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他要獨掌權力
“你之前在幹什麽呢?我瞧你好像是學武。”他問,左手繞在身後,身材昂軒,邪魅的眸含笑的看著她眼。
“殿下力眼真行,回殿下的話,正是。”她低著頭,想離開他眼前。
“真巧,本王也喜歡武術,姑娘可願意表演下?”秦孤寰長長的睫長閃著一抹雪花似的顏色,秋風吹來,吹動了他如墨般的青絲,吹動了杏花紛紛飄下,幽幽的暗香鑽進鼻尖,他一身華貴的金衣,儀表不像是個凡人啊。
“謝殿下抬舉,隻是奴婢所學高不成低不就,不敢在殿下麵前賣弄獻醜。”換話說,我不會。
秦孤寰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謙虛,存心給她在他堂堂寰皇子殿下麵前一個抬身價的機會:“無礙的。”本王與她應該是見過的,為何有種熟悉感。
“花挙繡腿,空架子殿下也要看嗎?”這話已經不高興了,她真想走了。
“姑娘,你的頭發?”秦孤寰失態了,在這個陌生女子麵前,難以解釋,他竟然會如此唐突,並且鬼使神差的失態了。
修長雪白的芊芊蔥手就要觸碰到發絲,墨逸雅往後退開了兩步,她沒有忘記,她頭發為什麽會變成霜白色,她警惕了起來:“你想幹什麽?”
“你叫什麽名字?”秦孤寰問。“墨逸雅。”她回,剛才警惕之下,明知道打不過,她還是戒備似的準備了隨時應戰。
秦孤寰勾起一抹苦笑,但快得轉瞬既逝:“你這動作是戒備勢了,在打架中,女生的胸部容易受到非禮,掌要是伸在胸前方會更好,另一掌在後麵,側立於肘前會更好,為了更好的挑釁對手,你掌的指尖應該指著他的眼睛。”
“你……。”
“試試看,馬步轉換一下,身體重心移到左腳,以左腳為支撐,右腳抬起,側腳落地,然後同樣的,輪到右腳為支撐,左腳與右腳之前步驟一樣,重心落在兩腳的中間。手形不變還是屈肘微張,一個護在肘前,一個化為掌手指指著對方眼睛,抬腳,腳尖發力向上踢,踢的時候,身體要保持正衡,絕對不能上身後仰,手形也不要變。”他說。
“呀!”墨逸雅這個正踢,落葉紛紛的地上,馬步沒站穩,眼看要摔倒。
一道貴氣十足的身影,華貴不凡的秦孤寰把她護在懷抱中,攬得人在懷,心怦然跳快了幾下,這是什麽感覺?讓秦孤寰更加認定了,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眸光陡轉,帶著別樣深情的鎖定了懷抱中那人的眸,秦孤寰伸手想輕觸這張容顏,看看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她卻有了動靜,掙紮著好像要離開。
“我們見過嗎?”削薄了的朱唇輕啟,這種反抗對他而言,微弱而無力,不費吹灰之力,輕易禁固。
“殿下曾救過………。”她話沒完。秦孤寰卻失控了:“我說的不是這個。”
“放開我。”伸出要推開他的手,他任她推:“你叫墨墨?我們是不是愛過?”
“愛過。”移情別戀了,愛過又能改變什麽?
“殿下,寰皇子殿下。”遠遠的有人在呼喚他。
秦孤寰明白要是讓神經質的那些人看到,不懷疑墨逸雅有什麽企圖陰謀才怪,莫名的他認為遇見她這一切是緣份。
有了鬆懈,墨逸雅從他懷抱中翻身跳下來,轉身走掉。
早就放手了,何苦去留戀呢。
天漸漸暗了,墨逸雅從木瀾那出來,打道回自已小院,院內正站著一個人,那是………
“你是誰?”墨逸雅問。
黑衣人給墨逸雅單膝跪下:“小的奉宇皇子殿下之命,把這交給姑娘。”他呈上信。“宇皇子殿下,是哪位?”她差不多把傾恒宇拋至腦後,直到黑衣人提醒,墨逸雅方才記起。
黑衣人走後,墨逸雅走進裏屋,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把大寰的鈔票,怕她在外沒錢花,傾恒宇這是給她寄錢了,信中還說要她務必收下。
大康皇族到現在,都沒有否決掉墨逸雅這個準宇皇子王妃的消息傳來,可見傾恒宇是很強的在堅持。
“選擇了君臨天下的王者路,又何必為了一個墨逸雅而牽掛。”她感歎。
大康帝國。
書房內,曲寂魅說:“墨府一日不動,逸雅她仇未了,她就一定會回來血洗仇恨。”
華衣雍容華貴的傾恒宇,對這份愛情,他全然不見有放手之色,甚至說了:“本王也不打算再催她,隻有征服了天下,再去用征服天下去征服她也許會更好。”
“屬下愚昧。”曲寂魅不解。傾恒宇眸光銳利的看前方,相思的滋味,他明白:“本王在不如意的那段日子,她曾經對本王說過,不要抱怨,也別講道理,她說要本王用講道理來說話,她寧可要本王用能力來說話。你退下去吧寂魅。”他寧靜的走到窗前看向窗外,雅雅,上一世說好並肩共看江山,遺憾我負了你。這個江山,是用鮮血染成的,本王想要江山,想獨掌天下,但卻沒了心愛之人,本王就算得到了天下,這天下這萬裏江山又是些什麽?
“她說的是什麽呢?王爺。”一個奇美極驕弱,行走間都楚楚動人的寵妾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傾恒宇隨手將她擁攬在懷抱中,他說:“雅雅她說,本王要的目的,要實現,並不是通過朝上的官員投票選出來的,而是通過血淋淋的廝殺得到的。”
那個美豔驕弱的美妾順勢趴在他金貴華服的胸前,靜靜傾聽不語。
她也知道,這所謂的目的,指的是什麽。
傾恒宇要的是獨掌權力,他要君臨天下。
“本王想她。”他發自內心之語,還能想起墨逸雅對他好,奪嫡,有的皇子會成階下囚,有的會死去。
要大康昌盛,隻有讓挑最強的皇子繼承皇位,要下麵的人誓死追隨,傾恒宇至少在搏鬥奪嫡中勝出。
“王爺的好,妾身相信,總有一天,王妃娘娘會明白的。”那個美妾是十足的溫柔。“她還不是本王的王妃,聖旨一下,她連夜逃了。”他說。
那個美麗溫柔可人的妃妾,從他攬著的懷抱中站起身體,往後退開了兩步,盈盈下跪:“妾身失言,王爺不要怪罪。”
“你說的也不過實話,何罪之有?起來吧。”他再次把坐在他身旁的那個寵妾,攬在懷抱中。
“王爺,那你那次……。”那妃妾問了。
“雅雅她說,很多人都是‘媳婦熬成婆‘,她相信,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隻有有足夠的能力才能領導好下麵的人,否則很容易就會引起不滿。”
美妾微微咬了下唇,這句話,宇皇子殿下曾經也對人說過。
她記得,在那次科舉舞弊事件後,殿下曾給
新人得到提拔,把自已的人安置在各位置上,使這些人得到重用。
這讓老部下不滿了,因為這些剛來的憑什麽就能委以重任,當然就算滿腹牢騷,也不敢當著傾恒宇的麵發牢騷啊。
他當然也知道這些老部下不滿了,無論是論資曆還是論閱曆論功勞之類的,這些新注入的血脈都沒有老部下行,可偏偏新來的就得到了傾恒宇的提拔,老部下們的牢騷可想而知。
不滿終於捅到傾恒宇那了,傾恒宇說,如果本王給你一天時間把刑部尚未審理好案情調察個水落石出,你能還受冤之人一個清白嗎?
“老臣不能。”他考慮了一下,最終低下頭,慚愧的說出不能。他明白了,在這方麵,他並不如傾恒宇提拔的那些新來的小子。
這樣也就明白了,傾恒宇並沒有不公平,隻是他任用賢才,能者居之。那老部下終於服了,回去主動學習,主動去提高自身的能力去了,隻有這樣,才能一步步的“媳婦熬成婆。”
“原來,媳婦熬成婆是這個意思,她是要王爺你不斷的提高自已的能力,隻有各方麵比被征服的人優秀才能夠‘服眾‘,是啊,您做得對,是能者居之而不是長者居之,隻是妾身不明白,一個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廢材小可憐……。”
“你管雅雅叫什麽?”她這話一出口,傾恒宇動怒了,如鷹爪般的手,隨時會扼住她脖子,稍稍用力就可了結她性命。
那美妾不慌不忙道:“妾身是讚歎墨大小姐,原來如此深藏不露,並不符合外界所流傳的無知。”
傾恒宇不語,他的眼裏除了權力外,還有一樣永遠得不到的情感。
那美妾瞧著傾恒宇的背影,眸光閃動了一下,她垂下眸道:“王爺,既然如此在意墨府大小姐,又為何放任她在外麵,而不留在身前呢?”她問,隨後又再察過傾恒宇的臉色,逐漸道:“妾身有一言,不知當講與否?”
傾恒宇始終若有所思的看窗外,散發著獨特魅力的嗓音道:“講便是。”
“請王爺不要生氣,依妾身看,墨大小姐流浪在外,王爺就不怕她移情別戀嗎?”她說出這句讓傾恒宇昂軒的身體一震,美妾繼續道:“王爺料定她會回來,但以靜製動,以逸待勞,不如近水樓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