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就是他是吧?
“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傾恒宇懷疑,質問。
墨逸雅棕色眸是厭惡,無所謂的對上他憤怒的眸:“你當我的愛是無限的嗎?上一生你任性賜給我的一切,也許當時你覺得沒什麽,但積累到今天,所有感情都被消磨光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我什麽人,我愛誰與你何幹!”
你管不著,你不是我的誰!深深的打在傾恒宇他的心坎。
“那男人是誰?”傾恒宇禁銦她手腕,逼問。兩人情緒都激動,室內這氣氛像是隨時吵架打架。
“姐姐……姐姐,你在房間裏麽?”房間外是墨千純的聲音。
“姐姐,我淋浴好了,真舒服啊,好久沒有洗熱水澡了,啊,真舒服呐……。”
“姐姐,我來了。”門外墨千純往屋內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傾恒宇咬牙聲,清晰進了墨逸雅耳中。
憤到極限,恨到極限,怒極紅了臉:“你竟然真養了小白臉。”
墨逸雅看去,窗外一片漆黑,現在是夜。
“姐姐,你在嗎?我可以進來嗎?”墨千純純潔的聲音,更讓傾恒宇確定了墨逸雅養了這男人,愛上了這墨千純。
墨逸雅她怎樣,關傾恒宇鳥事。
大半夜的,一個野男人來她閨房找她,她不是紅杏出牆的前兆麽?
同異性交往,用得著大晚上洗過後來她房中跟她聊麽?
她會說真話麽?傾恒宇視她為準王妃,這與出軌有什麽區別,她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大半夜來她房中,和那男的上床也差不多了吧,該做的都做了吧?
傾恒宇是氣不可極,他認為墨逸雅就是偷人了,抓奸在床的事還用多說!
傾恒宇根本搞不清事情狀況,沒弄清全部真相。
“神經病!”
墨逸雅本能的回譏,傾恒宇氣極敗壞,越過墨逸雅向門外走去:“我殺了他!”
“傾恒宇你發什麽神經!”墨逸雅不甘示弱的擋住他。
“怎麽了?你心疼他!既然你那麽想把他勾引到你房中,你怎麽不脫光等他呢?那樣不是更能有吸引力麽!”墨逸雅的“袒護”,氣暈了傾恒宇,發起脾氣,火冒三丈。
來見墨逸雅之前,他以酒消愁飲了不少酒,蒙了頭,粗暴去解開墨逸雅的衣服。
墨逸雅怎能由他胡來,推掉他亂來的手:“你想幹什麽?他是我弟弟,姐弟見見麵什麽了,有什麽不妥的,我弟弟找我還要拒他門外?!”
“大晚上男女有別,你這是偷人!我就在你房間,你居然讓別的男人進房!”墨逸雅是他這輩子最愛並沒不離不棄的女人,就是將來她老了癡呆了,他也對她無法放下,怎能一點都不生氣呢?
“你是我的誰?最不該呆在這的人就是你了,別說得那麽難聽行不?誰偷人了?誰養小白臉了?!”
越吵越凶,誰都不肯讓步示弱。
傾恒宇怒氣衝天,心卻痛無比,他誤會:“是?沒偷,那怎樣才算偷,是一絲不掛的呆在床上才算偷麽?還是你還想為他生孩子啊!”
簡直不可理喻!
像條瘋狗!墨逸雅氣極敗壞道:“我行得正,坐得清,身正不怕影子歪,更沒做出什麽見不得人不要臉的事?我不想與你吵,讓開,抓奸要在床,有證據你再來跟我說吧!”墨逸雅說完,轉身去欲要開門。
就這麽算了?墨逸雅欠傾恒宇一個解釋?
“開門。開了本王要他去見閻王!”無法接受失去她,一口一口惡氣從他胸膛喘出,氣紅了臉。
“姐姐,你這裏很吵,我來得不是時候麽?”墨千純清純無邪的大眼,萌噠噠極了,呆呆站在門外,房門打開,他看見墨逸雅還不明白是什麽情況。
有墨逸雅在,傾恒宇就無法傷到墨千純。傾恒宇氣不過,皇子打小存在於身上的驕氣,雖有前世一些模糊的記憶,但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十八歲的少年罷了,年輕氣盛,怒氣下拔出了佩劍。
一道寒光,傾恒宇揮向墨千純的劍被墨逸雅紅袖一甩,一道紅光從她翩飛的寬袖,擊飛了傾恒宇手中的劍,墨逸雅身形倏然慢悠悠的轉過身,長劍被擊飛跌落在地。
墨逸雅黑沉的臉,傾恒宇氣極,更不顧墨逸雅的阻擋:“逸雅,你讓開!”
傾恒宇怎麽可能放過那所謂奪他愛的“野男人”,傾恒宇就像發了瘋,著了魔。
周身盡是一股戾氣,二話不說,搶他女人的這男的,絕不放過,劍重新拾起在手,嗜血的眸像殺紅了眼,劍在手中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