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謝聖弦
上天安排了那麽多的遇見,那我們的遇見是不是太糾結了?
“哼哼,易布眠,你已經被扣掉五分嘍,扣到十分的時候,你就要請家長了呢,一般呢,我都是代替他們的家長,連小戚也是。所以,你要再犯錯,我就來當你家長嘍,哈哈……”此刻的許筱沫,就像黑山老妖。
“憑什麽要你當我的家長啊?不過你要真想當我的家長的話,我不介意你多來幾次!”好,易布眠你比我狠!我的官比你大,看我以後怎麽整你!許筱沫已經在心裏把易布眠炸了個幹脆,他想當生脆都不行!炸土豆不都分幹脆和生脆的嗎?許筱沫已經把他當土豆了……
“叮鈴鈴……”上課了。
“同學們,你們都知道,這周完後我們要進行軍訓。我們這周的上學時間隻有四天,今天就是第四天。那麽,周末以後,同學們就要穿上運動裝來學校軍訓了。”許筱沫好有老師範兒,說話越來越像個領導了。
“啊?軍訓?……”女生A說。
“不會吧?很累耶……”女生B說。
“對啊,那麽熱的……”女生C說。
“好痛苦啊,我要請病假……”女生D說。
“就是,我也要請!”女生E說。
…………
“校長說了,一律不許請!除非腳有問題要醫生開個證明來。”許筱沫好嚴肅……
“唉……”眾愛皮膚如命的女生唉著氣……
別墅:、
小戚坐在沙發上,托著下腮望著天花板,一副怨婦相。
“小戚,你怎麽啦?”許筱沫很關心的坐在錢戚戚的身旁,拍著她的背問道。
“唉,筱沫,要軍訓怎麽辦?”
“我倒無所謂了,可是你……不過軍訓是對身體有好處的哦。”
“嘿嘿,筱沫,為了讓我的心情放鬆一下,不如明天我們出去玩兒吧!叫上易布眠,哦~還有蘇安華……”兩眼放著精光的小戚。
“呃……隨便了。我的作業怎麽辦?”
“怕什麽?後天不還有一天嗎?就明天去啦,好不好嘛,筱沫……”
“呃,好好好,一切你打點吧!”
“yes.sir!”
煩人錢戚戚是也……
第二日:
錢戚戚穿了一件吊帶背心和一條超短褲,一雙Nike鞋,清爽不失可愛;而許筱沫呢,準備轉型,可她還是一頭短發,所以就穿了夏日的運動裝,白色的,很休閑,這邊的蘇安華和易布眠也都穿了運動裝,隻不過蘇安華穿的是黑色,易布眠穿的白色。
“筱沫,我們好有默契哦,穿的黑白配誒!”蘇安華你個大白癡。
“然後易布眠用很不屑的眼神瞟了瞟蘇安華和許筱沫。
一路的風景特別美,讓眼睛很放鬆;清新的空氣是大城市沒有的,鳥叫聲也讓人特別愉快。
到了林子裏,錢戚戚就像小鳥一樣歡快的大叫。這林子間還纏繞著淡淡的白霧,像仙境一般,許筱沫有點腹黑的想,這裏的環境那麽複古,拍古裝戲取景就不怎麽花錢吧……不過,拍戲,管她什麽事?又不是導演,又不是導演的……”好啦,就在這裏休息!“鋪好毯子,擺上食物,錢戚戚很愜意的坐了下來:來吃東西啊!哇,這裏好美,那邊的山上也有一些遊客呢!”四處張望的錢戚戚也吃還邊偷空說話。
“是啊,以前我怎麽沒發現這個計劃呢?”摸摸頭,易布眠也在毯子的空位上躺了下來。
“喂,你把空位都占了,我和筱沫坐那兒呢?”蘇安華凶凶的看著易布眠,再怎麽也不能讓他的筱沫受委屈啊……
錢戚戚專心的看著蘇安華和易布眠吵架,而易布眠和蘇安華也吵得專心,所以許筱沫朝林子裏走了去,他們都沒發現。
大白天的,總覺得林子裏有什麽在發光,順著光點的方向一直走,直到一座木房子處,光點不見了。
許筱沫環顧一下四周,沒有一個人,而且林中的霧也濃了好多,是誰會在這裏住呢?進去看一看吧,各方神靈得罪了……
推開木門,就聽到“咯吱”一聲,陽光從外麵泄了進去,房子內光線有些昏暗,讓站在陽光下的許筱沫的眼睛很不適應,突然一個男聲響起:
“唉,居然還是被你們找到了,好好好,我認輸,我這就回去跟她結婚好吧?真是一點都不關心我……呃,你是誰?女特務?美人計?你不像啊?……”那人似乎在他進來時是背著的,說了那麽多話轉過身發現搞錯對象了……
“什麽女特務?你是誰?”好生氣,等我轉型了看你怎麽說!
“那你又是誰?”
“我?……嗯,我先問你的,你先說。”
“許筱沫。”許筱沫現在臉上是一副很淡定的表情。
“許筱沫?!天啊!你居然親自追到這裏來了!不過你應該認識我啊……聽說那晚你見過我之後就瘋狂地愛上了我,你怎麽會忘了我是誰?”
“你有病啊?我哪裏見過你了還瘋狂的愛上你?注意你的用詞好不好,大哥!”沒好氣的許筱沫白了白他。
“呀,敢白我啊……”除了那個惹事的家夥誰還敢白他?說起這個惹事精就來氣,明明是他娶徐曉末,結果變成了自己娶她!當他兄弟怎麽那麽慘?這個女人,敢白他,哼,等我和你結婚後再慢慢折磨你,不和她就婚也沒辦法了啦。和他爺爺打賭說要是找到他就得娶徐曉末,沒辦法,她都親自找來了。
許筱沫適應了光線,才發現哪有一麵鏡子,而窗頂的光正好灑在鏡子處,所以筱沫看到了光線,所以筱沫走了進來。
“唉。走了走了,一點也不好玩。”那個男生推著許筱沫出去,一直推倒屋外。
“喂喂喂,你幹嘛?”許筱沫一臉嫌棄的表情讓謝聖弦很受傷,以前不是他嫌棄她嗎?
“回去結婚啊!”
“結個屁的婚啊!誰要跟你結婚了?你認錯人了吧!”一邊往外走一邊朝後麵追上來的謝聖弦說。
“什麽?你這女人,真是無理取鬧!現在我不管你,等我和你結婚了我再慢慢折磨你!”
“你真是有病!”
……他們這樣說,就走出了林外。
他們倆出來時,那三個人驚慌的表情一下變為驚奇,定格在臉上。
“易布眠!”
“謝聖弦!”