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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臣子氣皇帝

  “臣刕陌啟奏皇上,適才宮外有名刺客欲起陰謀行刺皇上。”從宮外,走進一個侍衛,單膝跪地叩頭。


  茹慕睦拉墨逸雅到身後,周圍要護架的人也將茹慕睦護在了中間。


  “刺客是誰?哪裏人?”茹慕睦臉色不悅,這對他的安全構成了威脅。


  “刺客是戶部尚書之子。”刕陌說。


  茹慕睦臉色不太好了:“怎麽會是戶部尚書之子?你察清楚了嗎?”


  “回皇上,臣也沒想到會是戶部尚書之子,但證據確鑿,皇上自個去現場看看,一看便知。”刕陌毋庸置疑的說。


  茹慕睦起架就要匆忙走,突然停下腳步,轉眸看墨逸雅:“到朕身邊來。”


  命令她去,皇帝誰敢違抗呢?墨逸雅走去。“攙著朕。不知道嗎?!!!”訓斥了一聲,墨逸雅依言像禦前宮女般攙扶起他,心裏恨不得一腳踹飛。


  走到沒有被破壞保護得好好的現場,墨逸雅看到地上躺著一具屍體,屍體手裏握有把刀。


  濃重的血腥味讓茹慕睦想嘔吐,本能的握住了墨逸雅的手臂,緊緊握著來勉力支撐。


  “這就是……。”茹慕睦問。刕陌下跪伏身道:“回皇上的話,這屍體正是戶部尚書之子。”他又說:“皇上,這就是證據。”


  呈上的證據,是一把帶血的刀,宮中是不能帶刀進宮廷的。


  “光憑一把刀,就能肯定他是刺客?”墨逸雅有懷疑。


  刕陌瞪了一眼墨逸雅:“小小一女子,有你說話的份!”


  廵少接過話苤道:“本少也好奇,光憑一把短式刀具,刕陌將軍怎麽就敢這麽肯定他就是刺客呢?”他手指地上屍體。


  “廵少莫非以為臣是在信口雌黃?”


  “哪裏呀,刕陌將軍證據確鑿,本少也不過問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刕陌將軍又何須緊張呢。”廵少微笑不卑不吭的回答。“皇上,回宮吧,既然尚書之子真如刕陌將軍所說的是個刺客,不如就把那個尚書之子交給刕陌將軍處置好了,咱回宮吧。”墨逸雅打圓場,之前因為她這麽一問,刕陌將軍已經很不爽了。


  墨逸雅看刕陌仗勢欺人的樣,他背後是攝政王撐腰,攝政王就連茹慕睦見了都要讓三分。實力不足以硬比硬,就先忍為上策吧。


  有種直覺告訴她,這個尚書之子多半是枉死。可是那又能怎麽樣呢,雖然這對尚書之子並不公平。


  “朕,呆會要去給太妃請安,這尚書之子就交給刕陌你處理了。”他說著直接抓起墨逸雅的手,墨逸雅掙了掙,茹慕睦反抓得更緊:“你是朕的。”


  “再不放開我把你祖宗問候個遍。”


  “皇上且慢。”身後的刕陌突然大喚一聲。


  茹慕睦轉過頭來問:“朕已經同意了把人交給你處置,你還有什麽事?”


  “光處置他這個一人就可以了嗎?”刕陌不依不饒。


  “刕陌將軍打算如何呢?”茹慕睦問。


  刕陌跪下道:“臣以為,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這小子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行刺皇上的,至於他為何來行刺皇上,微臣想背後定有隱情,懇請皇上徹查?免得讓小人有可趁之機。”


  “將軍的意思是?”茹慕睦這時都不忘禁固她手,而墨逸雅表情卻不是自在,她害怕別人會誤會,她和茹慕睦是清白的。


  刕陌伏著身體往前跪爬幾步,抬頭看著茹慕睦的眸突然有了光亮:“微臣請問皇上,按大尹法律,妄想行刺皇上的刺客,該處於何刑?”


  “誅九族。”茹慕睦看了一眼墨逸雅,墨逸雅也能感受到刕陌這官鬥勢必要搞掉政敵的激烈。


  “這刺客是戶部尚書的兒子,料他借了豹子膽也不敢行刺皇上,這必定有人在背後使指!”刕陌說。


  “將軍的意思是戶部尚書使指?依將軍之見,是覺得死了這刺客不夠,戶部尚書也該死??”茹慕睦問,現在大尹國土分裂,軍閥混戰,北廣占去了半壁江山,朝廷內又有令他頭疼的攝政王,刕陌這些朝臣又忙於各自集團的利益。


  他這皇帝,為什麽要偏偏生在亂世,他隻想順順利利的當個皇帝,卻弄出這麽多頭疼的事情來。


  “皇上親口所說該誅九族,戶部尚書的兒子犯上作亂,難道不該按律斬盡殺絕嗎?”刕陌毫不讓步。


  “你究竟想怎樣?”茹慕睦懶得跟他走場麵,直接問。


  “誅刺客九族。臣這是為了大尹社稷,為了皇上您著想,必要誅刺客九族,一個都不能放過。”刕陌又磕了一個響頭。


  茹慕睦岔氣,氣得一言不語。廵少插嘴:“刕陌將軍,這事還由皇上定奪為好。”


  “微臣尊敬大人你,方喚你一聲廵少,還請你不要插手的好,微臣食君之祿,當忠君,為皇上安全著想,請速速誅了刺客九族,以恐後患無窮。”他又給茹慕睦叩了一響頭。


  茹慕睦臉色鐵青,攝政王他讓三分,連攝政王手下的人都敢對他這樣,他這皇帝當得夠窩囊。


  廵少趕緊給他台階下:“皇上,這兒風大,請回宮吧。”


  看了一眼不知所以的墨逸雅,繼續道:“恭請皇上回宮。”


  墨逸雅不明所以,更不懂廵少為何要這樣看她,懵懂中反應過來,跟著道:“是啊,皇上,這裏風好大啊,禦體可別著涼了,趕快回宮吧。”


  茹慕睦氣未消,臉色也青青的,突然發了脾氣,:“刕陌將軍,朕說這事疑點重重,有待察清,戶部尚書家這事諸多疑點未察清,就暫時別動。”


  茹慕睦突然轉過身來,把刕陌嚇了一跳,但他還是不卑不亢的道:“臣定當為皇上的安危著想,死了這一個刺客,他兒子死了,那他呢?誰能保證不會繼續刺殺了呢?古人有言說得好,春風吹不燼,野火吹又生。請皇上別在婦人之仁!”


  這話說得不好聽,而且他刕陌並不打算退讓。


  “你………你!!”茹慕睦氣得說不出話,結舌無言。“大膽刕陌,到底是聖上是皇上,還是你是皇上?!”廵少厲聲說道,這野仔換在現代,肯定得在小街小巷挨頓揍。


  “皇上是皇上,微臣是微臣,君是君,臣是臣,這不會變。但臣也是………。”不待他說完,墨逸雅擔心這茹慕睦會被他欺負得暈死過去,放聲勸道:“皇上,你不是說要帶我去逛禦花園嗎?那現在就帶我去吧,看看大好江河。”萬一茹慕睦氣死了,他們肯定會讓墨逸雅殉葬,隻有茹慕睦好好的,她才有可能出宮去,返回大寰。現在這種局勢情況,墨逸雅除了依符於茹慕睦外,別無他選。


  回到宮殿內,茹慕睦氣得隨手板碎用做擺飾的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碎片四濺。


  他一股氣的坐在了明皇色的禦用榻上,手氣氣的扶著旁邊的扶手,怒氣未消的他說:“像朕這樣的皇帝,曆朝曆代恐怕也就朕一個。”


  “這並不是皇上的錯。”廵少說,這個攝政王,從廵少他來到這個大尹皇宮開始,見皇帝茹慕睦畫畫都是畫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時,廵少曾經問過他,皇帝在幹嘛,他說抄攝政王這狗賊的家。


  從那刻起,廵少就知道了皇帝茹慕睦是有多恨攝政王,同時廵少也想,和誰過不去都行,但別和皇帝不對付,這攝政王遲早要掉腦袋的。


  現在攝政王這囂張的,恐怕皇帝茹慕睦也早就在想著對付的法子了。


  隻是那個美女是誰?白色的頭發,廵少在這時代還真沒見過,挺想看看的。


  廵少端起一杯茶去示意墨逸雅端去給皇帝茹慕睦,借這個機會趁機看清了墨逸雅的長像。


  接到廵少的暗示,墨逸雅還是不明所以:“為什麽你不親自送去,叫我去?”


  “因為你是女孩子嘛。”廵少說,看她這扭怩的樣子:“別磨嘰了,趕緊。”


  他倆的提咕,茹慕睦並沒聽到。“皇上,喝口茶消消氣。”她說,茹慕睦接過她手中茶,負氣的直接飲盡,把茶杯扔回原地後,直抓住她手:“今晚你哪裏也別去了,陪朕。”


  墨逸雅搖頭,她不願。“今晚你陪朕入寢,就這樣定了!”他霸道說。


  “不!我有男朋友,他知道後會殺了我的,我不幹。”她說。


  “男朋友?”廵少眼睛一亮,有種眼神在她身上打量停留了很久,在這種地方,也能遇上老鄉嗎?“二十一世紀的?”


  墨逸雅沒有回答,看來她並非是來自未來,自作多情了。


  “你怕秦孤寰?”他問。墨逸雅想掙脫掉他禁固的手:“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我原則的問題好嗎?我愛秦孤寰,你別玩了好嗎?你長大了別跟個小屁孩似的。”


  “微臣告退。”廵少嗬嗬笑了兩聲,然後退下了。“你們成親了嗎墨墨?對了,你不是傾恒宇的未婚王妃嗎?怎麽就成了秦孤寰的愛人了?”他有意逗逗她。


  “再耍兩下無賴,孤寰他一定會調大軍覆滅大尹!”墨逸雅感覺頭亂,心中全是秦孤寰,很想念他了。


  “你真是什麽話都敢亂說,這性子朕喜歡。”他說,接著就把她拽入懷抱,輕輕莞爾笑言:“你看看你,一身紅色衣裳,白色頭發,頭發不紮不束的,哪裏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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