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一腿
墨逸雅說著說著就哭了下來,十分委屈。 她哭的真,那淚水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被剝了下來的鳳袍,被摔在地上的鳳冠,加上被新娘子被推倒在的地麵。 這一幕,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人眾對墨逸雅倒升起幾分同情,人群中與墨夫人不合的女人,又開說了:“沒娘的孤女,可憐啊。” “後母啊,以後啊,得個咳嗽什麽的,我也要小心了,不然那天你們就聽到西街的我不在了,孩子他爹又要娶後娘,就是虐待你孩子,睡你男人,花你辛苦攢的錢。” 這句引得這些婦人們的共鳴,看著墨夫人的眼神紛紛帶著不屑,更甚者,人群中不少的打趣聲,讓她快羞燥死了。 許逞強麵上也不好看,他與墨夫人之間的事暴光了…… 氣得,那恨不得殺了這掃把星墨逸雅。 墨逸雅冷眼盯著墨夫人與許逞強,什麽眼淚,什麽柔弱,演戲不止墨夫人會,誰不會呢? 耳邊依舊有人群的聲音,“可憐的墨候爺,被人戴綠帽了,還被蒙在鼓裏。”“得妻不賢呀。” 一旁繼母的兒子,也在場,十三歲的他,年輕氣盛,聽人紛紛這麽說,臉麵都給敗光了,上去就要揍許逞強,但衝動的他被人攔住了,但這少爺依舊不服的幼氣未脫道:“別攔我,我要殺了這禽獸。” 墨夫人受不住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許逞強也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剛才那麽衝動幹嘛了,都怪墨夫人這個胸大無腦的人,都拜她所賜,許逞強要殺墨夫人的衝動與怒氣,直衝上腦中。 “夫人,依你的意思是,這你們墨府用來調家將的令牌,你不認賬?沒關係,那你看看,你認識這個人麽?”傾恒宇說。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墨逸雅。 今天如果不是傾恒宇的到來,局勢不會有扭轉,吃虧的定是墨逸雅。 不過他做的這些,不比恒帝對上一世對廢後長達八年的折磨。 那個譏咒誓言,時刻在生效,注定了墨逸雅不會領情。 但是……傾恒宇,這一世,扮演癡情角色,因為,上輩子,當刀割過恒帝脖子時,所有真相都明白了,那種感覺,傾恒宇現在想想,都有著後怕。 這一生,他隻願尋回遺失的摯愛,改造從良了,浪子回頭成情聖,隻願一人心,百首不相離。 這一切付出,都是他一廂情願麽?上輩子給墨逸雅造成的傷害,太大了,這一生,不是不相信他,是不敢信。 相愛相殺! 今天,墨家事是有趣了,墨候爺白白氣昏了,看不到繼母心毒心黑的這一幕畫麵。 奸夫,畫冊,婊子,都是繼母發難罷了。 墨夫人這女人也夠狠,一波接一波的發難。 “阿柳,我還活著。”外頭一女人哼聲有力,卻帶著咳嗽勉強的聲音,震驚了四座人。 看到薑氏從門外,有人扶著顫巍巍進來。 人都紛紛退步避開,更甚者,直接嚇得魂飛了幾分,嚇得縮了脖子後跳。 在場的人,麵上流露出的表情,就像看到了鬼一樣。 嚇得紛紛給她騰讓出了一條路。 阿柳是墨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