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才是總經理
第三十七章:他才是總經理
劉馨臉色一緊,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想要閃躲。
便在這時,一道黑影掠過劉馨的視線,瞬間撞擊在了光頭男人的手腕上。
哢的一聲脆響,光頭男人頓時身體一顫,臉色瞬間蒼白,一顆顆鬥大的冷汗布滿了他的整個額頭。
他嘴唇發青,且顫抖著,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麽。
劉馨這才看清的眼前的事物,原來是王楓出手了。王楓隻是站起身出了一拳,這一拳便穩而有力的落在了光頭男人的手腕上。
要知道王楓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他曾一拳打斷過別人的鼻梁骨,推滿載磚塊的獨輪車也毫不費勁,如今這一拳恰好落在了光頭男人的關節處,從剛剛那一道詭異的聲音來看,光頭男人的腕骨,怕是已經碎裂。
骨關節破裂的疼痛,可是極其強烈的!
下一秒,一道殺豬般的哀嚎聲陡然響起,光頭男人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神色痛苦的哀嚎不絕。
“老六!老六你怎麽了!”曾香蘭臉色大變,倉忙的問道。
光頭男人隻是兩眼夾淚,痛苦的嘶嚎:“我的手!我的手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外六名保安皆是一驚,滿臉驚駭的看著王楓,這個男人看起來一副弱雞樣,怎麽隻是一拳就生生將他們保安隊長的手給打斷了!
王楓緩緩的直起腰,側跨一步來到劉馨身前站定,背對劉馨,麵向那六名保安。
他麵無表情,眸子裏的目光,像冬日裏的飛雪一樣寒冷。
而他的身後,劉馨癡癡的看著王楓的背影,這一刻,王楓的背影像是山嶽一樣高大,充滿了安全感。尤其是當王楓在她身前站定的那一刻,她便覺得什麽都不怕了。
“給我打!往死裏打!!”曾香蘭扯著尖銳的嗓門吼了起來,“敢打我弟弟,你們完了!今天誰也跑不了!!”
六名保安有些遲疑的麵麵相覷,他們拎著警棍上來,實際上隻是嚇唬嚇唬王楓和劉馨,真要讓他們打人,這要是把人打壞了怎麽辦!?
“你們還愣著幹嘛!我老公就快是振威的總經理了,再不動手,信不信我讓我老公開除你們!”曾香蘭還在撒潑喊道,光頭男人在她身邊哀嚎連連。
一時間,那六名保安糾結萬分。
說白了他們隻是公司內一個小小的保安,拿著區區三千塊錢工資,幫公司看看大門,沒事在公司裏巡邏一下,又不是來給公司做打手的!?
他們之所以跟那光頭保安隊長上來,還不是畏於光頭保安隊長的權勢,人家姐夫是公司的業務總經理,想把他們幾個小保安開除,不過是向人力資源部說一句話的事兒。
“怎麽辦……動手吧!”這時一名保安提著警棍就要向王楓揮來。
王楓正欲出手,這時另外一名保安卻先他一步按住了那名要動手的保安,隻聽他罵道:“你傻了嗎!想坐牢啊!”
王楓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名出手製止的保安,將那名保安的容貌記住了。
“如果你們真的想保住自己的工作,那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王楓沉聲道。
曾香蘭見自己的話不管用,六個保安沒一個動手的,頓時氣壞了,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待電話接通後隻聽她向手機收音器吼道:“王啟!你還不趕緊給我滾到總經理辦公室來!”
電話裏傳出王啟不明所以的聲音:“你聲音這麽大幹嘛?發什麽神經病,你怎麽會在總經理辦公室!?”
“你還在這說什麽鬼話!我弟弟的手都被人打斷了!!”
“什麽!?怎麽回……”王啟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曾香蘭憤然掛斷。
但王楓還真不怕王啟,出於好意,王楓還提醒了曾香蘭一聲:“我建議你先給你弟弟打一個120。”
曾香蘭凶狠的瞪了王楓一眼,然後才用手機喊了救護車。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油亮的中年男人急衝衝的跑進了辦公室,當看見辦公室內雙方對峙的一幕,不禁為之一愣。
雖然看見光頭男人挨著牆根坐下抱著自己右腕哀嚎不止,但王啟卻不為所動。
畢竟那是他老婆的弟弟,又不是他的弟弟。
他隻是很奇怪,這會兒曾香蘭怎麽會在總經理辦公室內?又是怎麽和王楓起了衝突的?
王啟現在不想再和王楓有牽扯,他快步上前,來到曾香蘭身邊,皺著眉頭問道:“你在這幹嘛?怎麽又和人鬧起來了!?”
曾香蘭冷哼一聲,氣衝衝的說:“我在你辦公室裏坐會兒,這倆人就對我指手畫腳的,你說氣人不氣人!”
聽曾香蘭這樣說,王楓和劉馨下意識的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譏笑。
而王啟則驚呆了,被驚的目瞪口呆。
“你特麽說什麽夢話呢!這是人家的辦公室!”王啟道。
曾香蘭一愣,那六名保安也是一愣,隻有旁邊因為腕骨破裂疼痛不已的光頭男人沒有注意到這句話,依然還喊著“打死他”。
“怎麽回事,你沒有當上咱們公司的總經理!?”曾香蘭連忙抓住王啟的衣服質問道。
王啟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然後態度不自然的看了看王楓,道:“人家才是總經理,這間辦公室是人家的!”
曾香蘭頓時驚為天人,緊跟著是覺得非常丟臉,臉上一點兒都不光彩,幾乎無地自容!
而旁邊的六名保安則是如遭雷擊,王楓居然就是振威安保的新總經理!?他們剛剛差點兒把總經理給打了!
“還有他身後的那位,是振威安保的大股東!”王啟緊接著補充道。
六名保安皆是眼前一黑,差點兒沒有昏死過去。
曾香蘭現在後悔死了,臉都丟盡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到頭來總經理的職位根本就沒有落到自己老公的頭上!
“疼死我了!姐,我好疼啊!!”
光頭男人淒厲的慘叫聲依然響起,曾香蘭皺著眉頭指著自己弟弟道:“那我弟弟呢!他怎麽辦!?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