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血的代價
墨候爺看到這一幕時,勃然大怒,堅氏挨了五十大板,足以要了他半條命。
趙氏痛哭流涕爬抱住墨候爺:“老爺,老爺,妾身是清白的啊………。”
一排下人低了頭不語散了,屋內,趙氏的痛哭流涕聲,墨候爺沉悶的心情該怎麽發泄呢?
親眼所見趙氏被人壓在身下,敗露了她還有心情去編造這些故事。
墨候爺忽然有種迎她進府,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和這女人,完全合不來,磨合一輩子也沒好起,但畢竟他們間有個孩子。
忽然間,感情上的空虛就湧了上來了。
如今還出了這樁事。
“老爺…你我老夫老妻走到這一天,容易嗎?我不同意休書,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再給我們孩子一個機會。”趙氏搖晃著她抱著的大腿,攤牌,捉奸?她有意見,她希望墨候爺能再考慮考慮。
之前有了讓墨候爺鄙視的墨夫人和新朗官許逞強的事後,隻要想起這敏感的他就惡心得想吐,現在又再出乎他的想象,重技重現再發生。
他踹開趙姨娘:“事到臨頭,都到了這一步了,以後的生活更加走不了。”隻要一看到趙氏衣不避體,就能想到她被堅氏當眾男人麵壓在身下的場景。
“老爺啊,人家夫妻離婚是因為家境貧困,咱們家可不缺啊,離了後就沒有回頭路了啊…。”
她這麽一哭鬧倒提醒了墨候爺,他厭惡看抱他腿哭的趙姨娘,這女人無知做什麽事情也不會想後果,這和趙姨娘組成的家庭是要碎了裂了,在風雨中飄搖了。
“是啊你倒提醒本候了,本候告訴你,趙氏你不過區區一富商之女,咱們間沒夫妻共同財產,你不守婦道,見個年輕的小白臉,見美色就到了床上,與煙花女子又有何不同?沒有什麽區別,到這一步,還硬湊合過日子,最終受傷害的還不是老夫的女兒逸韻!”
墨候爺氣得頭冒青煙,休了她後,逸韻跟她,以這種女人和她娘家的那種條件,就是把逸韻放在坑裏了。
趙姨娘就是死活不同意,此事也暫且做罷。墨候爺走後,趙姨太讓人去察了,天黑了,結果也出來了,察出是墨逸雅叫來的這些男下人。
這事和這小賤啼離不開關係。
墨逸雅送走孟鄲,孟鄲臨走前與她擁抱了下,孟鄲還跟她說了:“剛才路過老爺書房時,看到書房好像有什麽熱鬧事發生,”
孟鄲一步一步的套出墨逸雅的話,陷在愛河中的女子智商下降得是非常快的,墨逸雅腦熱就被孟鄲套走了全部消息,孟鄲聽後,垂眸帶笑掩去了眸底一閃而逝的陰暗,又和墨逸雅說了兩句,就走了。
謀成在於密,敗在於泄。
愛河中,還記得什麽呢?
孟鄲走後,趙府人就來鬧了。她是個棄女,小小富商也不會把她這個墨候爺嫡女放眼裏。
一路上的腳步聲,與罵罵咧咧聲越來越接近墨逸雅這裏。
“這種嫡女,養她不如養條狗強,這樣欺我趙家女,我砍死她這條賤母狗。”
“還有她爹,當初我爹嫁女給他時,他還沒有繼承候爺爵位的資格,真恨那給他倆牽紅線的那人,現在趙兒跟著他受苦,我就說來了,這樁婚就不該結。”
養了趙姨娘十幾年了,把女兒交付給墨候爺,在他這裏受了這麽大的苦,擱回來趙府人根本受不了。
墨候爺管不了他大女,候爺趙府管不了,一個棄女今天死是定了!
哪有這樣管女兒的父親,讓女兒連基本的尊重都不知道。
趙府人能不有氣麽?趙姨娘的家書到了,親戚朋友都要拉幫結派了。
謾罵聲由遠至近,墨逸雅背手身後轉過身:“阿染,把門鎖起來。”
阿染心驚膽顫的鎖上了門,退回了墨逸雅身旁。
“啪啪啪!”鐵門被敲響的聲音,罵聲也停了,換是一聲像喝醉酒的男聲:“來人,開門。”
“你去做休息去,”墨逸雅坐屋內,不是她怕,但就是想讓趙府人吃閉門羹。見阿染害怕抖著一身,墨逸雅讓她下去了。
這種事情,阿染一個女兒家,躲起來不需要露麵。
“來人啊,開門!”啪啪啪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醉熏熏的男人聲。
小廝就要去開門,墨逸雅一個眼神製止,揮手讓小廝下去。
“雅雅,雅雅……。”外頭男人喊:“雅雅,我是你叔,開門啊……。”
任他叫喊,墨逸雅無言不出聲,挺聰明的就是殺了墨逸雅,他可以說他喝醉了酒,還有現在是晚上,天黑看不清人,誰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這幫人聰明,喝醉酒,他假裝的!
假裝喊雅雅,讓墨逸雅放鬆戒備,開了門讓他們進來,進來了就要取墨逸雅性命。
“啪啪啪!”又是一陣敲門聲,外頭醉熏熏的‘親戚‘還在喊:“雅雅,雅雅,開門啊,開門。”
“開門!雅雅,開門呀…。”
連續喊了數聲,墨逸雅一身白衣在黑夜中很是顯眼,她走到門前問:“你是誰?”如果,她是一個啥武功也不會的弱女子,這門開了,今晚她也就死了……
門開了,她這女娃,死是定了。
隔著鐵門,外頭人說了:“我是你叔啊雅雅,雅雅,開門。”
外麵人還是聲音還是親和,卻看不見模樣,若不是墨逸雅之前仗著一身內力,聽到那些話,恐怕她也真開了門。
此時通過門縫她並不看他的那些兄弟,估計藏起來了:“有什麽事?”她與這男人扯了陣。
“開門,開門,進去說。”扯了一陣,男人不耐煩了。
墨逸雅也不變笑容:“有什麽這裏說就可以了,大晚上的,我已經入睡了。”
“開門,進去,進去再說。”男人還在堅持,沒耐心再扯。
“幹什麽門呀,夜都深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不行麽?”晚上打,在自已家打,弄爛了當然敗的一方賠了,但大晚上的,他人多,墨逸雅看不清人啊。
用個醉酒做引子,墨逸雅真好奇他們是哪裏人,什麽人,但她仗著內力聽到的那些聲音,那群人不知道,但有幾個是趙府人,跑不掉了。
院子裏夜深人靜的,爭執聲,啪啪啪的鐵門響聲很是刺耳。
“這麽說,這門是不開了!”另一男人沉靜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惱火。
不是之前那醉酒男。
墨逸雅也收了笑容:“我不認識你啊,怎麽開呢。”院子裏所有她的人都睡了,就她一個女子在院中,心挺悲涼的。
“好,不開是嗎?”男人徹底被惹毛了:“你這個小賤人,今天你若敢開了這門,死定了!”男人往回走了兩步,黑夜中墨逸雅看得並不清楚,隻聽男人對他的兄弟:“你們幾個回去抄家夥,回去拿砍刀!”
門外被惹惱的他,一腳踹門,“啪”鐵門震得老響,震耳欲聾,響聲劃破這黑夜。
又踹了幾下,鐵門由初至終沒停過聲響:“你開不開?”
墨逸雅懶得離他,轉身一襲白衣往回走。男人像是氣到極點,因為墨逸雅隻聽見一個要炸了的男聲與醉酒聲:“砸房了!雅雅,你開不開!”
外頭開始傳來眾男人的罵娘聲,什麽他娘的,什麽這賤逼等等,罵罵例例的。
最後一個通蝶:“你開不開門!”
“有種你進來?”墨逸雅終於回複了,是種優雅,不急不忙,如溪水流過般淺淺又能讓他們聽到的聲音。
害怕得埋頭躲在自個房中,根本不敢動的下人,更怕這群人進來了。
“呯!”房屋上,窗上都被他們拾起頭大的磚頭砸中。
“呯!呯!”“啪啪啪!”房頂上響,鐵門也響。
響聲震天。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也許就表現在這裏,因為墨府內,墨逸雅屋子附近的家人都聽到了,沒人管墨逸雅她。
“呯!”又是震天動地的一聲,又一個窗口被砸碎了。
“呯!”一塊頭般大的石頭,從屋簷上落下差點砸中墨逸雅。
墨逸雅來氣了,此時墨千純也出來到墨逸雅身旁了,阿染是女生,所以她女孩子家家的,這種情況,不要出來。
“開門!”墨逸雅說,她氣了,今晚在這個院子裏,讓她們好好的砍一次,捅一次,捅死就算了。
墨千純開了門,外頭這幫男人湧了進來,大概有十幾個左右,手中拿著大砍刀,削鐵如泥的大砍刀。
一進門,一群人就提刀衝來,要殺墨逸雅了,一身熱血殺氣。
要捅死墨逸雅。
打不過他們麽?真是笑話,想捅死我,也要看看有哪本事麽?
衝著他們的渾身殺氣,墨逸雅揮袖,白衣如鬼,長發在夜色如隨風飄蕩,就是一頭黑發的女鬼。
一道紅光過,拾帶著路邊的大石頭,啪板在這個醉漢人頭上,血濺飆出來。
濺紅了地麵三尺,男人也暈了過去。
“千純,把這些人都先押到後院去。”拍昏了這些人,這群人沒有誰是沒付出血的代價的,估計這些人以後可能會有腦震蕩,她可不是個婦人之仁的女子。
這,沒這麽快結束,看看她的家,都需要與趙府清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