催化，便沒了欲望，而現在正值天上的周期，龍隱這幾日正閉門潛心，方才忽地覺察到旋兒有不測，便一個縱身來了凡間，別說是氣息不穩，現在內力都要亂了。
旋兒被帶出了那怪物的山洞，龍隱就擇了一處湖邊打坐，調整氣息。
旋兒在一旁無所事事，索性躺著睡著了。
再醒的時候，月頭高掛，繁星點點，卻瞧見龍隱已是汗濕衣襟，周身的龍氣一圈一圈打著轉。
旋兒覺得是自己闖了禍。
思量了些許，心一橫，旋兒衝著龍隱就撲了過去，用胸口堵住了龍隱的口鼻。
“你吸吧！要多少吸多少！”
龍隱這邊正賣力調整氣息和內力，就差約莫兩個時辰就能成功了，一下子就被胸給埋了個正著。
強大的欲hx望再也忍受不住，龍隱一把摟過旋兒的身子，揚手一揮便化出一方結界，石塊堆積，硬是在湖邊造了一處山洞來。
旋兒最後清醒的意識就是自己在龍隱身下被迫打開了雙腿，然後就是無邊無際的欲hx海，那小玩意兒翹起就難以再垂下，不停地吐出又顫抖，旋兒嗯啊的嗓子啞了，快要不行的時候就翻了身順著石床往外爬，卻又被龍隱從後拽住了腳抻了回來，龍隱覺得那無盡的幾萬年生命都沒有現下快活，他覆在旋兒的後背上，一下一下狠狠地撞hx擊，聽著旋兒快不成調的聲音。
也不知是凡間多少個日夜了，旋兒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又翻來覆去。
那小玩意兒可憐得已經噴不出什麽了，隻能苦苦地翹著，流出一絲絲晶瑩的黏hx液。
終於龍隱在最後一次挺hx入後，停了下來，壓在了自己身上。
旋兒覺得像過了人間好久一樣，自己已經失了神，隻能任憑雙hx腿大開著。
龍隱輕輕啄吻了一下旋兒的肩頭，看著旋兒放空的眼神，突然壞心思地調笑道：“這便是你所說的凡間修煉，如何？”
旋兒沒有力氣抬手，隻得瞪了一眼龍隱。
不過在龍隱看起來分外有風情。
……
因為旋兒本身就是龍吟草的關係，龍隱這一頓吃下來，不僅解了那龍族時日，更是像汲了好幾顆神的大補丹一樣。
而旋兒，付出頗多，以至於累得整個人差點化成了本身，隻能軟軟地躺在龍隱懷裏，但旋兒的額頭正漸漸顯出來龍紋的痕跡。
“以後，仙界之外，切莫要自己偷跑。”龍隱摸著旋兒光滑的胸口，旋兒伸手打了一下。
“這天地之間，你要去哪兒，我都陪你。”
“我還沒去過神界……”
“都是些冷若冰霜的神，沒什麽看頭的。”
“那妖界……”
“亂七八糟的不適合遊玩。”
“魔界……”
“剛打完一仗，危險。”
“……”旋兒氣得來了力氣，一個翻身就坐在了龍隱身上，“那你說說到底去哪兒！”
“哈哈哈”龍隱憋不住笑出了聲，“這凡間便是有神有妖也有魔，待久了你便知道的。若你實屬好奇，哪一界我都帶你去。反正，”
龍隱抱住身上的旋兒，仰起上半身親了一口：“日子還長。”
——————完結——————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篇會寫為啥龍隱被囚龍鏈拴起來已經各種BLABLABLA~
依舊短篇完結了=。=
一般寫短篇的話我大概兩天就會完結，更新很積極的~
希望看到的所有人心情都會好，不論是入睡啊還是閑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