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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的傀儡太子生活

  錦衣玉食的生活,我脾氣也不怎麽好,太後疼愛我我也就被寵得無法無天,在這皇宮中我從來沒能走出去一步,被寵壞了,我沒有同伴,陪我最長時間的就是宮女太監了,墨墨你知道嗎?我身旁那些所謂的紅人太監很吃香,而那些最底層在殿外打掃的太監過得卻很苦,聽說他們每年的“恩賜”也就是工資並不像那些得寵太監高,他們靠著這些少少的“恩賜”過日子,逢我脾氣差時,還要受三歲的我打罵找樂子,我悶在深宮中,無聊時會讓他們去掏馬蜂窩,他們不敢不掏,然後命令人把蜂蜜拿來,撒在掏的那個人身上,看他被蜜蜂和馬蜂紮得又是在地上打滾又是哭又是喊的,我感到很開心。


  那些旁邊的太監也都沒人敢勸我,記得他們永遠不敢對我說半個不字。


  這些隻是區區的幾件而已,小時候不懂事,我還會叫太監在下著大雪,大冷的天裏,脫光衣服去結霜了的水裏捕魚,他冷得縮著身體不敢不下水去,在水冷得全身都僵了竟然不敢上岸來,然後我坐在轎上的虎皮寶座上,穿得很暖和,旁邊早有人給我準備好了爐子炭火,畢恭畢敬的站著。


  然後後麵那個太監冷死在了水裏麵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麽,反正他們在我眼中也就是一個區區的奴才而已。


  死就死了唄,我沒有愧疚,反而還笑了說他太沒用,這樣就死了哩。


  我童年樂趣是玩人取樂,看到別人痛苦失意我就開心,有時在寂寞的宮廷中,也會和太監說上一兩句閑聊,記得當初我好像問了那個什麽太監一句:“本太子,長相如何?”


  他當然會恭維奉承我了,他說:“太子是奴才見過最英俊的人,貌賽藩安,絕世無雙”。


  我聽著不舒服,從小我就被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性子,覺得這小太監吃不準我性子,太沒眼力了,我很生氣,叫人打了他二十大板,我明明是美,天下第一美!我愛美不愛俊。


  從小,父皇就說過,天下是帝王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是太子,以後天下都是我的,哪怕是一根小草,別人也別想拿。那個藩安又不是太子,怎麽能與尊貴的我相比並論。


  我發脾氣一天不吃飯,當晚東宮中的人都被皇後責罵說照顧不好我,全被換了一批新的人來。


  這樣荒謬的童年,上書房是皇子們上課讀書的地方。可是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太子,國之蓄君,我是在毓慶宮上課的。


  我有八九位師傅,當太子的日子也不輕鬆。給太後請安後,每天我幾乎沒有閑逸的時候,小孩子該有的愛玩天性,都有宮廷生活給磨滅了。


  毓慶宮中,每當我到時,天沒亮這裏就燈火通明了,太監一聲聲的高喊:“太子架到。”


  我走到園子裏的會客室,室內很雅致,這裏沒有外麵的大殿華麗,然後按規矩,給孔夫子的神位行拜禮,那時太傅常告誡儒家思想是大寰國家正統思想,說要以“仁”治天下,先學好儒家的道統,以後才能治理好大寰帝國。


  大寰帝國重視禮儀,凡事以禮為先。


  然後,來到整齊桌旁,我坐下盞盞台燈散發光亮,書櫃裏,都是放滿書籍。


  我對太傅拘了個躬,他亦還禮。四點半宮人報時時,皇太子就得捧起書準時早讀了。


  那時我還不滿八歲,對這些乏味的古書一點都不感興趣,我不愛讀書。


  蹺著二郎腿往窗外看早起小鳥捕蟲吃。我的太傅見我這副樣子,就會告訴我說太子要什麽正襟危坐,端正,一絲不苟什麽的,我不愛聽,有時還會胡鬧的要求放假。


  當然,這些都是不可能的。這些給皇太子上課的太傅,是翰林院中最有聲望的總師傅翰林掌院學士,他們的教學標準也是以最高教學標準執行,又有翰林官推薦引見得到欽點的副手在教室外麵行走鋪佐。


  我主要課目是《十三經》,鋪助的課目都是一些如何做好皇帝,如何治國的科目,如大寰開國的治國之術治國之道這些是鋪助,再輔科些還有馭臣術,厚黑學,曆史曆代帝王學等為鋪助。


  無聊時也會從毓慶宮後麵的書櫃拿一些書來閑看,如帝王之術《資治通鑒》,看看些《大學》《史記》《四書五經》《道德經》等閑看,平常看看些曆史學說和各種雜學,包括一些七奇八門的書,也讀過一些言情小說,像什麽言情小說《棄妃歸來邪帝束手就擒》的這些民間小說偶爾也會看,但這些民間小說都是由太監偷偷在宮外給我買來的,宮中沒有。


  這樣也就過了一年,我所讀到的是外麵多姿多彩的世界,不過這些多姿多彩豐富的世界在宮中是沒有的,如果沒有這些書,紫禁城裏沒有自由的我是不會知道這些。更不會知道原來大米是由田裏種出來的,因為當談到民間疾苦時,從來沒有人會告訴我,民間百姓都需要靠自已雙手去勞做才有報籌,談到大寰經濟時,也沒有人會跟我說一個包子饅頭要多少錢。


  談到社會地位時,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商人地位是最差的,更不會有人對我說是重農抑商,若非從太傅們偶爾的閑談中,我才能知道大寰王朝是世界數一數二的大帝國,我隻知道,皇帝是老天的兒子,生下來就是聖人,是來統治這個天下的,江山天下都是我的,我,隻看中皇權,隻喜歡權力!

  雖然賢聖言君為水,民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等道理。像《增廣賢文》中所說的“百年成之不足,一旦敗之有餘,”的當時八歲的我,還是不太能理解。


  那些我當太子時的日子,每天四點多早讀,我會發脾氣說不讀了,我師傅也很有耐心勸我跟我閑談讀書與我這個皇太子的關係,太傅用著什麽聖賢話勸,對於淘氣的我也沒起作用。


  一生氣,我就會學坐在龍椅上的父皇拍桌,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是皇太子,但我拍桌並不代表著我有道理。


  我早讀時間是從四點半念到六點鍾,九歲的我跟著太傅念,這樣從四點半念到六點反複念讀了幾百遍,就是為了讓皇太子熟悉書,一年到頭,從來不給身為皇太子的我有中斷過。


  然後六點到八點這時候,我皇太子複習完昨天的功課,我的太傅要檢察太子的功課了,這時候我的父皇,皇帝下了早朝偶爾會過來,他來了還要看我學得怎樣,拿起書就隨便給我出題,我答好了或不好,他都會問一下旁邊的太傅,有的太傅會表揚我,可是父皇他從來不表揚我,還說要太傅多批評我,讓我虛懷若穀,免得我驕傲。


  父皇走了,夏天是很熱的,他們讓我練書法,還要正襟危坐,更討厭的是,墨墨你懂麽?不能用扇子,要正襟危坐。


  一天到晚,我都在學,沒有假日的學,唯一感到輕鬆的是武術課時能輕鬆下。


  直到晚上九點,我還要在念書,沒有民間所謂的雙休日,更沒有寒假暑假。


  這種日子是很孤獨的,晚上我去給母後請安時,我還把今天所學的不能有錯的念給她聽,我和她的話也不多,對我的關懷也是些千篇一律枯燥死了的話“天涼了,太子要多穿些衣服。”“夜深了,太子跪安吧。”


  然後就沒別的了。


  後來,可能是他們覺得我造詣不深吧,把我姑姑哚公主的兒子木得凇宣進宮陪我讀書,伴讀的還有二皇兄七皇弟,從此我有了同學。我同學陪伴我讀書,當然是得到酬賞,得到多少酬賞我不知道,反正又不是我得。


  不過每次他們都要替我這個皇太子受罰,因為我不好好學,“成王有過,則撻伯禽”,每次太傅都訓木得凇他,因為他學習是最差的,心思全放在習武上,反倒對這些沒興趣了,盡管在公主府上他也有家庭教師另請有家教。


  皇太子雖然不被當麵直訓,但是婉委的規勸什麽的還是有的。記得有次我左搖右晃有些嗨的坐在椅上,拿起筆轉著就放在嘴上,一副我很酷的樣子,對麵的太傅正襟危坐:“太子,看看你何其輕佻浮躁。”


  墨墨,你知道麽,在十一歲前,我這皇太子的脾氣是很不好的,脾氣來時,我會毒打太監等做出很離譜並讓人惡心的事情,在朝上參我的朝臣也就越來越多。


  不滿我的人也很多,十歲那年,我的東宮起了一場大火,我性子多疑,我懷疑是有人想殺我,最後我跑到父皇哪裏,求父皇徹察,父皇也沒在意,說失火罷了。


  這一把火,我差點死在東宮中,太醫看過後,說我嚇出病,體弱,可能以後沒有兒子了。


  我記得父皇是不在意的,他說以後讓那個我的皇兄皇弟給我過繼一個就行了。


  從那一刻開始,我的思想全被灌溉了,天下所有都是我的觀念就算是一根草也不能讓人奪去,如果說給我過繼,那我奪皇位還有什麽意思,那還不是為人做嫁衣。


  從那起,我為了保命而偷練邪功,那時我也有了自已的勢力,我身旁的那些人都成了我的人,朝中也多了一些“太子黨。”


  真正讓我驚醒的一件事,我十三歲時,父皇的一道聖旨,把我的太子位廢了,他讓朝臣弄出了我的十幾道罪狀包括童年時打太監這也算,齊了這些罪狀,我被罵個狗血淋頭,太子位被廢!


  我廢太子被囚禁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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